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剩余的九千九百九十七人,被东篱三万大军裹挟着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徐明秋就像幼儿园的阿姨一样,跑来跑去的,照顾着每一位禁军宝宝的心情。时不时地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其中还掺杂着一些荤段子。徐明秋不是不知道,这些禁军是被裹挟的,他们对自己忠诚度几乎为零。但是,他还是想要这些禁军,因为他手里的兵太少了,少到没有办法和北域部族抗衡。眼下北域部族的打法并非前所未见,而是北域部族不想在这里消耗太多,如果能依靠异兽将大夏国拿下,以大夏国为基点,图谋整个东洲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徐明秋已经想好了一个计策,一个可以拖着北域部族联军进攻的计策。然后他带着骑兵快速穿插过去,将失去的关口给拿回来。大军来到北源城的城下,徐明秋只带着一万名禁军入城,而他们**的马,被徐明秋无情地没收了。好在禁军入城了,那种路上害怕被北域部族联军偷袭的心情不见了,有高大的城墙保护,内心中多了一份安全感。至于三万东篱大军并没有入城,由莫许引导着前往杂牌军的驻扎地。禁军的突然出现,把新王着实吓了一跳,他马上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马不停蹄地赶到城门门口。以为是重病的同文帝突然回光返照了,亲率大军御驾亲征。没想到,刚到门口,没有看到了龙撵的座驾,却看到徐明秋骑着马走在最前面。“这是什么情况?”徐明秋嘿嘿一笑道:“什么情况都不是,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徐明秋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番,毫不隐瞒地把李明远和娄文清的事情说了一遍。娄文清不用多说,兵部侍郎的儿子, 一直在留意京都的新王殿下,这点情报能一点也不知道吗。至于,李明远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听说过。至于他是不是同文的私生子,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你杀了禁军的人,就不怕父皇康复之后,那你问罪吗?”新王心中暗笑,因为他明白,徐明秋得罪的人越多,他的选择越少,到最后只能选择和自己好好合作。“你啊!糊涂了,责骂一声就罢了,禁军可是父皇的脸面。你和状告太子的事情不一样。”这是新王在暗示徐明秋,你把太子搞死了,同文帝无话可说,谁让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同文帝心里也得忍着。你搞了禁军,就是在打皇帝脸,你让皇帝怎么忍着。“五哥多虑了。我只想着战死疆场,为大夏国的安危流尽最后一滴血,都要战死的人,还怕什么!”徐明秋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不想考虑这些有的没的。东篱大军刚到北源城,需要的是一个稳定军心。你想啊,禁军跟踪了他们一路,然后看着他们到了战场,自己转身就走,让三万东篱大军怎么办?”“你说的没错。哎……不对,东篱军会犯下这么简单错误吗?明秋,你这是在诱拐你五哥。怎么?当你五哥我是智力障碍者吗?”“嘿嘿……五哥言重了。其实我是这么想的,多一万兵力也是多!”徐明秋将新王拉到一旁,为的就是对他接下来的计划保密。其实,徐明秋不止一次怀疑,北源城内有北域部族联军案子。他已经暗示过新王殿下,对于这些探子们,抓几个本事不大了,审问不出结果的杀掉。留下几个自身修为不错了,自认为隐藏不错了,继续待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传递假消息出去。眼下机会来了。“就知道你没憋着什么好,有话赶紧说,我还有一堆军务要忙。”“那我可说了,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犯什么忌讳,你等我把话说完再骂我!”“答应了。”徐明秋的计划并不复杂,而且十分的简单,简单的北源城这里准备一些道具就行。他是这么考虑的,让这一万名禁军走上城墙,伪装成同文帝御驾亲征的模样,以此迷惑外面的北域部族联军。徐明秋自己带着手下所有的人,悄无声息地北上,拿下被北域部族联军控制在手里的关口,将南下北域部族的送粮军扼杀在关口。这个计划看上去完美无瑕,其实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那就是早晚会露馅的。至于这个早晚的问题,就是一个很纯粹的时间问题,所以徐明秋要做一个快男,一切都要以快出发。“计划听上去没什么,确实值得我们试一试。恐怕北域部族联军没有你说的异兽,他们几十万大军蹲在门口,一旦一拥而上攻城,我们又能守住多少个日夜。本王也考虑过他们粮草的问题,奈何一点办法都没有,北域人看粮食就像看寡妇一样,盯得死死的,”闻言徐明秋笑了,因为他知道北域部族人为什么会把粮食看得那么紧,因为他们被徐明秋给搞怕了。“你笑什么?”新王好奇的问道。“没什么!”徐明秋可不想告诉新王,他还有一支八千人的军队。毕竟底牌再小也是底牌,万一能救命也说不准。主动转移话题道:“这个计划到现在有一个至关紧要的问题。”“如何相信父皇已经到了北源城,而且就在城里,将外面北域部族联军的目光吸引过来,对吧!”“王爷英明!”“滚蛋,和我装什么装。你越正经,本王觉得你不正经。”新王笑骂道:“我想禁军入城的事情,北域人的探子已经知道了。可以宣讲陛下伪装成一个名普通的将士入城,也能说得过去。但是,一直不露面,躲起来,是很容易被人怀疑的。”两个聪明人讲话,都在打哑谜,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于是,徐明秋提议道:“五哥是陛下的儿子,可以假扮陛下,然后在清缴一次城内的探子,这样必能以假乱真。”“放肆,冒充父皇可是死罪,你徐明秋按得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