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盏大红的灯笼随着春末夏初的风轻轻摆动,风不但吹动了挂在高处的灯笼,更吹动了底下男人的内心躁动的心弦。龙华挤过人群来到徐明秋的面前,打趣地说道:“你和月华之间有没有感情,没有的话,今日你随便。有感情的话,你要是敢踏入香花楼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徐明秋一脸懵逼,想着你又不是我爹,更不是我老丈人,我在外面玩儿管你什么事情。他更好奇的是,往日不苟言笑,开口闭口都是圣人的口吻,今儿怎么怂恿他去这种地方。龙华发现了徐明秋怪异的表情,再次说道:“你爹让我照顾你,没办法。如果你得罪了什么人,我又救不了你,最起码你们徐家能有一个后代。”与刚才的懵逼相比,徐明秋恨不得踹龙华一脚,奈何打不过对方,又怕挨揍。“世伯,你这是看得起我?还是看不起我?”又是一阵惊呼声,台下的看官们一拥向前,仿佛要把看台挤倒一样。这时,徐明秋才从龙华产生的阴影中走出来,转头看向高台上。五名怀抱乐器的美妙女子,赤脚而行,精致白皙的玉足款款向前。每个都是那么地美艳动人,每一个都是那么地摄人心神。这种美,和徐明秋以往看到的美女不一样,同样出生于勾栏之地,这五人却美出了新高度。沿着多一分而肥,少一分而却的皙白长腿向上看,腰细如柳枝,小腹平躺光滑。再向上看上一丢丢,徐明秋瞳孔发生了变化,先收缩,再放大,再收缩,再放大。来来回回几次后,自己的眼睛少长了几个。至于那张让人魂牵梦绕的脸,不是戴着面具遮挡住眼睛,就是戴着一层纱巾,挡住了口鼻。徐明秋越看越感觉心情舒畅,越看越有些把持不住,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五位姑娘藏着掖着什么东西,没有表露出来。好东西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出来的,一定要进了房间才能展示。一定是这样。徐明秋笃定,在心中告诫自己。龙华已经不在徐明秋的身后,站在了人群的最外面,旁边站着书童傅海。“如果没猜错的话,空气中一定含有某种蛊。中蛊之人没有察觉,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很难确定是什么蛊。”“无碍,刚才我已经观察过了,周围没有一人修为高过我,明秋出问题的可能性不大。就是香花楼的内部有没有机关暗道暂时不知道。”“龙先生,舆论结果如何,您最好隐藏起来,由我一直跟着世子殿下。香花楼这么做,明显就是一个局,她们不对世子下手,权当什么都不知道,离开京都这么久了,是该让世子放松一下。”不得不说,傅海对徐明秋的忠诚度不是一般地高。除了照顾他生活起居,衣食住行,身体和修行,还要考虑他心情和需求度。龙华明白傅海的意思,没危险,就让徐明秋放开了玩儿。有危险,有你这个绝世高手在场,很容易调出背后的人是谁,到那时候就是一刀的问题。气氛已经达到了最**,香花楼的老板娘手握折扇轻轻拍打着香肩,站在二楼高台的最边缘处,眼神示意向下扫视,噗嗤一下。别看她已经人到中年,依旧风韵犹存,不但风采不减当年,反而多一份“熟”“各位都看到了,往日里我香花楼开门营业,都是一颗花魁绽放,等待着诸君采摘。今儿,风娘和姑娘们商量过了,五花同开。至于,是一君一枝花,还是一君五只花,我们出现分歧,想听到大家的意见。”此话无疑在一群饿狼中丢下一只**羔羊,不,是五只。现场的客人们跃跃欲试,总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眷恋的。有人一手前一手后,风度不凡的读着最拿手的诗句。有人拿出大把大把的银色,向台子上丢去。有人直接脱掉了衣服,露出了满身的腱子肉。场面失控了,男人都疯狂了。“风娘,别那么小家子气,今日从我这里开个头,五个姑娘多少钱。”“小生不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生可以教育几位姐姐。”“男人就应该强装一下,我可是武道九重巅峰强者。只有像我这样强大的男人,才能同时满足……啊不,是同时保护五位姑娘的安全。”风娘轻轻煽动手中的女儿扇,一只手背在身后勾了勾手。随即,烟花四起,绽放在空中,妖艳而又美丽。看得众人如痴如醉。烟花停止,烟花燃烧绽放时产生的火药味,缓缓地落了下来。原本蹲在最后面的傅海,突然站起了身子,警觉地望着天空,然后看向二楼高台上的自称风娘的香花楼老板,最后眼神落在徐明秋的身上。“好了,好了。知道各位客人等不及,开门迎客!”风娘附带勾人心魄的声音一出口,四扇香花楼的大门被打开,站在香花楼外的客人就像着了魔一样往里冲。傅海趁着人流攒动之际,快速来到徐明秋后面,怀中掏出一颗药丸,一掌拍在徐明秋背后。啊!徐明秋身体后仰,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只感觉一颗圆溜溜的东西顺着喉咙滑入胃中,诧异地转头看着身后的傅海。“世子,我也想去见见世面。”傅海憨憨地笑道。标志性的笑容出现徐明秋的脸上,好似再说:有过婚姻经验的男人果然不一样。二人进入香花楼,顿时傻了眼。香花楼招待客人的方式和别的勾栏之地不一样,没人主动走上前来搭话,而哪些香花楼的常客们,好似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坐在那里,井然有序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风娘一摇三摆的走下楼梯,站在楼梯中央位置上,望着下面的众多客人。刚才那五名美貌的女子,依次而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房间门口挂着自己独属的灯笼。距离进了,徐明秋这才看到五个灯笼上各自写了一个字。饱,暖,思,**,欲。真够讽刺的。徐明秋轻蔑一笑。虽然笑得没有身影,但是因为他没有地方做,显得十分的突兀,如此一来他的笑容被放大了数十倍。“这位公子穿华丽,相貌堂堂,身旁跟着下人,想必定是名门之后。如此面生,从未见过,必定不是小题镇的人。风娘无礼,公子何许人也。”“徐朗,路过保底借宿一下,听闻烟花之声音,闻声而来,莫怪。”“开门迎客,怎会怪罪,不知道公子要坐什么位置?”风娘句句都是套路,句句不离盘问二字。“都有什么位置。”“共有五等座位,甲乙丙丁戊,最低等为戊座位十两,以此类推,最高五十两。当然,花的钱不一样,享受的美食美酒不一样,服侍的姑娘也不一样。”“所谓穷家富路,在外财不外露,我选着最贵的。”徐明秋此话一出,引起众人的反感。“这是什么话,夹着大尾巴,装什么装。”“我选最贵的……”“喂,兄弟花的钱再多,不一定是好事,想要得到楼上五位姑娘的青睐,还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不中听的声音此起彼伏,徐明秋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些话如同茅厕中的苍蝇嗡鸣一样,臭不可闻。“既然公子慷慨,风娘绝不慢待,请公子入座。”徐明秋走到风娘指定的地方坐下,随后便是各种美味的佳肴摆桌,徐明秋随意扫视一眼,没有要动筷子的意思。“怎么不合公子口味?”风娘再次打量了徐明秋一眼,眼神中多一丝难以察觉的戒备之色。“不合胃口,算不上,只是这酒喝不惯。”徐明秋打了一个手势,傅海心中会意,跑到外面从马匹上拿出一瓶自酿的酒,又跑了回来。当酒被打开后,酒香肆溢而出,闻到这无不称呼惊奇二字。得到此等美酒,我香花楼的生意必定会翻上一倍,离开这小小的小题镇指日可待。此时的徐明秋已经明白,刚才傅海塞入口中的药丸,乃是一枚解毒药丸,至于解什么毒,他并不知道。这家名为香花楼的店,有问题。自然不敢喝他们准备的酒。只不过,他的这一举动,把自己推到了危险的前沿。“敢问公子,你手中这瓶美酒从何处来,又叫什么名字。”风娘走到徐明秋的面前,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地看向徐明秋。“今日本公子只想开心一下,把我伺候好了想知道什么都告诉。”徐明秋望着眼前一双大白之物,刚挪开的眼睛,又挪了回来,不看白不看。眼见徐明秋不吃这一套,风娘不再浪费时间,在她看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她**出来的姑娘。“公子说得对,时间有的是,不能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一个人的身上。第一场游戏就此开启,胜利者可进宝儿姑娘房间。”“游戏?怎么个玩法?”徐明秋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