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设立的县太多了,郡太守恐怕根本没办法管得过来,而且需要投资建设的地方也太多了,根本抓不住重点。庆国的官府虽然有钱,可这些钱并不是白捡的,要是遍地开花式的建立城池,在人口没有达到一定量的时候,这无疑就是在浪费公帑。这天,在海参蔵的街头,赵光跨着高头大马,率领着手下的亲信们,正在街上做着常规巡视。赵光已经习惯了,每隔几天就带着手下到海参蔵的街头进行巡视,毕竟这座第兴的城市正在快马加鞭的开建,所有的一切对于赵光来说都十分紧迫。与其说赵光是在街头上进行巡视,倒不如说赵光是在这一大片的工地当中进行监工,他必须要保证海参蔵城能迅速拔地而起,同时也得同步推进海参蔵港口的迅速建立。这些一点一点极具挑战力的细节工作,对于赵光这个大监工来说,巴不得能一天之内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妥。“哎呀,你看这条街上越来越热闹了起来,前几天,我看这酒肆还没建起来呀,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已经宾客满座了?”赵光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的机会好奇,对于这座城市的迅速崛起,赵光心中是又惊又喜又开心。他觉得自己就是开发大东北的总设计师,更是海参蔵城的建立者,他对于海参藏是极具感情的,而且也的确是推动了海参蔵贸易辐射作用。可是,他毕竟是皇陛下,许多建设工作并不由得他完全掌控。“启禀陛下,这就是酒肆在昨天才开业的,属下在洛阳城的时候,每每回家,就总能经过他们这个商号的酒肆……你看他们现在在海参蔵也开了一家,这就说明咱们的工作还是卓有成效的,因为内地州份的酒肆,也跑来着东北的偏僻地方开设分号了。”在一旁的廖顺笑道。“话虽如此,可这建设和发展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吧……而且没想到居然有那么多人到他们这里喝酒吃菜,他们做这生意,可总算是赚得盆满钵满了吧?”赵光连连赞叹道。正当赵光和廖顺两人,跨着战马,已经在一左一右行走在街道之时,却不曾想,此刻就在一处偏僻阴暗的角落里,一名身穿紧身夜行服的黑衣人,已经将手中的弓弩对准了街道上的赵光。与此同时,当做黑衣人发现赵光已经进入了他的目标范围之后,于是二话不说立即扣下了扳机。只见黑衣人手中的弓弩,长得十分怪模怪样,这款式要比一般的弓弩要大的多,那名黑衣人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架好了锋利的弩矢。随着那黑衣人手中的扳机一扣下,顿时那锋利的弩矢,顿时便“嗖嗖“的直往赵光胸口而去。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跟着忽然发现了在路边有一老一少两人,正在可怜兮兮的乞讨着。只见那名老妪正怀抱着一名瘦弱的小孩,然后微微的开口祈求道:“贵人行行好吧,我这小孩太小了,跟着我简直就是在受累,可我不忍抛弃他!好心人们多多给点钱给我毕竟我还得养着小孩……还有各种各样的吃穿用度……苦命呀苦命!”赵光于是立即跳下马来,然后从自己的袖兜当中,直接摸出了一锭金子。随即直接塞到那老妪手中,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知识能改变命运,今天出来的迟了,并没带上太多的金子,不过这一小锭,也足够你们吃喝大半辈子,这小孩你得听着,将来你一定要好好的读书才行。”“感谢恩公感谢恩公,我这赵儿,因为战乱早已经是父母双亡,老身无奈,只好抱着小赵子前来乞讨……”正当赵光和这老妪说话之间,却不想一声“嗖“的响声,接着又是邛匡当“一声,一支锋利的弩矢直接跌落在了赵光脚下的地上。“不好,有刺客……”廖顺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随即便迅速拔出腰间的佩刀,然后带人快步跑到赵光面前,直接将赵光团团包围保护了起来。“怎么忽然之间会出现刺客?”廖顺十分诧异,在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贼人如此大胆。“究竟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胆?”廖顺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把火绳短枪,又掏出了另外一把随身短刀,一手持枪一手持刀,十分警惕。就在这个时候,赵光前边的一名护卫士兵,忽然“啊“的一声痛苦惨叫而倒下,其他人也迅速反应了过来,马上就堵住了这名护卫士兵的缺口。“快看那边,那头有人正在朝我们这里发射箭弩!”有一名眼尖的士兵,忽然之间,就发现了前边不远处的异状,随即便大声喊叫了起来。众人随着那名喊叫的士兵手指方向看去,的确发现一名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手持着弩机,正在装填弩矢准备发射。“赶紧把他抓住!要抓活的……”廖顺迅速反应了过来,立即开枪射击。在廖顺的一声枪响之下,其余火绳枪步兵,也紧随其后扣动了扳机,瞄准着前方齐齐射击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十多名身形矫捷的护卫士兵,立即扑上前去,准备将那名偷袭的刺客活抓过来。护卫士兵冲上前去,随即便七手八脚的将那人架了起来,也不管对方是死是活,直接拖到了赵光和廖顺面前。此时的赵光,面不改色,毕竟在重重护卫之下,他根本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更何况,他赵光身怀霸王之力,能使得一把霸王长枪,无论是近身攻防,亦或是冲锋陷阵,他赵光本身自带的武力值,让赵光能得以镇定自若的面对刺杀。要说到刺杀,过去赵光所遇的情况比这复杂的不知道多少倍,但依然能镇定自若的处之泰然,今天也是一个样,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和担心。不过他此时心中充满了疑惑,他搞不清楚究竟是哪股势力要刺杀他,当年最强大的对手情报司,现在也被赵光收编为己用了,连情报司的大头目郭子霄也成为赵光手下的头马。所以他想来想去,总搞不明白,究竟谁还想要执着的要刺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