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王从和傅海的对话中得知,徐明秋是因为等的他太过无聊了,一路上走来天寒地冻受了不少罪,安慰救助不少的灾民,才发生今日这件事情。“请王爷饶恕我家大人的未能迎接的过错。”新王本不想进屋的,奈何傅海宁肯跪在血泊中,也不愿意出门跪拜,只好昧着良心走进来,踩踏在刚刚冻住,略带一些粘脚血液上。“傅海,明秋老弟一路辛苦睡着了,那是你没照顾好。我来到大门口,小半个时辰,他不迎接我也就罢了,你也不迎接吗?”伸出手亲自搀扶傅海从血泊中站起来,带着几分责备道:“你的错可不小心。这样,从这一刻开始,你就跟着本王我吧!我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啊……”徐明秋伸着懒腰,打着长长的哈切,眼睛始终都没有睁开道:“我五哥还没有来吗?”“来……”傅海口中的来字刚含含糊糊的出来半个字,就被新王打点了,然后疯狂的给他暗示。随即傅海改口道:“没有。可能是王爷军务繁忙,想着怎么保护百姓废寝忘食。”“那就行,那个账本必须藏好了,让他发现了,我就……”“你就什么?”新王突然来了兴趣,接话道:“什么账本?拿出来让本王看看,看看你个徐明秋是不是中饱私囊了。”听到声音的不对,徐明秋猛然间就睁开了眼睛,先是惊恐,再是惊讶,最后才恢复正常,断断续续了好一会才说道:“五哥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报一声,我好去迎接你。”看到徐明秋满是怕破绽的演技,新王更加笃定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徐明秋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而且还是关于徐明秋违法乱纪的事情。如果我知道了账本的内容,就能要挟徐明秋站队,只要有他那三十万大军加入,别说北域南下来犯我大夏国边境,就算保本王坐上大夏国皇位也不再话下。“我已经通报好几次了,看你一直没有反应,不请自来。还好我来的是一个时候,听说你有一个不能让我看到的账本, 拿出来让五哥看看。如果你真贪污军饷了,我也好知道原有,想办法帮你周旋。”说着,他的眼睛开始在屋内飘**,最后在傅海身后的横桌上,看到一本类似账本的东西。原本他是看不到的,只能怪傅海故意动了一下,想要阻挡新王的视线,只是表现的太过刻意,动作太大,这才被注意到。“没有,五哥说什么那?就我那点人,至于贪污吗?”徐明秋强挤出一个违和的笑容,瞪了傅海一眼,眼神中全是警告的神色。“没有就好!”新王装作没有当做一回事的样子,漫步再在屋内,小心不去踩踏任何一具尸体。“本王脚下的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好歹我也是一个王爷,他们可是保家卫国的将士,所杀就杀,于情于理都不符合吧!”徐明秋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五哥想听,我就说来听听,但是你不能生气。”新王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坐在一个上面有些的凳子上,一点不嫌弃上面的血迹,大有有难同当的味道。于是,徐明秋就把他在路上看到难民逃难的事情,简洁明了的说了便,包括负责把守城门的百夫长,如何抢夺他的马,被一名校尉亲兵嘲讽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隐藏了,听到被杀校尉和下线商人的谈话内容。同时重点陈述了,新王冒着被北域部族联军偷袭夺门,也要保证难民安全进城,确保难民在这寒冷的冬季,有一个吃得饱,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做法。给与很好的评价和尊敬。“他们夺你的马?也是听本王的命令,不知不罪,杀了就杀了。亲卫?也是不知道你是谁,你也给杀了,那也罢了。和校尉有什么关系,治军不严,罪不在死。”新王说完之后,没有给徐明秋留下太多的面子。因为他要抓着徐明秋的痛处,而且还是抓的越多越好的那种。并不像以前那样,给徐明秋留足七八分的面子。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同文帝重病了,各个皇子都在蠢蠢欲动。如果不是为了隐藏手中底牌,让他手下养活的这群将士,变的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洗白,他也不会主动扬言在征兵带着人北上抵御北域部族联军的入侵。“一名小小的校尉竟然有亲卫,这一点也不符合大夏的法律,单单这一点我是杀他不为过。我徐明秋算老牌世家,那也是满门忠烈。我爹就是死在北域。”“算了,算了,杀了就杀了。”新王没有想到徐明秋会把徐之坤搬出来。况且,徐明秋说的一点也不假,他爹的的确确是在北域,而且还是尸骨无存的那种。这一份为了天下百姓,为了大夏国北部疆域的安宁抛头颅洒热血的事情,他们皇室李家就对不住徐家。徐家在东篱那三十万大军,已经徐之坤多年的经营,从始至终都没有做过一点对不住大夏国,对不住同文帝的事情,单单怀疑的徐家可能会造反,那就表面了大夏国会走向灭亡。这和做人的道理是一样的,怀疑是你的权限。不能因为你的怀疑去破坏之间的清风,到了最后一切都会变的不可挽回。现在的想徐明秋和整个大夏国的皇室,以及大夏国内高居朝堂的官员们,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处在一个很微妙的状态下,而且还是随时可以决裂的哪一种。说实在的,新王很像动一动徐明秋,然后自己掌控东篱三十万大军。可是,他不敢这么做。无论徐明秋是怎么的死的,亦或者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觉的,他都不能杀徐明秋。万一日后自己坐了大夏国的皇帝,东篱三十大军左等徐明秋不来,右等徐明秋也不来。最后一起上京都找他要一个说法,刚坐稳的龙椅还没暖热,自己就被迫下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