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挂的玉顿时如同火焰一般炽热,灼烧起了凌天寒的胸膛来,这感觉怎么就好像是有一车的蚂蚁在自己的身上爬一样,我吐了,之前头疼估计都没有这个疼的那么厉害吧?好家伙!好烫!我好想直接就想办法把他它给摘掉,但是我隐约记得,自己没有带着这个玉佩才是啊!妈的!凌天寒想要伸手去摘下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等到能动的时候,他已经与那王诩面对面的坐着了。王诩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淡定的看着凌天寒将这玉佩取下,旋即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此刻的凌天寒胸口已经被这块玉给烫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痕迹来。他用力的拍打那个位置也丝毫无法将这印记给消除。凌天寒无奈,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旋即内心吐槽了一句,好家伙,我妈妈生我,都没胎记,这会儿后天长了一个出来,我属于是没想到了。那王诩坐在凌天寒的对面,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旋即开口笑道,“莫要惊慌,此为汝的天命。”说罢,他的手中也出现了一块与凌天寒放在口袋中一模一样的玉佩。“你可知此为何物?”王诩说罢,他手中的玉佩便飘在了空中。砰——随着一阵声音响起,那玉佩顿时碎裂,散落了一地,那本该属于玉佩的位置,出现了一幅画面。是一个姑娘,正站在某处哭泣着。她站着的地方,满满都是装饰,看起来格外的辉煌,甚至那在身后的**,都是金黄色的包边。“此为你的劫难,你这辈子必会遭遇的劫难,只是何时,我不能说,若是想解开,那块玉,你就必须随身带着,绝对不能让他远离你。”王诩冷静的看着凌天寒缓缓开口道,顿了好一阵,见凌天寒不开口,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摸了摸凌天寒的脑门又道,“如今,你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前往那件事情,你绝对不能前功尽弃,那些死去的士兵,还有百姓,他们都是你的垫脚石,这一切都是必然的,一定会发生的,未来还会更加的艰苦。”被这么一摸脑门,凌天寒的脑子里开始如同走马灯一般的出现了不少的画面。那块玉,我不是当作钥匙用掉了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脖子上,还有那炽热的感觉,方才还觉得正常,难不成我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所以才会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么?这一切跟我预想的不一样吗?那块被当成钥匙的玉才是真的?而自己猜测的,那块存在与墓穴深处的玉压根就不存在?那自己做的这一切意义在哪里?走马灯的画面开始转动了起来。从自己选择拥抱死亡,到来到唐朝,一切事情,都开始转动了起来,无止无休。赵水合的死亡,罗天生的死亡,还有将士们厮杀的模样。都在脑中开始浮现。“这些事情,本不该发生,只是你的出现造成了连锁反应,现在整个大唐的历史都将发生变换,阴阳需要调和,一切都需要均衡,而你打破了这一切。”王诩看着发呆的凌天寒小声道。“只是,为何,这一切得是我来承担?我本意也只是当一个败家子而已,为何……”凌天寒开口质问。王诩闻言,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真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么?现在的你,可是在你的先祖的身体上,我知道你的一切,你,是一个穿越者,你的身份和信息也不必再隐藏了,我们的对话,除了我俩直到以外,不会再有另一个人会知道的。”凌天寒开始痛苦了起来,浑身都在疼痛,近乎有一个人被杀,他的疼痛就会加重几分。他强硬的支撑着自己的意识不会模糊,趁着还能说话,他着急道,“只、只是,我不理解,这块玉真的有那么重要么?那不只是一个钥匙而已么?为何会如此?”“生前欺天,死后欺人,为何铸造如此之多的坟冢,你还不知道原因么?”王诩冷笑一声。凌天寒闻言,顿悟了,他的脑袋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疼痛感也逐渐消失,“那王先生的意思是?一切近在眼前,那一切都只是乱象罢了?我内心之中的乱象?”王诩闻言,笑了笑,旋即看着凌天寒开口说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也只能是给你一个模糊的答案,解开一切迷津的人是你自己,设下迷津的人,也是你自己。”“一切都需要均衡,我要做到的,便是保持住均衡,对么?”王诩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凌天寒看着他的模样,也是欣慰的露出了笑容。不愧是被称作鬼谷子的人。果然纵横家的头脑,跟常人的还是有所差别的。能讲出这么多大道理来,不过确实是被摆了一道。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做了如此多的局和猜测,到最后却发现,一切答案早就摆放在了我的眼前,而我却始终不知道,甚至直接无视。“谢谢您,鬼谷子先生,”凌天寒起身拱手做辑,起身欲走。只是王诩却是伸出手来拦住了他,“哎!免贵,莫要叫鬼谷子先生,况且,我又不是鬼谷子先生,你还没发现么?”“早就发现了,只是单纯觉得,您配得上这个称号罢了,这鬼谷子并非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吧?你只是其中的一员,你继承了他们的思想,所以也是所谓的‘鬼谷子’是么?”凌天寒笑吟吟道。话音落下,凌天寒便下了台阶,只是这王诩却是又一次拦住了他。只见他在身后喊道,“莫要着急,咱还有其他事情没解决不是么?”咔哒——响指声从身后传来。赵水合与那些士兵的身影顿时化作烟雾散去,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如同3d电影版的投影。凌天寒慌忙爬上台阶。好家伙,底下的地直接消失了,要不是我跑的快点,恐怕人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