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十万两银子,可能对于你们那是天文数字,但是对于我们周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而已!”张天任虽然身处大牢之内,但是看这模样,好像身处大牢之内的好像是何新言和朴其浅一般。“你们两个,动作还不快些,耽误了功夫,你们赔得起吗!?”张天任趾高气昂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信不信,哪怕我就算是再进来了,你们照样也要将我放出去?呵,算了,懒得跟你们这种小喽啰说话,快些快些!”何新言和朴其浅二人就这么看着张天任这般说道,他们两个相互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当中看出来了一丝杀意。因为他们接触过被张天任残害的受害者以及受害者的家庭。那些被逼良为娼人的父母,整日里被人所唾弃,那些本来能够正常行走劳动耕作的青年人,现在却只能躺在床榻之上,生活都不能够自理!还有许许多多被张天任强占田地,强占家产的人家,一个个本来都是武朝安分守己的百姓,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但是却因为张天任,他们变得穷困潦倒,甚至卖儿鬻女!想到了这些,何新言和朴其浅二人,很难对张天任不产生杀心!何新言上前一步,说道:“张天任,很不好意思,今日你出不去了!而且你不仅出不去了,你的这辈子就到这里了!”张天任的眉头一缩,随后看着何新言和朴其浅二人,才恍然,大笑道:“哎呀呀,真是吓坏我了,哈哈哈,你们居然还想诓骗我?就凭你们两个还能够改变魏相的命令吗?”“这件事情可是魏相亲自拍板决定下来的,你们敢忤逆魏相的命令!?”“还不快些让我出去,否则吃了一些,耽误了我的接风宴,你们吃罪得起吗!?”张天任的一声声厉喝,牢房内来回回**,不少囚犯皆是将目光投向了这边,在他的四周有不少一起被捉过来的张家的族人。此刻这些族人都是上前抓着牢房的围栏,看着这边发生的事情。何新言也不管这些囚犯们的目光,只见他老神在在地背着双手,看向了张天任,笑道:“你们张家还真是有钱啊!你看看他们,他们当中有不少都已经被赎了回去!”说着,何新言拍了拍手掌,便有狱卒上前来,将这些已经交了罚金的张家人带出去!其中还有张家人不断回头看向了这边,但是却被狱卒连连推搡着推出去,同时还厉声喝骂道。这段时间这些张家人在何新言的嘱咐下,在狱卒的手里吃了不少苦!所以如今狱卒哪怕是这么对待他们,哪怕他们已经交够了罚金,他们依旧对狱卒产生一种天然的恐惧。最主要的是,一位位张家人都在不断往牢狱之外走去,然而张家的家主,张天任,却还是依旧留在了大牢之内!此时的大牢里面,除了张天任以外的张家人,就只剩下了几个,全部都是手上沾了人命的,或者是做了一些极其恶劣类似于**掳掠之类的事情的。张天任目光扫过这些人,瞬间便知道了他们的共同点,所有犯了事情不大的人,或者说是从犯,全部被赎回去了,然而他们依旧还在牢狱里面。张天任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张天任还是做着最坏的打算,所以张天任便在此刻开口说道。“两位,我说两位小大人,我张天任是有些脾气不好了,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在这牢狱之内,我的心情确实也不是很好的,两位小大人行行好吧,只要我出去了,我答应你们,你们两个,一人一万两银子,行不行?”张天任说完了之后看向了何新言还有朴其浅,随后见何新言还有朴其浅两个都是以同一种目光看着他,那是一种冷漠的目光,其中饱含着冰冷。张天任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一人一万两银票并没有打动他们,所以张天任继续开口说道。“这样信不信,只要我出去了,一人三万两银票,三万两银票啊!这是你们当多少年的官都得不到的,我还可以送给你们一人两个美人当做小妾!我张天任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来的,你们放心,等我出去了,这些条件我一定会答应你们!”然而不管张天任怎么说,何新言还有朴其浅二人皆是不为所动,随后,何新言开口了!“其实不用三万两银票,一万两我们都已经很动心了!哪怕五千两,对于如今的我们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或许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没有那个能力挣到五千两银子,按照我们如今一个月三两银子的俸禄,一年也不过才三十六两而已!”何新言接着说道:“所以张家主的条件真的让我们非常心动,但是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何新言来到张天任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何新言的身上在这一刻似乎放出了光一般!“一万两银子,或者说三万两银子,你可知道,这是许许多多的郿县的黎民百姓辛苦了一整年,才能够积攒出来的,然而就这么被你剥夺了!我不答应,郿县的百姓们也不答应!我记得你用过了打砸抢的手段对吧?”“在新家店那一次,你为了强抢民女,直接打死了一个人是不是?而那个人就是那位姑娘的亲爹!他们父女二人无依无靠,来到郿县,本来生活刚刚有点盼头,结果呢,你打死了人家的亲爹,随后这位姑娘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难道就没有鬼魂过来找你吗?”何新言看着张天任,这件事情只是随便从他身上扯出来的一件事情而已!张天任经历过刚刚的慌张,此刻也不慌张了,因为何新言身上的气势让他产生了一种十分烦躁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何新言在审判着他的罪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