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失和被砍了脑袋?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到底是谁?”“为何我们如此不堪一击?”耶律阿保机瞪大了眼睛看着叶星魂,此人如果存世,那代表辽国再无宁日了。“在我面前,你们不是狼。充其量就是一群草原狗。”叶星魂如此其虐,如此轻狂,把耶律阿宝德与生俱来的贵族傲娇,践踏的七零八碎。这是耻辱,巨大的耻辱。“来吧,给我用刑吧。”耶律阿宝德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我是战无不胜的辽国勇士,我意志坚定的辽国贵族,我不惧怕你!”“确实,只有辽国贵族才会在胸口纹一条狗!”“你……”耶律阿宝德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就要和叶星魂拼命。然而,看到李贞和李慎手握刀柄,最终还是放弃了。“养了你这么多天了,也该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叶星魂脸上始终带着笑容,这让耶律阿宝德的感觉很不好。中原人一肚子坏水,曾经投降辽国的汉人,现在任刑部尚书。他发明了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折磨人心智的刑法,耶律阿宝德相信叶星魂也不是什么好鸟。叶知秋走了进来,“小王爷,都准备好了。”“好!”叶星魂点点头,“耶律阿宝德,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你是谁?”“我不告诉你!”“……”耶律阿宝德:我特么有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李贞、李慎,压着耶律阿宝德去了陷阵营的校场。叶星魂最近几天憋气又窝火,郭松义明显就是瞧不起他。说好听的是帮他镀金,说不好听的就是在赶他走。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政治层次,这是瞧不起叶承乾。那作为皇长孙、作为乐浪郡守,叶星魂就告诉告诉他,谁才是乐浪郡的扛把子。郭松义收到了拜帖,打开一看,郭松义脸色瞬间就黑了。叶星魂只写了一句话:要么你滚过来,要么我绑你过来!郭松义脸色难看至极,好嚣张的崽崽,真的以为在乐浪郡可以只手遮天吗?但看看面前,笑的人畜无害的薛仁贵,郭松义忍了。鼻子清楚的能闻到,薛仁贵身上的血腥味。“薛将军,我和你过去。”“不,是所有人!”郭松义一怔,立刻让人通知府衙,所有官吏,去城外的陷阵营营地集合。“另外,让乐浪府兵也过去吧。”郭松义叹了一口气,很明显叶星魂要军权。、“这个就不劳郭大人操心了,高营长已经在天亮的时候收编了乐浪折冲府。”薛仁贵一壶四后,“请吧,别让小王爷等的太久。”陷阵营列队整齐。刚刚经历了一场屠杀,血腥味尚在。一股浓重的萧杀之气,蔓延全场。乐浪郡府兵,看到之后,顿时发现了相互间的不同。陷阵营才是精英,陷阵营才是雄师。反观乐浪府兵,队伍零散,几乎全都是老兵油子。现在见识到了陷阵营之后,顿时收起了轻慢之心。就连罗星和关少军都一脸震惊:这么短的时间内,小王爷就训练出一支精锐?在仔细看,这群人身上的军装,和让他们的一点都不一样,很多人身上,还染满了鲜血。“列阵!”“整理军容!”罗星第一时间下令。府兵们立刻整理自己的军容军貌,正了正腰间的直刀,整齐的站在陷阵营的一侧。“报!”罗星来到叶星魂身前,“乐浪府兵共计一千二百人,实到一千二百人,请小王爷训话!”叶星魂神色冷峻,摆摆手,罗星退回队伍。“陷阵营发现辽人南下的先锋部队,本王命令出击,歼敌两千五,斩杀主将沙失和!”啪嗒!沙失和的人头,随便的丢在地面上。四名军卒,抬着一个大黑布囊,放在人头的旁边。缓缓打开之后,是用麻绳穿在一起的敌人的左耳。上阵杀敌,为了记录斩杀数量,往往以敌人的耳朵作为考量对象。校场的前方,建了一座斩杀台,还立起一根目光。在乐浪混迹多年的官吏们,全都认了出来,这是耶律宗元的堂侄,耶律阿宝德。郭松义也是一脸震惊:叶星魂来到乐浪郡,第一次出兵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战果?不仅斩杀了沙失和,还活捉了耶律阿宝德?陷阵营的录事参军赵虎,拿起军功簿,对表现优异的军卒,一一点名。把每个人的功劳全都记录在册,论功行赏。乐浪郡的风,轻轻吹起。这群老杀才们的脸上也扬起一抹傲娇。砰!砰!砰!明枪三声!咚咚咚!响鼓三通!这是陷阵营,最高的荣誉。“打仗,没有不死人的!但在你们背后就是祖国!长城内,有你们的亲人,有你们的孩子,有你们的同胞!辽人即将南下,抢我们的粮食,掠夺我们的钱财,祸害我们的百姓。我们该怎么办?”陷阵营的将士们,喊声震天:“打到中都,活捉耶律宗元!”“打到中都,活捉耶律宗元!”“打到中都,活捉耶律宗元!”叶星魂摆摆手,喊杀声戛然而止。“打仗没有不死人的。在列的诸位,战死了都不稀奇,包括我在内。现在,我就给陷阵营立下规矩,不管谁战死了,中山郡王府负责养活你们的一家老小。陷阵营营地,会建立英烈祠,让战死者永久享受香火。所有人的娃娃,中山郡王府资助他们读书,传授他们武艺!”“虎!虎!虎!”陷阵营将士,挥动手臂,齐声呐喊。“连续两场战斗,咱们都打赢了,斩杀了一主将,活捉了一名贵族,怎么办?”“杀!”陷阵营的将士举起手中的燧发枪,齐声喝喊,响彻九霄。“有人说,咱们就是来镀金的。”“本王告诉你们,本王带你们来乐浪,就是来镀金的,他猜对了!”话音刚落,郭松义就感觉脸火辣辣的,像是被叶星魂抽了无数个巴掌。小瞧这个废物王爷了,小瞧陷阵营了。辽人骑兵,只要过百,全歼都很难,更何况是两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