“恩,很不错,先少量生产吧,锻炼一批熟练工人,你们还要加紧研究下一代火枪。”放下手中的燧发火枪,朱舜满意的点点头,在金属子弹和连发枪械没出现前,朱舜对于火枪实验室的要求就是研究生产改良,增加技术积累和熟练工人的培训。火炮实验室,火药研究室,地雷研究室等,这几天兵工厂的各个实验室朱舜都转了一个遍,对于他们的成绩,朱舜给与肯定和奖励,一些不足,朱舜也会一一指出。快过年了,朱舜的心思已经飘飞到了北方。关宁军,这个时期才刚刚有些苗头,他的始作俑者就是袁崇焕,以辽人守辽土的政策就是他提出的,最初时这个政策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他的后果是袁崇焕没料到的,那就是后来形成了关宁军阀,听调不听宣的场面,特别是袁崇焕杀了毛文龙以后,整个关宁军阀就彻底的失去了控制。辽东的局势,不单单是一个方面来看,还要有综合考虑,陆地上以山海关-宁远-锦州防线为主,辅助的就是东江镇,东江镇在这里就很关键了,在陆地上陷入僵局的时候,这个时候最佳的手段就是让东江镇出兵袭击后金的后方,用来打破战场的僵局,可是袁崇焕看不到,他看到的就是东江镇不受文官控制,这样就造成了袁崇焕杀毛文龙的结局,毛文龙死了,朝廷对东江镇就彻底的失去了控制,本来对于辽东局势最大的助力东江镇彻底的消失,也就意味着辽东战局朝廷失去了最大的优势,没有了东江镇,辽东战局大明王朝就只能依靠关宁军了,因为他不想后金冲入关内,就必须倚重关宁军,也就造成了关宁军尾大甩不掉的架势,也养了一群军阀出来,可见毛文龙在辽东是个关键人物。后世对于袁崇焕怎么评价,咱们不去管,只要看到他杀了毛文龙就可以说是最大的败笔。这个春节很热闹,皇庄的两次大丰收,让老百姓们不再为吃的发愁,再加上各项建设一直没停,所以百姓们在闲暇时做工都赚到了一些钱,手里有了钱,皇庄的行业就开始了萌发,以前舍不得买的东西,现在老百姓一咬牙就买了,特别是皇庄的养殖场和蔬菜大棚都有了大量的产出,过年时市面上的蔬菜和肉蛋可以说十分充足,价格也不高,所以购买的人就很多。天津相对于皇庄的过年繁华,也毫不逊色,毕竟有钱人多,就算朱舜清理了一遍,但是他清理的就是那些有劣迹的人,他不仇富,对于那些安分守己的富人他并没有去管,并且对于一些名声好的富人他还有照顾,所以富人阶层还是比较多的,再加上朱舜在天津大搞建设,底层的老百姓在这两三个月内也赚到了一些钱,所以天津的商业活动比以前反而更加兴盛起来。给各个部门拜完年,朱舜在年三十上午,来到了军营。“来来来,发红包了,每人一个,都别抢,我先给你们拜个早年。”朱舜提着一个袋子进了参谋部,对于过年正在值班的军官招呼道。“我看看,有多少,可别是一分两分的,那就有些老扣了。”刘四喜接过红包笑着说道。“你小子,今晚你值班?”朱舜看到刘四喜接过红包就要拆开,有些无语,幸好不是他说的一分两分,都是五毛的,要不然朱舜真的就尴尬了。“哈哈,是的,王爷难得大方,你们都收着吧。”刘四喜看着那些参谋都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们中有些人都是第一次在军营收到红包,那些有收红包经历的,都是王府的老人了。“也没多少钱,图个喜庆,都收着吧。”朱舜的话让那些参谋都是高兴异常。“谢王爷。”不知是谁带头高呼一声,整个参谋部都开始喊了起来。“给拿着,在军部各个值班的都有,包括站岗的战士都有,你去发一下。”朱舜也没制止他们的欢呼,反而把袋子递给一个参谋,吩咐道。“是,王爷。”那名参谋兴高采烈地接过袋子,敬了一个军礼就急匆匆的出去了。“教导员和参谋长了?”环视一圈没看到教导员和参谋长,朱舜就好奇的开口道。“他们和那些副职都去各个部队了,家里要留人,他们就让我留下了。”刘四喜递给朱舜一支烟,就开口解释道。“恩,本来是我去的,主要是现在太忙了,等明天吧,我也到各个部队看看。”年底了事情很多,各种会议开的朱舜头都大了,还好今年来了几个人才替他分担一些,要不然朱舜现在恐怕还在开会。“恩,我们都知道,也给那些战士交代清楚了,毕竟现在整个天津地区和皇庄全靠王爷一个人支撑着。”“呼,等咱们培养的人才起来了,那就可以轻松一些了。”吐出一口烟。“恩,现在就等着培养的那群人起来了。王爷,今天还走吗?”“走,一会还要去看看吴先生,晚上我会过来。”朱舜说的吴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吴又可先生,那可是明末有名的医学专家,来到皇庄已经好长时间了,现在朱舜的整个管理地区的所有医馆都是他在主持着,包括军队里的卫生员都是他在培养。“恩,那王爷就先去忙,晚上教导员他们就应该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几个喝一杯。”“好。”去吴又可那里就是看看随军医馆和那些卫生员培养的怎么样了,明年上战场是否可用。“王爷,现在我的弟子和好友都来了,这里的事情交给他们就好,明年我也想去战场上看看。”“那不行,您老都四十多岁了,还是别去那种地方了,太危险了。”“怎么不行?孙阁老岁数比我还大的时候还亲临战场呢,我怎么就不行了?”吴老头听见朱舜的话,一时间有些吹胡子瞪眼。“您老能和他比吗?他当时是指挥官不上战场那说不过去,但是您老可是我的宝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得哭死。”吴又可老先生是明末著名的传染病学家,他的《瘟疫论》可以说是中医学上的传染病研究的开山之书,他本人更是中医界传染病的开山鼻祖,朱舜怎么舍得他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