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十分可笑。于是主动上前询问他,“魏将军,大晚上的你不休息为何会来这里?”魏武尴尬的咳了咳,又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事呀,就是,就是今天晚上的月色这么好,我出来随便走走,就是,随便走走。”赵晋听着他这些话,皱起了眉头。“你的府邸在大东面,而二王子的府邸在大西面,就算是骑马也少要一个时辰,你随便走走就能走到这里来吗?”魏武这一下子憋不住了。既然已经被人挑明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太子殿下,听闻赵忠晟和赵新父子要反叛,怎么着,这么快就出来了吗?”赵晋茫然无措的看着他说,“要不然呢,你想看到什么?”魏武本来是一列幸灾乐祸,现在反而白白高兴了一场。“太子殿下,此事绝对不可以轻饶,这宫里整日来人心惶惶,不都是因为他们父子要反叛吗,如若您此刻不把他们杀之而后快,以后会有更大的麻烦。”赵晋好心提醒他。“魏武将军,你的下属情报有误,要反叛的人是赵忠儒,至于赵新父子俩一直都同赵国关系密切,亲如一家。”他敛起嘴笑笑,还一边转头瞪着自己的下属。那个下属倒是老实憨厚极了。“比如说没有其他的事情,孤就回去休息了。”福康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说,“太子殿下,此事一定有诈,你不能如此果断的下结论,这个赵忠晟一定有他的阴谋。”这宫里一贯人言可畏,可赵晋却没有了往日那般死气沉沉。原因就是多了一个魏武,此人的确是一个痴情的人,不放过一丝一毫能和和静解除婚约的机会。福康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之间就笑出声来了。赵晋好奇的问他,“大晚上的,你这是在笑什么。”福康摇头晃脑地说,“太子殿下的笑什么,我就在笑什么。”赵晋在他面前突然停住了步子。福康一个不注意就撞在了他宽阔雄厚的背部。“康公公今日这衣着可真是粉嫩呀,孤看着实在欣喜。”福康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他的脸上慢慢出现了红晕。“太子殿下莫要打趣奴才,都是小红那帮宫女逼我这么做的,我自己并不愿意的。”福康自从进宫以后就喜欢上了赌钱,他每日以来的俸禄几乎有一半儿都堵在这上边儿。看这样子是连衣服都赌没了。赵晋压低的声音对他说,“你终究是一个百步穿杨的大将军,有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就不要再做了。”一提到他是一个大将军,福康一下子竖起了自己的脖子,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到真像是从沙场里走出来的。回到家中的时候,宇文斌才一脸坦然的对赵忠儒说,“这山上派人来找你了,你可有什么相熟识的人。”赵忠儒即可站起身来对着老先生说,“老先生,同我一起来的那人正是我的同僚,我以为他也已经死了,谁曾想他还活着。”朱大人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他揉了揉酸痛的鼻子,眯眼看着桌上那些书法。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叫自己出去。一出门就看到了赵忠儒,他常常出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部,好在不会掉了。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起商讨着国政大事。朱大人已经说服秦同帮助太子殿下一起征战天下,这一边赵忠儒也说服了老先生当军师。当即四个人便确定下来,第二日就决定一同上路,刚好在藩国朝贡之前赶回去。代国军队已经向前推进了好几百米,停留之此处,就不敢再有所行动了。随后在半月后的朝贡之日上,大王先奉召进宫,待查看好情形之后再做进攻打算。赵国朝廷之上,现如今是赵晋一手遮天,掌管所有国家大事。皇帝甚至因为龙体抱恙不上早朝,不批改奏折,在众多大臣们的眼里,赵晋已经是新的一国之君了。他们一边在讨好太子殿下,一边又想极力压制他的势力。赵行之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自从他失势以后就不在朝廷上跟赵晋硬碰硬了。赵晋心知肚明,此刻下边站着的这一群大臣里边,表面上对自己心服口服,可实际上桀骜不驯。“众爱卿,下月各藩国就要来朝贡了,尔等可有什么想说的。”王大人第一个站了出来,“太子殿下,臣以为藩国之人不可信,此等之辈狼子野心,一心想要反了我赵国天下,太子殿下定当做好要开战的准备。”对于王隶来说,此时此刻跟太子殿下站在一条战线上才是最有保障的。更何况,太子殿下救了小儿一命,在朝堂上维护他,对他说真心话是自己唯一能向他表达忠心了。另一个大臣说,“王大人这话可就错了,各国来朝贡,我赵国就要彰显大国之威,如若设军队防着他们,这回伤了咱们直接的和气,往后史书上也会对我赵国多加唾弃。”王大人怒目圆睁的看着此人,大声呵斥说,“真是一派胡言,难道为了张写我赵国的威严,就要割地赔偿吗,难不成你是哪个国派来的细作,如若不然,又为何这么说。”正当两派吵的不可开交之时,赵晋抬手示意他们停止争吵。随后就淡淡的说,“李御史说的不错,的确是要彰显我大国国威的,比如说不能震慑这周边的国家,那我赵国的统一大业更待何时。”话音刚落,王大人痛心疾首的声音在整个朝堂之上响起来。“太子殿下,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民众乃国之根本,军队乃护国之基,我赵国调动自家整队,为何还要过问别人,就算真有人如此想,那也是他们有异心罢了。”李御史看到太子殿下都向着自己,他就更加无所忌惮了。“王大人素来在朝堂之中说一不二,难不成如今你要做太子殿下的主,还是太子殿下说的话,你根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