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子里面,可是写满了你的个人信息,身高体重什么的都也准确描述了,肯定跟你熟的不行了……说不熟,我还真就不太相信了。只是还有一个疑惑,这本子是不是也是特意安排在这里的,如果是特意安排在这里的,那人肯定是为了诱导发现这里的人去做什么事情。或者说,从一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人家的监控之下,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着。这家伙还真厉害呵,若是能逮住他,为我所用也是个不错的做法。想到这里,凌天寒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头看向了柳随风旋即道,“处理完之后就早些休息,那本子记得放回原位,我先回去休息了。”顿了顿,又道,“你那师兄的事情,我会跟着你一起解决的,毕竟你是我手底下的人,我不能让你平白无故的被欺负。”说完,转身走出了密室。彼时。一间酒馆之内。酒馆并不算大,装潢也格外的有江湖气息。几张木桌,加上长条的椅子。春暮枝正端坐在一张木椅子上喝着酒水。“师弟啊,师弟,你怎么就成那样子了,还跟个败家子混在一起……”春暮枝小声说着,话音落下,便又是喝下一口酒。咚咚咚——一阵脚步声忽然从门外传了过来。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此刻正闲庭散步一般的缓缓的走了进来,进门便道,“掌柜的,温一两酒来,顺便做些下酒菜!”春暮枝顿时一阵耳熟,这声怎么感觉哪里听到过?转头看了过去。正巧男人也正看着春暮枝,两人对上了眼。春暮枝顿时警觉,站起身来,拔出了佩刀,“你、你怎么在这里?”顿了顿,伸出佩刀对准了男人,大声道,“你是不是跟踪老子!”“呵呵,为什么我要跟踪你,你在开玩笑么?”健壮男人冷哼一声,旋即眼睛微微闭上,看了看春暮枝道,“我倒是好奇……师兄,你怎么在这个地方?当初师傅死的时候,不是给了你不少钱?”春暮枝闻声顿时大怒,整个人都发红了起来,只见他嘶吼道,“李风欲你这个混账东西,师傅的东西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带走,你他妈在这血口喷人老子他妈的砍死你!”健壮男子李春欲捂嘴冷笑,旋即缓缓道,“呵呵,来嘛,反正都是一个师傅教的,来看看,到底是师兄你厉害呢?还是我李某人厉害些。”兴——佩刀出鞘,二人剑拔弩张。一旁这才将温酒送来的小二可吓坏了。直接便倒在了地上。“两位,两位……要、要打,出去打,本店不接待……”小二看着二人小声道。话音落下。二人互相甩了一个眼神,便将刀子收了起来。“算了,看在在长安的份上,今日饶你一命,若是哪天再看到你,我宰了你!”春暮枝怒声道。说完,便将那小二带来的温酒一把夺了过来,转头看了看李风欲冷静道,“这东西,权当你赔罪与我,反正你还称呼我师兄。”李风欲无奈,叹了口气,摆手道,“得了,你还是一如既往喜欢这样…”说完,又将那小二扶起,笑道,“再替我温二两酒来,钱待会儿一块算给你。”说罢,便在那春暮枝附近挑了个位置坐下了。春暮枝见对方坐下,顿时心生不满,白了一眼,灌下一口温酒道,“怎么?离我这么近,不怕我待会儿刀剑不长眼,把你也给削了?”“这酒馆就这么大,我坐哪里不都是如此?师兄果然好肚量,这点事情,都要介意,”李风欲冷笑着摇了摇头,话音落下,伸出手来在面前的红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当初师傅死了,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大家可都认同你是一个好师兄,本来师傅死了……就足够那什么了,你这一走了之,大家伙可就都散了。”春暮枝闻声,蹙起眉头,用力拍桌大声吼道,“他妈的,你好生说这些?我若是不走,你真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可别在这里给我打诳语了!”顿了顿,又是一口温酒下肚,待身子微微发烫,扶额冷静道,“我自然是知道大家伙信任我,只是我不走不行,咱这蓝莲教内部已经烂了,连根都烂了,师傅已经是在力挽狂澜了,但是师傅一死,我哪里有的能力将蓝莲教给扶起来……”李风欲倒是轻快,摸了摸自己柔顺的头发,冷静道,“那是自然,你方才不是说我在跟踪你么?”露出一抹邪笑来,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春暮枝,“我那是在追查凶手罢了,师傅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那柳随风可还记得?”听到这个名字,那春暮枝当即便站了起来,怒声道,“那混账,还是不肯认罪,当初在师傅附近服侍的便只有他一人,他居还抵赖,我这晌午时间还去找过他。”说罢,摇了摇头,冷哼一声,“那混账居然跟一个败家子混在一起了,真是丢了我们蓝莲教的脸面!丢人啊,丢人。”闻声,李风欲饶有趣味的看了看那春暮枝脸上的伤,冷静道,“你莫不是又是没钱花了吧?平日里你可劲儿欺负这小师弟,借着他是杀师傅的人来威胁他给钱?然后挨揍了,才这样说人家?”“切,怎、怎么可能,我春暮枝还能挨打?笑话,在京城,何人能与我叫板,在长安同样如此!”春暮枝大声道,只是表情没有方才那么自信了。咚咚——那酒馆小二又是一壶温酒被放在了桌子上,当即放下,便惊恐的走开了。李风欲拿起酒壶给那春暮枝倒满,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冷笑道,“你说的那败家子,可是叫凌天寒?”春暮枝眼球转了一下,旋即答道,“好、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我、我现在醉的差不多了,别倒了!”李风欲闻声放下了手中的酒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长安凌家。确实有趣,居然还能与柳随风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