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你也不想让大家都跑过来,围观你我的亲密行为吧?”王立鹤凑到了几近晕厥的妇人耳边低声威胁起来。听到王立鹤如此无耻的威胁,简直刷新了妇人对于人间之恶的认识。但是王立鹤的行为,却直接击中了妇人的软肋。以如今的局面,她几乎没有了侥幸的余地。不说被侵犯之后了,就是如今的局面,要是被人发现了,她都没有了活下去的可能。只有不被人发现的话,她还有着几分生存下去的可能。无论陈县令如何地宠爱她,但是和一顶绿帽子而言,和一个文官的名声而言,一个宠爱的女人算什么?原本就已经盈眶地泪水,瞬间如两道溪流,顺着眼角奔涌到了鬓髻之内。看着身下的妇人瞬间失去了大半地反抗力量,王立鹤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瞬间俯下了身躯。“呃啊……”随着一声凄厉而悲惨的痛呼,一盏灯笼的朦胧照耀下。凉亭内外,两场让人血脉奔涌,心冷意灰的矛盾场面,同时上演起来。而在宴客的前厅之内,陈明等人也感到非常奇怪起来。“嗯,这王将军莫非害怕了不成,借机干脆坐外面不回来了?”“说不定王将军就等着我们等人,喝得差不多了,然后他回来横扫一桌吧?”听着两位家主的调侃,几位王立鹤的手下,也有些拿不准自家将军的意思。虽然他们很想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但是想到往日里自家将军干得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多少有些感到气短。“诸位暂且喝着,老夫去看看王将军,要是真如两位所说,本县令一定不能轻易地绕过了他!”“哈哈,那就拜托陈县令把王将军带回来了!”“好,那么几位将军,来,我们继续喝!”“好,好,我们继续!”没有了陈明和王立鹤这两个带头的大佬,剩下的人反而更加自如了一些。所以随着陈明的离开,饭桌上的气氛反而瞬间热拢了三分。“奇怪,这家伙……到底去哪里了……”皱着眉头,陈明带着几个仆人,就在府邸当中来回寻找了起来。“老爷……老爷,那……那是不是陈三?”“嗯?”看着那个带着王立鹤的仆人,此刻独自晕倒在一条小路旁,陈明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弄醒了他!”“嘶……老……老爷!”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就看到自家老爷站在面前,陈三当下差点吓得尿了裤子。“王将军呢?”“额,小人……小人不知道……”“那你是怎么晕过去的?”听到仆人的话,陈明顿时怒了,立即反问了起来。“啊,这……这……”当下躲不过去的仆人,就将他所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说了出来。“你领着他从哪里转过来的?”“澜……澜沧院……那……那边。”在陈明几乎杀人的目光之中,仆人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路线。基本上就相当于从前厅出来,然后围着院墙,绕道了后院门口,又绕回到了另一边。可以说,这家伙带着王立鹤几乎绕了大半个府邸。布满地瞪了这个陈三一眼,陈明抬脚就朝着澜沧院饶了过去。他能够奚落对方,是因为他的地位比对方高,而且双方都是官员。可是这个仆人的行为就有些越界了。虽然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但是那是在没有人较真的情况下。如果一个五品的官员,较真的话,都能够直接把宰相的门房砍了,理由而且会很充分。因为自家受到了侮辱!古代人对于阶层的看重,绝对是无与伦比的,又是那些上位者,因为这就是他们赖以压迫百姓的根基。任何敢于打破这种模式的人,都将是所有上层阶级的敌人。不过现在还是先解决了事情再说,惩罚不过是之后的事情。怀着一腔的怒气,陈明大踏步地在前面走着。看到自家老爷那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的样子,几个仆人都自觉地跟在身后,一时之间,陈明那滚圆的身躯,竟然成为了几个人的领路人。心烦意乱的陈明,也对于自家仆人的失利行为,视而不见,反而四处打量着观看起了王立鹤的踪迹。但是就在几个人走到一各花丛的跟前时,忽然听到花丛的另一边,传来哼哼唧唧地声音。那**邪而压抑的声音,低沉地在寂静地夜空之中响起。身后的一众奴仆听得面红耳赤,而当前站立的陈明都气得脸都黑了起来。府邸当中但凡是结过婚的,都是住在外面或者前院的。而后院的除了他的夫人、小妾之外,只有那些未婚地侍女了。如此晚的时间,不讲究的在这样的地方,办这种事情,估计也就是那个**的侍女勾搭野男人了。看来这个侍女和那个胆大包天的野男人都不能留了。心中做出了最终地决定之后,陈明就怒气冲冲地迈步绕过了花丛,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他冲冠眦裂的一幕。王立鹤和他的亲卫,一人一个,正将他陈明视若珍宝的夫人和侍女,一边压着一个,正在行那苟且之势。而且最让陈铭感到脑子都要爆炸的是,在身躯拱动之间,王立鹤竟然还和他的夫人亲着嘴,说着**邪地话语。而那个曾经被他日日夜夜抱在怀里娇躯,此时竟然躺在哪里任由那个**贼索取。“……”陈明胸膛急剧起伏着,心中怒火中烧。而旁边几个奴仆则是看得目瞪口袋,心中确是诚惶诚恐,那可是县太爷的夫人啊,看到这种隐秘事情,他们还有没有小命存活?“给本县令打死这两对狗男女!”咬着牙,陈明的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之中冒出来的,犹自带着几分让人心寒的冷气。浑身哆嗦了一下,几个仆人在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情,就朝着凉亭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