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一脸无助的看着徐明秋,欲言又止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完整的话。到最后徐明秋实在是受不了,一拍桌子道:“把舌头捋直了再说。”他定了定神,开始组织语言,开口道:“那个,那个世子殿下,事情是这样的。”让我们的视线回到徐明秋和傅海,莫许分开的时候。徐明秋下达完任务后,傅海一把拉住正要踹门莫许。“等会!”“世子都下命令了,等什么等?干完活,早点离开。这么冷的天,让世子在外面冻着,你安着什么心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问你,里面的这些人,趁着战乱大发国难财,你狠不狠。”“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的人品吗?”发现莫许铁憨憨的毛病又犯了,傅海懒得和他解释太多,怕打草惊蛇让屋内的人察觉他们的存在。“里面的人交给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只负责账本,怎么样?杀他们只能算为民除害,如何账本中有针对五皇子的证据,你懂吗?那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万一这群人狗急跳墙,把账本清单给销毁了,我们不就白忙活了。”听闻傅海的话,莫许没有半分的犹豫,握紧了手中长枪,一脚踹开房门。“就这么定了。”咣当一声,房门被踹开的瞬间,屋内骄奢**逸的一群人瞬间就愣住了。他们脸上带着醉意的微红,怀中抱着陪酒的女子,有几人的手甚至都有些不太老实。看到这一幕,莫许心中的怒火又旺盛了三分。他想到远在北方冰天雪地的将士兄弟们,想到无家可归的难民,想到为了换来一口吃的,换来暂时安全的百姓。掏钱,交女儿的,只是为了换取一个进城的名额。“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校尉府。”其中一人眼神都迷离了,指着莫许和傅海的手摇晃不定,说话时一点威严的都没有,舌头都飘了。“爷爷,是送你们上路的人。”莫许大骂一声,一枪刺透距离他最近的人。这个人连最后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倒在血泊中,血流不止的死去。死了一个人之后,酒桌上剩余的几个人,瞬间酒醒了一半。其中有几个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只是他们的修为和莫许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莫许这边已经火力全开了,傅海这个苟道隐藏大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的任务就是账本清单,只要账本清单到手,剩下的事情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反正莫许一人就能清场,他也懒得多操一份心。身体形如鬼魅的傅海,来到手持账本清单的那人面前,是一点面子也没有留,一脚将其踹倒。那人只是一个普通人,从穿着上看,也就是一个副手之类的管家。他被傅海踹了一脚,整个人向后躺倒,手中的账本清单在惯性的作用下,飞到半空中。傅海见状向上一跳,接住账本的瞬间,来了一招蜻蜓点水,脚踏花生米。接着花生米身体弹性,平稳地落在莫许的身旁。“我事情办完了,你自便。”说完,傅海又不会的离开了。傅海离开之后,展开了一场男女有别的绞杀。别看这一桌人不少,修为最高的也就是那名校尉,看样子很像刚踏入九重武者没有多久。他在莫许这个七重武者面前,根本就不不够格。这名校尉也成了莫许下一个屠杀对象。如果不是他,很多穷苦的百姓一分钱都不用交,因为他们就是大夏国的百姓,他们每年都有缴纳田亩地税,就应该享受大夏国的保护。至于那些被逼着交出女儿的的人……所以,莫许没有一点心慈手软的想法,用手中的长枪黑色,将这么目无王法视人命为草芥的校尉大人,斩成了七八塅。他的鲜血和零零散散的肢体飞的到处都是。这么校尉还没有死的时候,在场的其他人都认为他们还有一战之力。就算他们几个打不过莫许,院外还有把守城门的千名将士。莫许再怎么能杀,还能在千名将士手中活下来吗?既然是守卫城门的将士,怎么能没有弓箭手。只要弓箭手一到位,莫许只能等着变成刺猬。谁了得,莫许就是奔着这么校尉大人来的,一交手就是死手,一点活路都没有留。现在好了,几人中修为最高,能够调动将士的校尉死了。剩余的几个人,连个屁都算不上。一时间乱成一团,刚才还想和莫许动手的人,就差跪地求饶,一个个你推我赶地要冲出房间。他们不冲,莫许绝对会留个全尸。他们一齐冲,相互叠加在一起,莫许怕自己这一枪下去,做不到一击毙命,只要动用了体内武道气运。武道气运一动,凡夫俗子们一点修为都没有,怎么能够扛得住。于是,名场面就出现了。他们胳膊四肢到处飞,鲜血也像不要钱一样到处飞。莫许杀过瘾了,为那些被欺压百姓们报仇雪恨了。可是那,同在屋子里的姑娘们,可就遭罪了,一个个满身都血,吓得抱在一切瑟瑟发抖。这时,莫许才从替天行道的英雄主义中走了出来,看着抱在一起的姑娘们,一时间没了章法。这才会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大喊徐明秋和傅海过来,希望他们两个能想个办法解决一下。听完莫许讲述之后,徐明秋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桌上唯一干净的花生米,又看了看低着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傅海。“一会在说你的问题。”他来到莫许的身边,很是无奈的翘起大拇指。“大哥,我让你一个不留。没让你搞什么暴力美学。你玩什么私自乱飞,鲜血散花。现在好了,你是泄愤了,这群姑娘被你玩儿残废了。”“我也没想到那么都,以前在战场的时候,这一切都只是小场面。”徐明秋很想一脚踹死莫许,又因为踹不死,只能强忍下来。“她们的问题等会在解决,看看你能不能缓过来。傅海你把账本清单给我看看,你看看她们几个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