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蕊有些犹豫不决,只见他呆呆的看着凌天寒始终是没有将那剑给接住。凌天寒见状,用力的抖了抖那刀柄,大声道,“给我拿着!你不是要杀人么?!我现在可是在把你当成一个大人看待!别浪费我的时间!”“可、可是!我……”玉蕊看着凌天寒声音颤抖的开口说着。凌天寒猛的将剑收入了那剑鞘,旋即转过身去,“你现在连这剑都没有勇气拿起来,我那刀子当给你又如何呢?况且,我看你要当刀子,也不知是单纯的杀人吧?更确切的说,你杀人,是为了复仇吧?你现在连拿起这剑的勇气都没有,谈何杀人复仇呢?不觉的很可笑么?孩子。”慈不掌兵,这可是自古以来的真理,杀人也是如此。那玉蕊的眼睛居然开始慢慢的变红了起来,那身体也开始逐渐的颤抖了起来,他的心灵逐渐的开始崩溃了起来,凌天寒的质问,早已击垮了他的内心,只见他张开嘴巴,颤颤微微的开口道,“我、我承认,我还只是个孩子,从来没有见过剑或者刀子这种东西,更别提杀人了…我也害怕,但是我身边已经没有能够依靠的人了…但是我没想到,我、我却真的没有勇气拿起这剑来,我真没用……”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缓缓的往门外走去。只是凌天寒却是叫住了他,“小伙子,别着急,我可没说,现在这刀子不给你,只是你必须自己有勇气,不然谈何复仇呢?”这小子多少有点极端了,说走就走,我还没给这小子讲明白呢,这会儿咋就想直接跑路了呢。玉蕊闻言,只是失魂落魄的回头看了看凌天寒,长叹一口气,旋即沁沁道,“我已经知道自己的软弱了,就算我拿起了这武器又有什么用呢?我根本就没勇气,就跟你说的那样,不正和你说的一样么?我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孩子而已。”“我可没有说,你什么都做不了,我不是说过么?我们当铺要知道前因后果才能将东西当给你么?还不知道我的意思么?”凌天寒看着他冷冰冰的开口道。此言一出,那玉蕊却是忽然的站住了脚步,回头呆呆的看了凌天寒好一阵子,旋即开口道,“这话的意思……是你会出手么?还是什么?”“惩恶扬善,正是在下要做的事情,”凌天寒将双手交叉在嘴边,笑着看向了玉蕊。那玉蕊本来夺眶而出的眼泪,忽然间就止住了,那落魄的神情也逐渐开始恢复正常了起来。“不过,我会出手是会出手,但是最终如何决策,还是看你自己哦?”凌天寒笑道,旋即从那身后将一把刀子给拿了出来。从进来开始,他就已经提前将这个刀子放在这里了。“这、这是什么意思?”玉蕊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凌天寒道。凌天寒却是笑笑,旋即冷漠道,“还不知道我的意思么?我来教你如何杀人,但具体要怎么做,全看你自己,我只是一个辅助而已,你才是一切事情的主力,我们当铺做的,就是这种事情。”这孩子还不理解么?我们可以帮你,但是做这一切的代价,我们可不会帮着承担。……彼时。哗啦——一阵声音忽然在柳随风的耳朵之中响了起来,冰冷刺骨的感觉也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慌忙的张开双眼,旋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周遭的环境是如此的陌生,除了四面那充满藤蔓的墙壁还有那闪烁着微光的火把还有一张桌子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柳随风的身上此刻满满都是鞭打出来的伤痕,那脚上甚至都已经充满了脓血。痛疼感,刺激着他的每个神经。“醒了?”一个男子拿着水桶,笑吟吟的看着柳随风。他抓着水桶的手臂上,满满都是肌肉,脸上更是写着一个囚字,此人名叫吴敏,乃是这林梦手底下的人。不过他负责的业务稍微有些远,近乎是在西域与大唐的边缘了。“怎么不说话?这一下下去,还没清醒么?”吴敏顿时暴怒,拿起那水桶用力的砸在了柳随风的肚子上。扑哧——一口血顿时从柳随风嘴里喷溅了出来。“还不愿意将那东西的作用告诉我么?”吴敏一边说着一边从口中拿出那手枪来,“这玩意究竟是做何用的?为何你们所有人都有,而且全他妈的可以像喷火一样杀死我的人啊!”柳随风低垂着脑袋,冷冰冰的看着吴敏,顿了许久,这才开口道,“你过来,耳朵靠过来,我就告诉你。”“哦?你可别耍什么花招!”吴敏一边说着,一边警惕的往柳随风的嘴边靠近。他到了那柳随风的嘴边,旋即将耳朵贴了过去,“说吧,我听着呢,现在告诉我们,你就是我们的人了,之后吃好喝好,岂不美哉?”话音落下。他的耳朵顿时一阵剧痛。只见柳随风一把咬住了那吴敏的耳朵,旋即像那猛虎撕咬一般的开始扭动起了自己的脑袋来。“我草泥马!你在干嘛!”吴敏被咬的破口大骂。伤口撕裂的声音开始在密室里响彻了起来。柳随风活生生的将这吴敏的耳朵给咬了下来,作罢,他仰头大笑,看着那蹲伏在地上捂着自己耳朵的吴敏放声嘲讽道,“哈哈哈,还想要我说出来?你这家伙做的行当早就够你掉一百次脑袋了,还想着我投奔你们?去死吧!现在咬掉你耳朵,也只是警告一下你而已!”吴敏忍着剧痛,站起身来,愤怒的等着柳随风,旋即对准他的脑袋便是狠狠的一拳。砰砰砰——又是连续几拳,那柳随风的脑袋顿时肿了起来,但是他却丝毫没有露出痛苦的意思,反而是带着嘲讽的笑容看着那吴敏,“怎么?杀了我啊?你以为老子怕死么?”咔擦——话音落下,那吴敏手起刀落。柳随风的冷汗也随即掉落了下来,他的左眼顿时一阵生疼,那视线瞬间便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