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庆军主力部队赶到了辽东,然后在当地居民的联合抗击之下,把怀南北人打的四处乱窜。怀南北人原想迅速占领辽东的土地,可经过这么一相持下来,他们深入无尽的兵力越来越捉襟见肘起来。而且让他们国王更气的是,战争持续了一个月,他们除了占领了许多的村寨之外,庆国境内的城池,怀南北人一个都没有攻下来。玄菟郡郡治所高句郦城,张合鸽正统帅着手下的主力部队,开始出城对怀南北展开了围歼之战。就在三天之前,从夫余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夫余人居然同意了和庆国联合的建议。虽然这其中,怀南北人想尽了办法要破坏庆国和夫余人的联盟,可夫余人鉴于庆国的强大和怀南北人的贪得无厌,当时义无反顾的投向了庆国阵营。怀南北人现在已经害怕了,他们国内也已经在调集兵马到夫余的边界上。因此,有了这个好消息,加上怀南北人屡战屡败,张合鸽决定开始大力出手收拾这帮怀南北人了。张合鸽已经开始着手布置反击大战,怀南北人现在已经是陷入到了混乱和慌乱当中。城又攻不下来,而且庆军又越来越多,他们自然是非常清楚,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们根本没办法抵挡得住庆军的进攻。“在玄菟究竟有多少怀南北军?”张合鸽向手下询问起来。他率兵出城之后,开始朝怀南北的主力大营方向而去。手下负责情报的军官赶紧回禀道:“回禀将军,斥候来报,怀南北人在玄菟郡内布置了大约一万多人其中有十多支大小股兵马。”“就这么一万多人,居然如此嚣张,这次我就一定要把他们都打回老家!”张合鸽拿点头,心中对怀南北人满是不屑起来。其实,在辽东军中,特别是在玄菟郡,也有不少怀南北归附者。这些归附者,非常清楚庆国的强大,面对怀南北国军队的拉拢,这些归附者是坚决不愿意加入到怀南北的阵营当中。而且他们十分清楚,怀南北人的短处,许多人成为了庆军的警备军成员,或者是义勇民军。面对怀南北人对他们家乡的破坏,这些同为怀南北人的归附者,这有多远避开多远,然后拿起武器,以游击方式,开始反击起怀南北入侵者。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充当起庆军的斥候,随时都在监视着怀南北军队的动向。张合鸽准备出击的地方,是怀南北人盘踞的一处据点,就位于怀南北和庆国交界的边境附近。这里也成为了怀南北人补充兵力的首站,也是他们补给的一个后方据点,还是玄菟郡怀南北入侵大军的指挥据点。根据情报,这里盘踞着怀南北军主力,张合鸽这次带了足足人,首先从兵力上就已经超过了怀南北人。“咱们这次的行动,首先是要全歼这边的怀南北人,同时我们要把怀南北人的后路全部切断……我让他们有来无回,然后关门打狗逐一清理,把那些游骑和小股队伍消灭干净……最后就是集结兵力在怀南北边界上,随时准备出击进入怀南北国。”张合鸽微微一笑,心中早就做好了这次总攻击的部署。大军出了高句郦城,然后一路向东北而去,在路上还剿灭了好几股怀南北人的游骑和小股力量,然后继续一路向东北前行,目标直指怀南北和庆国的边界地带。第天一大早,怀南北边界上的巨卢城寨,忽然之间被犹如神兵天降般的庆军给团团包围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样一个情况?庆军怎么突然之间杀到了这里?”城寨里头的守将十分慌张,只不过过了一天晚上而已,庆君忽然之间就杀到了城寨之外,这让守将感到大为惊异。按理来说,沿途有那么多支怀南北的游骑和小股部队,一路上应该也会尽力阻止庆军。可让城寨守将没有想到的是,庆军实在是太神速了,而且就像神兵天降一般,突然之间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手下战战兢兢,赶紧把今天早上发现的情况如实汇报道:“回禀将军……我们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状况!破晓时分,就忽然听到城寨外一阵战马嘶鸣,等我们仔细一看,就已经发现了陈在外头到处都飘扬着庆军的旗帜!”“我们在城寨外的军队呢?难道都没了吗?他们都跑哪儿去了?为什么庆军一路东进也不示警?”守将一听顿时气得要死,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敌人突然之间就杀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可己方却完全毫无察觉。“回禀将军……完全没有收到任何预警...“““庆军实在是太神速了……看现在的情况,城寨外的军队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手下颤颤巍巍赶紧回答道。“赶紧快传令下去,立即组织反击!”守将也来不及多想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组织反击才是。守将话音刚落,营帐外头就传来了一阵阵震天动地的杀伤力轰鸣声。随即一名惊慌失措的手下军官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然后对营帐内的众人大喊道:“庆军开炮了,庆军进攻了!”那守将刚才已经是心头一惊,当时称为一军之将,却仍然强作镇定大怒道:“你们慌什么慌,立即组织兵力赶紧反击庆军有什么可怕?慌成这个样子,怕成这副样子,那真是成何体统啊!”这名怀南北将军得到的命令,就是坚守此处这个巨卢城寨,然后等待后方大军的到来。因为前期怀南北人虽然迅速突破了庆国边界,可在庆国境内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而且屡战屡败连遭挫折。这样一来,怀南北人决定继续加派兵马进入庆境,还是妄想着要占据以怀南北归附者为人口多数的玄菟郡。可惜怀南北人的算盘完全打错了,而且还失算的特别严重,因为庆军已经开始集结起兵马发起了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