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派出的商队到达了黑水出海口之后,附近的挹娄人对这些南方来的商队并不友善,反而在沿途不断的索取各种各样的贿赂。这么一来,顿时就让那些商队当中的庆人感到不爽。“从来各地的部落民都对我们尊敬有加,怎么到了这些挹娄人的地方,昨天部落民却如此野蛮?他们这样强行索贿,分明就是想让我们给买路钱……”庆人商队当中的队长周可望一脸愤怒的大吼道。庆国的强大,让他有足够的底气面对这些落后的部落,特别是他们身负重任来到此地,为的就是想要一探究竟北边的情况。这时候,有沃泪人向导,当即向周可望说道:“队长,出海口这附近,原本应该是我们沃沮的领地,此处原本有一处沃沮人村落……我听附近的村民说,当我们战争来临之时,这些来自西方的挹娄人就迅速趁虚而入,赶走了沃泪人霸占了这边的出海口!”“还有这样的事情?早就听说他们好勇斗狠,真没想到他们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好呀,要是真这样,正好我们来这里教训教训他们!”周可望一听,顿时就来气了。他们此番来这里的目的,一是要扩展商路,二是要查看北方的情况,最后那就是要想办法将附近的部落进行收服。这些挹娄人竟然如此霸道,加上在沿途上对于相对的所作所为,周可望心想,那他也自然也不会对这些挹娄人再客气了。“队长,附近的沃泪村民都说了,如果我们能为他们夺回原来的村庄……他们自然是感激万分他们愿意献上牛羊和黄金……”“不需要让他们献上任何东西……如今沃泪人已经全部是我庆的子民,既然咱们子民的存在被这些野蛮的挹娄人给抢掠了,还给占领了,我们岂能坐视不理?”周可望说罢,于是立即才能清点商队的武器。他这支商队,总共有多号人,除了真正的商人之外,许多人都是由庆军战士、怀南北的武士和沃沮猎户组成。而且许多人都已经装备了火器,从武器的攻击和防御上,绝对是远远超过这些文明程度非常低的挹娄人。要说到战斗力上,面对这些挹娄人,他们这支商队,和挹娄人一比绝对存在着武器代差,打败这些挹娄人,可以说也是一十分容易的事情。商队说做就做,他们很快便在队长周可望的安排之下,开始部署了起来。这天,商队的五六十号人,正带着从附近村落里换取而来的皮毛缓缓往他们的大本营前进。就在这时,在林子的两边忽然闪出了一队身披兽皮,手持简陋铁兵器,满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挹娄人队伍。“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我们庆的国境之内,你们跑进来做什么?”领头的一名商队头领,操着一口蹩脚的挹娄语,对着那帮忽然出现的挹娄人怒斥了起来。从挹娄人当中想出一名壮硕的中年头领,她怒气冲冲的指着眼前的商队大喊道:“从出海口到这里,到附近的一大片林子那都是我们部落的地方,你们收来的皮毛,按照我们家大人的规定,必须要上交/的税!”要是按照以往,一向不愿意惹事的庆人商队,应该很快就会掏出钱财,或者分出/的皮毛,直接交给这些挹娄人,好当做买路钱。而且这里属于边界地带,挹娄人第占据了北沃泪的地方,虽然北沃沮被纳入到了庆国的境内,但是这些挹娄人因为趁乱占据了这些地方,就想逼迫庆国承认这既成事实。可哪知道,原本一项不愿惹事的庆国商队,忽然之间亮出了他们手中那“神奇的火棍子“-一火绳枪。挹娄人的头领一见,顿时哈哈大笑道:“我们拿的是利刃,你们却用的是棍子……你觉得你们能有胜算吗?”这名挹娄人头领,还没有见识过火枪的厉害,接下来他可就要后悔了。周可望他们人马虽然不多,但是清一色都装备了火器,而且队伍当中还有英勇善战的北沃泪战士。所以面对这些挹娄人,他们拥有非常强大的优势,完全可以碾压这些抢夺出海口的挹娄人。最重要一点,这些挹娄人有错在先,野蛮抢夺原本属于北沃沮人的地盘。这一回,周可望这支队伍,也算是为了北沃泪村民出头。眼下这数十名商队成员,面对着气势汹汹的挹娄人,直接就亮出了火绳枪。然后对着这些准备上来抢夺他们货物的挹娄人大声警告道:“我们是庆国的商贸队伍,你们不可以这样随意抢夺我们的货物至于你们所说的缴税,那更不存在这样的事实和理由,因为这块土地,是属于我庆国的。从这里,一直到黑水出海口,这一大片的土地,都是我庆国的疆域。”“庆国的疆域?你们想太多了吧?这里一直是我们世世代代所拥有的领地,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庆狗说话了?”挹娄人的头领十分嚣张,他抬起手中的那把大砍刀,耀武扬威起来。他自然没有将对方手中的火绳枪放在心上,她觉得自己手上的锋利刀刃,完全就可以左右眼下的局势,至于对方手中那些长短不同的木头棍子,能打架才怪了。商队当中的北沃泪人一听,顿时气势汹汹的站出来大声对挹娄人斥责道:“放你们的狗屁!这里从古到今都是我们北沃泪人的地盘如今我们已经是庆的子民,自然就属于我们庆,什么时候成为了你们挹娄人的地方了?”“对,从来就是我们北沃沮的地方,是你们摧毁了我们的村落,还霸占了我们的地方你们现在倒好,还好意思说是你们的地盘?”“实在是太霸道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商队当中的北沃沮人顿时气炸了,这些挹娄人简直就是在歪曲事实强词夺理,现在居然还要准备抢夺他们好不容易交换而来的货物,众人简直是忍无可忍了....就在这时,在商队的队伍当中,也不知道是谁首先第一个开枪,只听见“砰“的一声,对面的挹娄人头领口吐鲜血,踉踉跄跄应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