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看到城门被打开,心中也是一惊,但是她的反应也十分迅速,先是用一连串的箭雨,收割了一大群士兵的性命。随后,趁他们刚刚入城,立足未稳之际,领军袭出。一万大军,如同钢铁洪流一般,直插入巴蜀的军阵之中。双方也正式开始了,第一次的肉搏战。今日的秦虎,手中拿着两把巨大战斧,看上去也是雄姿英发。单枪匹马,一人冲锋而去,手中巨大战斧一个旋转,带走了足足七八条人命。“兄弟们,城门已破,但我们的身后,有北疆数十万的子民。”“今日,我们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会让敌军,迈入城中一步!”随着,秦虎一阵激昂的话语,本来士气低落的北疆士兵,也燃气了一道死志。双方的军队开始碰撞。随着双方在城门口发生血战。秦虎一马当先,手中的巨大战斧不断切割着巴蜀的士兵。他作为秦安世的养子,本身就是北疆的将门之后,对于北疆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荣誉感,虽然他也会做错事,但是在这样的局面之下。秦虎也做好了战死的准备,即便面对再多的大军,自己也绝对不会,放任他们进城。身后北疆的一万大军。列阵守卫,誓死不让巴蜀的士兵,向前一步!穆广看到城门被攻破,也露出几分欣慰的笑容。大手一挥:“骑兵冲锋,给我冲散他们的军阵!”一声令下,身后一只精锐的骑兵部队浮现而出,这只部队,人人身穿精良的铠甲,带着青苗獠牙的面具,显得极为狰狞。手中一把把特质的长枪,寒光四射。这些人,当然就是战斗了这么久,也从未出场过的骑兵,也是穆广坐下,精锐中的王牌。贪狼骑!城门口,早已化成一片尸山血海。一具具尸体,仿佛能将整座城门掩埋,秦虎一刀劈杀面前的一位士兵,听到远处奔腾的战马声音,暗叫一声不好。转身大喝:“取铁索来,横在城门之前,阻碍敌军的骑兵!”随后,北疆的士兵,取来七八根手臂粗细的锁链,横在城门口处。远方的骑兵不断接近,看见面前的铁索却义无反顾,反而一夹战马,冲锋的威视更甚几分。随着双方的接触,最前方的几百骑兵,很快就被铁索绊倒,从战马之上砸落而下,也被身后的战马,践踏成肉泥。但是他们的冲击力,让拉着铁索的士兵也难以抵挡,贪狼骑的能力自然不用说,随着双方正式碰撞在一起。贪狼骑手中特质的长枪,也猛然挑在了铁索之上,顿时无数的士兵倒飞而出。这支部队成功冲杀进了步兵的军阵。身后北疆的士兵,高举长枪,直刺而出。带走一排排鲜活的生命,此时的双方,仿佛不是再比拼军阵,而是再比谁更不要命。长枪,补刀每一次的劈砍而出,都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但是面对精锐贪狼骑的冲击力,还是轻易冲垮了北疆的军阵。此刻,城门口的士兵已经再无阵型可言。被完全分割开来。秦虎见状,脸上满是狰狞的神色,一夹**战马,手中巨大战斧斩出,直接将面前的一位骑兵,连人带马,劈成两半。下方的战场越发焦灼,城墙之上的秦安世,也带着守军,赶到城门口。有了这批生力军的加入,暂时稳定了战局,双方又一次陷入了僵持。穆尘手中长剑不断斩杀一名,又一名的士兵,但是他毕竟已经年近五旬,再这样的战场之中,终究还是老了。很快,就感觉大脑一阵阵的眩晕,手中也没了力气。陷入了数十名士兵的包围之中,秦虎见状大喊一声:“父亲。”声音有些凄厉,随后纵马向着穆尘的方向飞驰而去,但是城门口的士兵实在太多,她根本难以移动,甚至自己也陷入了包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为主帅的秦安世,手持长剑,英勇搏杀。秦安世虽然力有所不足,但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猛将,此刻也是一阵的左臂右砍,看起来暂时没有什么危机。这一刻,北疆的士兵们,也爆发出了自己最后的死志,每一名士兵看向自己眼前的敌人,都充满了杀意。手中的长刀,也带着几分嗜血的光芒。尤其是秦虎,再万军从中不断冲杀,手中的巨大战斧,犹如镰刀一般,收割着面前一片士兵的性命。似乎再宣泄他心中的怒火,巴蜀的贪狼骑还在驰骋。北疆的士兵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似乎,此战,已经有了定局一般。战斗足足持续了数个时辰,秦虎周身的银色铠甲,此时早已被鲜血染红,手中的巨大战斧,都开始卷刃。秦安世也是一样的姿态,甚至状态比秦虎还差了许多,手中的长剑,刺入地面之中。也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喘息,显得极为无力。镇北军的诸位将领,此刻已经是人人带伤,他们面前,还有数不清的敌军。望向四周源源不断涌上的巴蜀士兵,内心之中,有种深深的绝望。这时,穆广也缓缓的走入了永西关之内,看着四周的战局,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自己终究还是攻破了这道雄城。随后,穆广看向了身旁的钟狼:“去,给我把秦安世的首级带回来。”一旁的钟狼,今日并没有参与战局,但是身为穆广坐下的第一战将,武安国不再这里,自然也无人能挡。此刻的钟狼,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也一夹**的战马,奔着秦安世的方向,冲锋而去。手中的巨大战锤,舞得虎虎生风,直奔秦安世的头顶砸落而下。秦安世看到这气势惊人的一击,也当然不敢硬接,身形一个打滚。躲开了钟狼,直面而来的一击,战锤落在地面之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声响,地面之上,也顿时多出了几道裂痕。秦安世狼狈的逃离,也再次站起身来,身为主帅的他,其实不怎么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