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那名商贾却极为神秘的笑了笑,对着那年轻人上下打量一番,接着撇嘴笑道:“年轻人,这种机密事情……呵呵,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通过这商贾这么一形容,加上这一句不置可否的回答,当即就勾起了在场许多人的好奇。“我先前听说,北沃沮人都特别富有,可惜被怀南北那些坏人所控制,这也难怪那些怀南北人,能大把大把的在我中土购买各种各样的货物!”“我当初也听说过了,怀南北人为了保护他们最后的金矿,最后逼迫者北沃沮人陪他们埋葬,光是在谷地一战,就几乎将北沃沮人的青壮都害得死绝了!”“还有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可怕了……这样说来,难怪乎我庆必须要陛下亲征,实际上就是为了夺取这个宝藏之地。”“你这话就有点犯忌讳了小心缉拿院的人把你抓了去!”热闹的酒肆当中,像这样的各种话题不绝于耳,海参蔵瞬间成为了当时最为高频的词语,市面上的资金更是暗流涌动,人人都想到海参蔵赌一把。个人要到海参嵐参加开发,也就只能参加十大专营商号的组团之旅,但凡有点本事有点技能的冒险家们,纷纷向已经确定名单的几大商号进行报名。而至于各大商号,首先是挤破脑袋想参加到这个项目,其次那些没办法达到户部要求的门槛者,你就只能抱团取暖组团参加甄选兄经过赵光的这一番策划,一时之间,开发海参蔵的人力和资金,已经是完全到位了。这一天,在中书省,张昭和张宏鹏两人正在偏厅里饮茶谈事,却不想手下向他们汇报道:“启禀二位执相,尚书省已经将户部呈报的海参蔵特色专营十大商号名单递交了上来,说是要请中书省批阅,以及门下省核准。”执相,是对中书令、尚书令和侍中这三位执政大臣的尊称。因为这三个职务,成为了事实上的三位丞相,只是大家权力相当。虽然和过去大权一把抓的丞相没法比,但是却也是整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三个人。这时,两人听了手下的汇报,相视一眼,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当尚书省把赵光的方案报给赵光的时候,张昭和张宏鹏两人起初并不看好。“这简直就是歪门邪道……哪有这种做法?陛下以为天下商贾都是傻子嘛?”“国家初建,孤岛港都还没完全建好,现在又要花一大笔钱去建设荒芜的海参蔵这,简直是乱来。”从一开始,张昭和张宏鹏就非常反对,不过赵光提出的建议,赵光向来都是会多数批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且赵光也明说了,要靠官府的财力建设海参蔵,也不是没钱,只是会投入较大。反之,运用了民间的财力,不仅能减缓官府的压力,还能提升建设的效率。最重要的是,赵光告诉赵光,新朝建立,第一时间就是开疆扩±,这才是王朝正道,也才能建立超越古今的功业。而要守住这些第地盘,那就得必须开发建设建设好之后,对于朝廷税收来说也是大有裨益。所以,从朝廷的角度来说,这样的好事情,自然是一举多得的绝好事情,赵光站在朝廷的立场上,自然也是非常支持的。只不过,张昭和张宏鹏对此颇有微词,起初还觉得赵光这一个计划一定是搞不起来。可今天一听说户部已经完成了十大商号的甄选,而且还组织起来了一万人的开垦团,这可把两人吓了一大跳。“没想到陛下果然真有能耐……”张昭一脸苦笑道,他想到自己猜测完全错了,心中不禁有一有些尴尬。“没想到呀没想到……这事情还居然真办成了!”张宏鹏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连连摇头道。张宏鹏和张昭无奈的相视一笑,接着张昭便转头对来人说道:“赶紧把东西拿来,陛下决定的事情,就必须赶紧做好。”张昭非常明白这个项目对于庆国的意义,如果真的能按照赵光的这个方法大规模开发东北地区,东北很快就会成为一个极为富庶的地方。“咱们就这样同意了这事情?”张宏鹏心中满是不解道。“这可是大事情,若是耽误了,你我的罪责就大了……我是没有想到,陛下这个方法,居然还真的成了!”张昭苦笑道。户部很快就将十个大商号的名单给确认了下来,而且还经过了赵光的钦点确认,最终完成了这次计划的部署。在庆皇宫的大德殿上,赵光笑呵呵地询问着乔家商号的代表道:“你可是已经了解了这专营权的事情?”乔家商号的代表乔天成是位年轻人,是乔公本家的侄子,平素里精于计算,而且又善于经营,因此被委任成为了这个项目的乔家商号代表。只见乔天成微微一作揖然后缓缓答道:“启禀陛下,已经完全了解了!而且我们家商号,早已经征募了名屯垦民,只要陛下点头,随时都可以出发到东北。而且,除此之外,我们还有第批和第批的屯垦民队伍,只要在第批安顿好之后,剩下后两批人就会継续北上。”算起来,乔家那可是赵家皇室的外戚族,这样的生意让自己家亲戚带头做表率,赵光倒是颇为满意的。“好呀,乔家近些年也攒下了不少产业,你们虽然发了大财,可在国家需要的你们的时候,你们仍然愿意花大钱大精力支持国家,这才是朝廷所需要的庆商贾。”赵光捋着胡须十分满意的点头笑道。赵光一听说乔家商号直接就超额完成了任务,足足准备了三批前往东北屯垦民队伍,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现在庆国最缺的是人力,各项建设都急需人力,特别是要开发边疆,财力达到之后,就是需要人力了特别是有技艺的工匠,更加是稀缺。“乔家商号已经作为了表率,不知道其他商号是什么情况?”赵光微微一笑,抬头望向其余九家商号的代表,吓得其余代表们顿时低头不语,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