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莫非就是折冲府的新任统领,陈展将军?”距离雍朝的军队起码还有数十米远的距离,扎莫得就高声的呼喊起来。摆了摆手,让身后的军队停下,陈展径自驱使着赤焰,慢慢来到了雍朝大军的跟前。直接面对面,距离扎莫得和胡平利不到十米的距离,才不紧不慢地停下来。“可是雍朝的国师扎莫得先生当面?不才正是陈展!”看着扎莫得那一身宽袍打扮,再加上竟然越过了武王胡平利,直接和自己开口说话。陈展几乎就已经肯定了对方的身份。而同样在认真观察着陈展的扎莫得,看到陈展就那么大摇大摆地来到了两人的面前。虽然之前胡平利已经多次强调过陈展的武力,但是读书人的自负,让他还是有些忍耐不住,开口试探起来。“陈将军真是威武无双,面对我十万大军,依然敢只身赴会,难道陈将军就不怕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将你留下来么?”虽然双方是敌对者,陈展也没有指望对方能够给自己好脸色。毕竟他自己又不是银子,还非要所有人喜欢不成?但是如此直白的表述,都几乎有了浓厚的挑衅嫌疑。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这个问题不仅陈展有所疑问,甚至一旁的胡平利也皱起了眉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即将功成身退,实在是不想节外生枝。要知道,这基本上已经成为他此生单独帅军的绝唱,原本在折冲府有意的纵容下。已经达到了他所不敢设想的战绩高度。可是临到最后的关头,扎莫得不知道发什么疯。他总不会是想留下对面这个魔鬼吧?此时两人都不知道扎莫得心里的想法,但是陈展从来都不是,什么宽容大量的存在。面对着对自己怀有敌意的扎莫得,虽然双方此时都还在交易,但是陈展却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想国师大人误会了,首先,别说是这里了,就是此刻我后退五十米,如果我想,那么国师大人和周围武王殿下,你们两人一个都别想跑。”“其次,就你身后这么一点人,给我一炷香的功夫,我都能给你杀一个对穿出来。”“所以,我之所以独自来,根本就是没有把你们这些人放在心上!”“要是国师对于刚才的话有异议的话,那么我给你演练一番?”如果说扎莫得地话是挑衅的话,那么陈展的话,就是**裸的蔑视。看着陈展那不可一世地看向着自己,以及自己身后的军队。扎莫得确认,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对方绝对不是虚张声势的硬撑。而让扎莫得感到难受的,在听到了陈展的话,不仅他身旁的胡平利没有表现出极度愤慨的情绪。就是他们的身后,听到陈展那番话的部分士兵,都开始显得隐隐不安地**起来。自家人竟然拆自家人地台?未战先怯,完全没有一丝草原勇士风范,扎莫得气得都快比得上风箱吹动的声音了。“哈哈,陈将军久仰大名啊,我们国师不过是仰慕将军威名,稍作试探,实际没有他意。”就在现场气氛陷入诡异的寂静时,一旁的武王胡平利哈哈大笑起来,开口为扎莫得开始解围,并且向着两人点出了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再说了,今天我们本就是为了交换俘虏而来,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嗯,好歹看在双方百姓的安危上,大家也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啊!”虽然非常遗憾这么好的借口,竟然就这么溜走了,但是陈展也赞同胡平利的话。交换俘虏才是今天地重点!如果打败对方,能够将所有的百姓,黯然无恙的抢过来,那么陈展根本就不会带一丝地犹豫。可是更加清楚,一旦双方开展的话,那么这里所有的百姓,包括自己身后的那六万俘虏,可能连一半能够活下来的都有些够呛。不要以为战争就能够指哪打哪,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或许双方前期会克制己方的行为,绕过百姓所在的地方,但是等到双方都杀红了眼之后,谁还会顾忌那些百姓?战争都是瞬息变幻的,要是在生死关头还束手束脚的话,那基本上就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别说雍朝方面了,就是折冲府的这些军队,陈展也不敢保证,大家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既然双方同时投鼠忌器,那么还打个屁呢打!没有办法占便宜的陈展,心里有些不太高兴,看向扎莫得地眼神也有些不好。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将自己的贪念勾引起来,自己绝对不会考虑到战争的问题。“既然大家都明白彼此的需求,那么就不要做那么多小动作了,直接开始吧!”“好,那就依陈将军所言。”“等等!”没想到就在一切都要开展的时候,陈展忽然开口喊了起来。“陈将军可还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没想到陈展竟然出口打断了仪式的进行,胡平利不由开口向着陈展问了起来。“当初我和青宁部落的青木首领、红叶部落的木合首领,都作出了一个约定。”“那就是因为红叶部落曾经犯下的一些罪孽,使得他们的赎金要上涨三成,要是不信的话,诸位大可前去核实一番。”听到陈展的话,胡平利的情绪再次稳定下来,只要仪式不打断就好。“核实就算了,我们相信陈将军的为人!”至于租金的上涨胡平利根本就没有在意,他如今手里捏着大把的筹码,根本就不在乎那么一点东西。看到了自己的要求得到了满足,陈展也没有再说什么,就是静静地看着士兵,在统计着双方的俘虏人数。看着大草原上乌压压一眼看不到头的队伍,陈展的心里感到非常的高兴。青壮接近十多万,加上拖家带口,最后雍朝军队直接从冀州,扫**了大约八十多万的百姓。加上之前投奔而来的甘州百姓,渝州的人口,竟然平白翻了一倍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