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说的?朕恕你无罪!”“燕昭王殿下,限董小宛七天之内交出董馥春所有产品的配方;并且安排人嫁祸百味书坊的刘政东,现在刘政东已经被押往刑部了。另外……”常涂深吸了一口气,“另外,老奴还查到燕昭王殿下想染指骊山。”槽踏马!叶承乾直接爆了粗口,“这个混账东西,连朕的东西都敢抢,谁给他的胆子?”就在叶承乾大骂不止的时候,有内侍禀报,谢大绅求见。一进大殿,谢大绅也发现叶承乾双目喷火。“陛下,老臣……”“爱卿,可是为了百味书坊?”“陛下,您都知道了?”谢大绅把一个小木箱摆好,“陛下,小王爷让老臣代为献给陛下!”“献给我?”叶承乾笑了,面目狰狞,异常的恐怖,狠狠一拍桌子,厉声咆哮:“朕不要!”“朕就要看看,他这个做皇叔的,是如何丢下脸皮,去抢夺侄子的。”“陛下,那老臣……”谢大绅愣住了,箱子打开也不是,不打开也不是了。叶承乾拿起纸笔,奋笔疾书,写下“刘记印书局”五个大字,然后拿起来玉玺盖在上面。“常涂,让工部准备一块鎏金的匾额,给百味书坊送过去。”“谢爱卿,去刑部把人提出来,送去京兆府。”就在这一瞬间,巡城卫大将军高健贺求见。“陛下,大事不好了,中山郡王带领陷阵营,把燕昭王府围了。”…………叶星魂交代完一切去了骊山封地。却发现叶知秋的那个班,一半的人鼻青脸肿。“怎么回事?”“燕昭王带着部曲来闹事,外面驻防的骑营阻拦,他们就在骊山外谩骂。”“骂的太难听了,我就带人出去和他们讲理,谁知道刚见面就动手了。”叶知秋接连叹气,“兄弟们不敢得罪燕昭王,然后就被打了。”“对方呢?有没有伤亡?”“没有!”“废物!”叶星魂狠狠一瞪眼,“警卫三班全体都有,每人罚五军棍,关禁闭三天。”目光落在高顺身上,“高顺,我罚你十五军棍,你可认罚?”“末将,认罚!”叶星魂随即环视全场,“还有你们,自家人被打了,你们都在看热闹吗?”“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袍泽的?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战友了?被打了你们一点作为都没有,要你们啥用?”陷阵营所有人,羞愧的低下了头。“给我记住了,陷阵营的规矩,打赢了赏,打输了罚!”“军棍和紧闭先记着,回来在打你们,全营集合!带上全部装备,给老子踏平燕昭王府,把场子找回了。”咚咚咚。战鼓声响起,陷阵营所有军卒,整理好装备,站在校场待命。一个营的军卒,浩浩****的进城。路过城门的时候,叶星魂直接亮了常涂给他的皇帝腰牌,迫使巡城卫放行。目标十分明确,定鼎门大街燕昭王府。这条街是当朝国公、勋贵们的居住地,整条街震**,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巡防营、京兆府的武侯捕快全都到了,看到了叶星魂也是一脸懵逼。当看到了高顺的时候,立刻脑瓜子嗡嗡的,陷阵营怎么和中山郡王搞到一块了?巡防营的一名都尉下马,走近叶星魂,“小王爷,这是……”“寻仇!”“只要叶擎郎自己走出来给我一个交代,我会自行离开。”“小王爷,您带八百陷阵营入城,包围王爷府,这不合规矩!”“这就是规矩。”一面紫金令牌扔到了都尉手里,“带你的人维护好秩序。出了事,本王一力承担!”校验了令牌,是真的。都尉把令牌还给叶星魂,“小王爷,巡防营会封锁现场,进宫请示陛下,等候陛下发落。您办事,请抓紧!”“好!”转过身走向燕昭王府,王府的家丁部曲们,手持棍棒严阵以待。王府管家走了出来,怒斥叶星魂,“小王爷,总兵包围燕昭王福,你当王府是摆设不成?”“把打人的交出来,我离开。不然我踏平这里。”叶星魂声音阴冷,目露寒芒。“小王爷是不是有误会?”管家的语气顿时变得温和起来,带着商量的口吻,“有错我们认,能不能先把人散了?”噗嗤!叶星魂手起刀落,一颗头颅滚落在地。管家的颈部窜出一股鲜血,轰然倒地。周围的家丁部曲们见状,丢掉手里的棍棒,仓皇后退。当朝王爷,说砍人就砍人,去哪说理去?“叶擎郎,把行凶者交出来,不然我就要强攻了!”不远处,陆伯言的马车缓缓驶来,却被陷阵营阻拦。“这是陆大将军的马车,谁敢阻拦?”高顺走了过去,站在马车外一拱手,“陆将军,还请绕路。”车窗缓缓打开,陆伯言怒视高顺,“谁给你的胆子,纵兵包围燕昭王府?退下!”“陆老将军,还望绕路。”“高顺,你以为老夫岁数大了,就没有火气了吗?”就在这时,传来叶星魂的声音:“陷阵营听令,陆老将军回家放行。”“如果陆老将军是来说和的,就地捆绑。任何人做和事佬,都给我拿下!”高顺对着陆伯言一拱手,“老将军,如果回府,末将护送你一程。”陆伯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叶星魂,“老夫回府!”高顺一挥手,一个班的军卒在马车两侧,护送其离开。不远处,一个老者踩着梯子,趴在墙头,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这他娘的才叫兵!”紫宸殿。叶承乾气的一脚踹翻了书案。“胆子大了,都敢纵兵包围王爷府了?”“陛下,小王爷说手下人被打了,要找燕昭王讨个说法。”“讨个屁的说法。”叶承乾笑的阴冷又狰狞,“常涂,让徐辅去处理这件事。告诉京兆府尹刘政会,严惩凶徒。”高健贺一愣,啥意思?不了了之?这么大的事儿就算了?常涂则是一躬身,“陛下,老奴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