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春让乌兰听听波尔成想干嘛?不用回避。乌兰点点头,连忙对波尔成应道:“波尔成,你有何要跟婶娘说的,说吧!”“呸!乌兰,你还有脸自称是孤的婶娘?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匈奴败类,你作为北匈奴和西匈奴两位大单于的女人,如今却做了大萧国狗皇帝的女人,你不觉得羞耻吗?”“孤的安达波尔赤见到长生天都会因你而羞愧,乌兰,只要孤今日攻陷大月氏王城,孤要亲自将你擒获羞辱于你,你活在世上,只配得到孤的羞辱!”见波尔成作为晚辈,如此羞辱她,乌兰不想搭理他了,刚才还希望他能带领匈奴的兄弟们攻陷大月氏王城,一雪前耻。作为匈奴人,作为匈奴曾经的大单于的正室,相当于大萧国的皇后,她的思想不可能因为被萧逸宠幸了就马上将之前的一切都忘了。她的儿子还死于独孤婕和风芊瑾之手,这种杀子之仇,怎么可能轻易就忘了?所以也正因为如此,萧逸一直对她都是防着的,在**的恩爱,总归是**之下迸发出来的。当冷静下来后,恢复了理智,很难说不会有复仇之心。但这一刻,当波尔赤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时,当众羞辱她,让她的内心天平瞬间倾斜了。完全倾斜到了萧逸这边。人会对比的,相对于萧逸对她的宠爱和宽容,她觉得自己该清醒了,不能再活在过去的仇恨当中,不能再活在过去的日子里。匈奴不可能是大萧国的对手,忽必烈父子俩不可能是萧逸的对手。即便是忽必烈改造成功了冯天成,也难以改变失败的命运!如萧逸这样的帝王,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出现第二个。文治武功,运筹帷幄,胸襟格局,谁与争锋?想到这,乌兰冲波尔成冷笑道:“波尔成,无论你说什么,本宫都不会跟你一个小辈计较,但本宫要提醒你,忽必烈从未将你视为少单于,你从未被他视为匈奴大单于的继承人!”“乌兰,你这个贱女人,休想离间我父子感情!”“波尔成,本宫当着长生天的面起誓,下面要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若本宫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你想不想听?”这话一出口,波尔成愣住了。“波尔成,你想听的话,本宫便说给你听,不想听,本宫回宫休息,你们继续攻城,但本宫可以断言,你是攻不下的!”“放屁!孤一定能攻陷大月氏王城,你先别废话,说吧!你有什么要告诉孤的?”“波尔成,既然你想知道,本宫便告诉你。若是不信,见到忽必烈,你可以去求证,这么说吧!刚才本宫说的话,句句属实,自打本宫进入西匈奴,忽必烈便告知本宫,北匈奴和西匈奴合并之后的大单于继承人,是我儿波尔赤,而不是你!”“我儿波尔赤深受忽必烈的喜爱,文治武功都远胜你,所以当即就跟本宫说,大匈奴的继承人非他莫属,而你就是永远留在这大月氏的边境为我儿守护西境。”“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安排吗?因为在忽必烈的眼中,你就是个性格暴虐,有勇无谋的人,难成大事,匈奴交给你,也只能被你败掉!”波尔成听到这里,内心像油炸一般,疼痛难忍。原来自己在哒的眼中如此不堪!但他倾向于相信乌兰的话。他能感觉到忽必烈的确不太在乎他这个儿子。可是,想到波尔赤死了,他大笑道:“乌兰,你说了这么多,可是你的儿子却被独孤婕和风芊瑾给杀了,你却心甘情愿地躺在杀子仇人身下承欢,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有脸说这些话!”乌兰苦笑道:“波尔成,乌兰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生逢乱世,人如浮萍,被大萧国皇帝陛下擒获,做了他的妃子,本宫也很无奈!”“但承蒙皇上恩宠,让本宫活得像个女人,本宫并不觉得耻辱。且当初两军阵前,你死我活,我儿波尔赤被杀,只怪他自己学艺不精,命中有此劫难,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没错,可他就是死了,这大匈奴终究还是孤的,哈哈哈…!”乌兰鄙夷地审视着他说道:“波尔成,可怜的孩子,你想多了,本宫告诉你实话吧!当初忽必烈想改造冯天成的时候便说过,只要改造成功,便会将他视为亲生儿子。”“如今,从你所带领的匈奴神机营的这些孩子的战斗力来看,他的改造成功了,所以,大单于的位子,你永远继承不了了。”众人听后,都惊愕地望着乌兰。波尔成羞愤地指着乌兰骂道:“乌兰,休要胡言乱语,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