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长孙冲立马就追了上去。“爹!爹!”长孙冲追了许久,才追到长孙无忌,义愤填膺地说道:“难道就这么算了?”长孙无忌停下脚步,脸上的愤怒之色早已消失不见,一脸平静地说道:“当然不能这么算了。”“我猜得没错,还真是他所为。”长孙无忌眼中带着浓浓的震撼,喃喃道:“没想到,小小年纪,居然深藏不露。”“爹,您刚才都是装出来的?”长孙冲满脸惊讶。“若不是这样,李嚣怎会露出马脚。”长孙无忌沉声说道。“露出马脚?”长孙冲一脸疑惑,“孩儿没看出什么啊!”长孙无忌一脸凝重:“我上门兴师问罪,他却如此平静,换做是无辜之人,会是这种神态吗?”“原来如此,父亲英明!”长孙冲恍然大悟,却又皱眉说道:“可大理寺的人现在都相信他,咱们又没有证据,如何给他定罪?”“不重要了……”长孙无忌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声道:“只要我确定是他所为就行了,大理寺不能办他,我来!”“太好了!”长孙冲一脸兴奋,“爹,您难道有什么后续的计划?”长孙无忌眼中闪过一抹厉色:“等着看吧,他的死期很快就到了!”……皇宫,御书房。魏征和李二正在交谈。忽然就有太监进来禀报。“陛下,越王殿下出面,三方交谈,片刻后,长孙大人带人撤离了。”“什么?”魏征一脸惊讶地问道,“越王是从哪里出来的?”太监回道:“回大人,越王殿下是从蓝田酒楼中出来的。”“怎么会这样?”魏征眉头紧皱,喃喃道,“不应该啊……”“哈哈哈……”李二却开怀大笑,“魏征啊魏征,你也有失算的一天。”魏征拱手,缓缓说道:“陛下,臣想来想去,觉得此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潜入长孙府的另有其人,越王确实是无辜的。”“这第二嘛……”说到这里,魏征有些犹豫了起来。“第二种可能,就是嚣儿武艺高强,能瞒天过海,在长孙府亦或是蓝田酒楼外的重重看守下,来去自如。”李二笑着说道:“可是如此?”“臣的确是这样想的,可似乎不大可能。”魏征点点头。“为何不可能?”李二反问。“越王才多大,身子骨尚未发育成熟,岂能有这般身手?”魏征缓缓说道:“上千人看着,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宫中禁军统领,怕是也没有这个本事悄无声息地进入酒楼之中。”“不是说对面的云烟酒楼无故失火吗?”李二嘴角噙着笑意。“难道……”魏征赫然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退下吧!”李二却直接挥手赶人。“是,陛下!”魏征拜了拜,随后转身离开。只是他的眼眸中,依然带着深深的震撼。看着魏征的背影,李二神色复杂,喃喃道:“嚣儿,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与此同时,蓝田酒楼外。“殿下,若是没事,卑职就先走了。”杨勇抱拳,恭敬的朝李嚣说道。“来都来了,先别急着走。”李嚣叫住杨勇,随后缓缓说道,“本王被人诬陷下毒害人一事,你可清楚?”“殿下,卑职知道这事。”杨勇点点头,“可这事是府衙的人在管……”“府衙不也在你们大理寺之下吗?”李嚣反问。“这事我大概已经弄清楚了,你回去告诉府衙一声,是有神秘高手在暗中密谋的这一切,想嫁祸给本王。”顿了顿,李嚣接着说道:“人不好抓,这个案子估计结不了。”“殿下知道是何人所为?”杨勇诧异地问道。“不知道,只知道是绝世强者,此人能轻易瞒过我酒楼中十余位禁军侍卫的双眼,从而潜入酒楼下毒。”“在京城,这种强者可不多……”杨勇眼中若有所思。李嚣想了想说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香皂,与宫中也有交易,若是有毒,那我岂不是早就完蛋了?”“而且卖出去那么多,为何唯独就那么几块出了问题,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至于是何人,这就要看你大理寺的能耐了。”“明白了,卑职回去就将殿下的话转告魏征大人。”杨勇点头说道。“嗯,退下吧!”李嚣摆了摆手,随后进了酒楼。“解决了?”程处默一脸紧张地看着李嚣。“嗯,解决了。”李嚣微微一笑。“行啊李嚣!”程处默当即拍了拍李嚣的肩膀,兴奋地说道:“真有你的,抢了人家商铺不说,居然还偷偷去光顾了人家库房,你是怎么办到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干的了?”李嚣瞬间变脸,一脸严肃。“不是你那还能是谁?”程处默一脸怀疑。“或许是长孙无忌的政敌呢?”“政敌?”程处默好一会儿才理解这个词汇,疑惑道,“你是说他的敌人?”“别废话了,回去休息吧!”说完,李嚣又回过头来,严肃道:“注意一点,最近估计不会太平。”他很清楚,他这一番操作下来,长孙无忌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老狐狸,估计此刻正在谋划什么对付他的奸计呢!……一间密室内。长孙无忌打着火把,缓缓走在暗道中,脚步缓慢。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出现,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庞。正是东瀛公主柳若寒。“计划提前。”长孙无忌停下脚步,淡淡地说道。“为何?咱们之前可是说好的……”柳若寒柳眉微蹙,问道。“没有为什么!”长孙无忌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父亲,你若还想看到你爹活着离开长安,你只能听我的。”听到这话,柳若寒垂眸道:“希望你不不要食言。”长孙无忌深深了看了一眼柳若寒,随即转身离开。……翌日清晨,李嚣迫不及待带人回了蓝田山庄。赵云天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一脸兴奋地迎了出来。“殿下,今晚有没有安排?去哪家?”赵云天凑了过来,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