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们冲过来了,现在该怎么办?”石向小次郎一脸慌张地说道。此刻,敌人带着一往无前的势头,猛冲而来。反观己方士兵,却是畏战怯战,这还怎么打?而且,他们的骑兵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步兵,而敌人则是清一色的骑兵。实力悬殊!上毛野形此刻也甚至形势严峻,但他依然冷静地喊道:“快!收拢阵型!”“用弓弩,将他们射下来!”“难道……”石向小次郎眼珠子转了转,“大人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哼!”上毛野形冷哼一声,面带不屑:“他们有厉害的弓箭,咱们的神机弩也不差,他们能轻易破解咱们的骑兵冲锋,咱们也能!”“大人英明,如此危急时刻,也能找到破局之法,属下佩服!”“一千对一千,等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必然已经死伤过半,还有有希望赢的。”上毛野形说到这里,立马吩咐道:“快!你们几个,快回城调援兵过来!”之前他带八千兵马出城,城内此刻还剩下两千,那将是他们获胜的唯一机会。这时,盯着战场的石向小次郎忽然瞳孔一缩:“大人,属下怎么感觉……他们那身铠甲似乎也不是凡物。”“什么?”上毛野形赶忙转头望去。却见飞骑连士兵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光泽。下一刻,东瀛仅剩的一千士兵中,有一半人手忙脚乱地拿出弩对准前方射出了弩箭。可当那些弩箭射到飞骑连士兵身上的时候,却直接被弹开,仅仅只留下一些浅浅的痕迹。“什么?”上毛野形彻底奔溃了。神机弩,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以前神机弩在战场上那是无往不利,往往能起到关键性作用。可如今,却不能破开敌人的防御。这还怎么打?连神机弩都没用,那岂不是说,即便敌人站着让他们砍,都砍不死?这一战,从开始他们出城起,就注定了失败?上毛野形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怎么可能……”石向小次郎同样震惊道:“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坚硬的铠甲?咱们的神机弩发射的可都是特制的破甲箭,怎么会这样……”“等等!”忽然,上毛野形焦急地喊道:“快!别射人,射他们的马!”若是射杀掉敌人的战马,或许他们还能拖延片刻,能支撑到城内的援兵赶来。东瀛士兵接到命令,迅速调整,所有神机弩纷纷对准了飞骑连士兵**的战马。然而,他们的破甲箭同样无法对战马身上的甲胄造成有效伤害。“连战马都装备如此珍贵的甲胄?”见状,上毛野形彻底傻眼了。按理说,这种防御如此强大的铠甲,应该十分珍贵才是。怎么会连战马都装备上了?幸运的是,飞骑连战马身上的甲胄并非全覆盖式,还是有许多箭射中了马的肉身。不少战马嘶鸣着倒地,许多飞骑连士兵变成了步兵。可这时,飞骑连已经成功冲到了东瀛士兵的眼前。这个距离,弩已经不好使了。屠杀,正式开始!东瀛士兵在飞骑连的进攻下,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李嚣带着飞骑连士兵,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如入无人之境。见情况不对,上毛野形惊慌之下,再也不顾面子,亡命而逃。很快,仅剩的一千东瀛士兵被屠杀一空。“想走?”李嚣一剑割下两个东瀛士兵的脑袋,却忽然瞧见不远处一个疑似将领的人正在逃窜。他不慌不忙,从马背上取下原始长管步枪。“砰!”子弹瞬间击中上毛野形的坐下战马。上毛野形摔落马下,一颗心沉入谷底。“完了……”……片刻后,城外的战斗已经结束。除了上毛野形以及几个高层军官,其余人尽被屠戮。而城中本来打算出来支援的东瀛士兵,见到外面这般情形,顿时缩在里面不敢出来。“姓名?”李嚣来到上毛野形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哼!”上毛野形冷哼一声:“低贱的中原人,抓到我了你又能如何?我大东瀛帝国的武士,从来不怕牺牲,你这点人,休想攻下怀州城!”“你怎么就知道我攻不下来?”李嚣若有所思地问道。“呵呵,即便城内只有两千守军,依仗城墙之利,也足以抵挡上万精兵的进攻。”上毛野形不屑地说道。“原来城内只剩下两千人了,多谢告知!”李嚣点点头,随即转身吩咐道:“顺带把这怀州城收了吧,等后续大军来了,直接接收。”“遵命!”薛仁贵抱拳,随即离开。“什么?”上毛野形呆住了,“你一千人也想攻城?”他想不明白,区区一千人,哪儿来的底气?攻城可不比战场杀敌,没有数倍兵力的差距,很难攻取城池。简单收拾了一下战场,飞骑连很快出发了。千人骑兵,径直往怀州城南城门而去。城墙上的东瀛士兵也发现了敌军来袭,顿时全员戒备起来。“哈哈哈……”见此,上毛野形忽然嗤笑起来:“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也是蠢蛋一个,就这么急着让你的人去送死?”“攻城?你攻得下来吗?”下一刻,只见薛仁贵带人冲到了城下。城墙上的士兵也朝底下放箭。“放烟!”薛仁贵二话不说,直接从包裹中拿出烟雾弹,往城墙上扔去。城墙虽然很高,但还在投掷范围内。飞骑连的士兵接到命令,纷纷效仿。一个个烟雾弹很快在城墙上爆开,无尽的浓烟笼罩了这一段城墙。里面的东瀛士兵震惊的发现,他们失去了城墙下的视野。“小心敌人上来!警戒!”“快!守住城墙,决不能让他们上来!”上面的东瀛士兵开始焦急了起来。远处,上毛野形看着这一幕,愣住了。“这又是什么?”他整个人都傻了。他还从没听说过,这大雾可随手召来。现在城墙上都没烟雾笼罩,城下的中原人岂不是可以随意登上城墙?想到这里,上毛野形浑身直冒冷汗。他看向李嚣,眼中充斥着无尽的困惑。这些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段时间过后,城墙上的浓烟逐渐消散。而属于东瀛的那杆大旗,已经消失在城墙之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面崭新的大旗,上书一个“越”字。“你们果然是唐国越王的人!”上毛野形咒骂道:“该死!这越王李嚣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武器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