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撞开韦府大门!”在李星尘的将令下。熊通海寻来一根粗树,当即与武卒们一起猛地撞击韦府大门。砰砰砰——此刻,躲在府内的韦强听到撞击声,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只剩满心的惊慌失措。在他身后,还有五名满脸凶相的大汉。这五人正是昨晚杀害杜飞龙一家的凶手。“家主,李浑如此苦苦相逼,您不如打开大门,放我等出去与之搏杀!”为首的老大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挑衅,手握刀柄道。韦强叹道:“唉,我何曾不想放你们出去与李浑搏杀,可是你们昨夜露过真容,冲出去搏杀岂不是自投罗网?”为首老大道:“家主但请放心,我们杀出去后,绝不会连累你,倘若有机会,我说不定还反杀李浑那厮!”“家主,您不要再犹豫了,大门快要被撞开了!”老二看着裂开的门闩,不由大呼道。可他刚喊完。只听‘咔嚓’一声,门闩应声而断。紧跟着,熊通海便带着人涌了进来,将韦强六人团团围住。“启禀都统,这五人便是昨晚杀害飞龙一家的凶手。”“韦强,你指使府中门客杀害老弱,还想故意嫁祸给我,可知罪否?”李星尘扫视着面前五名凶汉,咬牙切齿道:“杜飞龙的母亲和妹子都是病重之人,你们这么下得去手?”“老子闯**江湖十几年,什么样的事情没干过,不过杀两只病弱的母羊,有何难哉?”为首老大非但没有丝毫愧疚感,反而极为张狂。就仿佛别人的性命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所以,这番话不仅让李星尘和熊通海等人听得怒发冲冠。就连在外面围观的百姓,也听得咬牙切齿。“兄弟们,今日我等面临绝境,与其束手就擒,不如奋起反抗,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为首老大面色狰狞的高喊一声,五人同时向熊通海杀去。不得不说这五人是亡命之徒。面对强敌包围,居然还敢率先发起进攻。“找死!”李星尘将手中霸王枪一挥。顷刻间,身形化作一道离弦之箭,直奔五名亡命之徒而去。砰砰砰——五人如同遭遇千钧之锤重击般,顿时口喷鲜血倒出去数米远。这一记横扫千军,李星尘用足了力道。若不是五人身体强悍,只怕要当场横死。可即便如此,他们遭受这一击,也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看着眼前的一幕。韦强只觉如坠冰窟,遍体生寒。整个人如同失去筋骨支撑般,居然瘫倒在地了。要知道这五人可是武州凶名赫赫的江洋大盗。昔日即使面对一众训练有素的官兵,也能从容撤退。可眼下,竟然在李星尘手下连一招都没撑过去,就彻底废了。这种视觉冲击感,让韦强遭受了莫大的刺激,哪里还有力气站立。“老熊,如此恶贯满盈之人,我不希望他们能死得太痛快了!”看着如同死狗般的五人,李星尘声若寒冰的吩咐道。“请都统放心,末将绝对让这五条害虫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熊通海露出一抹狞笑。而后扬起手中兵刃,与众武卒涌了上去。“啊……李浑……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随着为首老大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韦府转眼沦为了人间地狱。只见熊通海拿着手中利刃,开始对五人剥皮抽筋。“啊……李浑……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家主……家主救我……我是听从你的吩咐,前去杀害杜飞龙一家的……”终于有人承受不住痛楚,当众口吐真言。此人声若洪钟,使得在外围观的百姓也听得清清楚楚。“昨晚的灭门惨案果然是韦强所为!”“韦强这厮真是歹毒至极,居然让这些去杀害病重的妇孺。”“杜飞龙一家实在太惨了,这种恶贯满盈之人,即使千刀万剐也是罪有应得!”“所幸平城有李都统,否则昨晚的灭门惨案难以真相大白啊!”“还请李都统诛杀韦强,还杜飞龙一个公道。”围观百姓面带愤慨,群情汹涌。说到最后,尽是一片轻纱韦强的呐喊声。这时,杨辅仁正带着手下官吏赶过来,见到眼前的场面彻底懵逼了。“韦强真是杀害杜飞龙一家的幕后主使?”“县尊大人,看这情形……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齐贯中望着群情汹涌的百姓,喃喃说道。“县尊大人,卑职……卑职忽感不适,就不去韦府了。”唐鹏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涔涔直下。猛地一看,仿佛他还真是身体出了问题。杨辅仁见状,不疑有他。“既然唐典史不舒服,那你就回府休息吧!”“多谢县尊大人!”唐鹏说完,逃也似的往自家府邸跑去。“走吧,我们去听听李都统审案。”在杨辅仁的引领下。县府一众官吏穿过百姓人群,继而向韦府走去。此时,五名亡命之徒在熊通海的扒皮抽筋之下,已是奄奄一息。看着眼前的一幕。杨辅仁等人顿感毛骨悚然。“李都统,这……这五人就是杀害杜飞龙一家的凶手吗?”“杨公来得正好!”李星尘拱手施了一礼,面色淡然道:“经过我的严刑拷问,杀害杜飞龙一家的幕后主使,正是韦强!”“既然李都统已查出幕后主使,那你打算如何处置韦强?”杨辅仁嘴角微微抽搐。那五人被你折磨成这副模样。你居然说这是严刑拷问,这明明是剥皮抽筋好吧。“我打算将韦强就地正法,不知杨公意下如何?”李星尘深深的看了杨辅仁一眼,意味深长道。范圣急忙劝道:“李都统啊,你对这五名凶手施以极刑,县府可以不管不问,但韦强乃是韦家家主,你可不能任性妄为啊!”他这么相劝,也是为了自家子弟着想。毕竟李星尘今日能对韦强处以私刑,来日就有可能对平城望族子弟处以私刑。所以,他必须杜绝发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