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郯正在谋划着怎么杀刘鹏,这时小太监来传旨。让卫郯进宫面圣。卫郯只好先去见见萧长龙再说。来到温室殿,:“奴婢拜见陛下。”只听萧长龙念道:“天南地北,问乾坤、何处可容狂客?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小郯子,你可谓满腹经纶啊!”“让陛下见笑了,奴婢瞎编而已。”卫郯说道。“哈哈哈哈!瞎编而已?朕看你是费尽心思吧?还好你只是个奴婢,你若要是宋江,朕的江山还不知道姓谁呢。”“啊,陛下,奴婢可不敢有非分之想,奴婢也不是宋江。其实宋江虽是草寇,却一心想着忠君爱国为朝廷效力,也并无谋反之心,即便占得一洼水寨也是出于无奈。招安之心从未有变。”萧长龙笑道:“起来吧,朕跟你开个玩笑呢。”卫郯:“陛下,君无戏言,您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吓死人了,奴婢心脏不好,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小郯子,你这本书写得很好,凭心而论,朕还没看过这么好的小说,就是这作者名字起的有点恶心,还小甜甜,实在不太雅观。”“朕叫你来,就是有件事想跟你谈一谈,如今我大陈朝堂上,像蔡京高俅等辈实在太多,朕想把他们都打发走,你可有办法?”卫郯明白,萧长龙这是要拿杨明远开刀了,他想对付皇后,就得先剪掉皇后的羽翼。拿掉杨明远等于断了皇后的一条手臂。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这两口子可真有意思。卫郯故作震惊,:“啊,陛下,写个小说奴婢还行,这朝堂之事,奴婢可不行。”萧长龙皱了皱眉头,寻思,这家伙不愿得罪人了啊!“小郯子,东厂是干什么的?你又是谁?朕对你如何?”卫郯心想,我是谁?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如今我看你就上火。“陛下,东厂是监察百官,为陛下分忧。陛下对奴婢有再造之恩,奴婢所有一切都是陛下给的。”“既然你知道就好,那朕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朕要你想个办法把杨阁老他们赶出朝堂。你若做不到,这东厂提督你就别干了,朕的东厂不养废物。”卫郯心想,死道友,不死贫道。老子正想杀杨明远呢。答应过柳倪倪的事刚好趁此机会办了。当年先太子谋反一案,杨明远是脱不了干系的,杀之一解心头之狠。卫郯上前轻道:“陛下,人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是一网打尽还是……”萧长龙思考了一下。:“朕不想再见到他们。”卫郯明白,萧长龙这是要下死手,同时也说明,萧长龙把皇后所生三个嫡子全部否决了。准备为后继之君清理绊脚石了。看来他已经对皇后不抱任何希望了。顺带着萧梁也跟着被否决了。除掉杨明远,下一步就是对皇后开刀了,准备废后了。卫郯:“陛下,朝廷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开恩科了吧?”萧长龙一时没弄明白,说道:“每三年一次科举,这才隔了多久?离上次科举还不足一年呢。”“陛下,奴婢恳请您找个理由开一次恩科,让杨阁老他们做主考。”萧长龙可是政治老鸟,他明白卫郯的主意了。利用科举舞弊,把他们一网打尽。萧长龙点了点头,:“你有把握?”卫郯笑道:“为陛下效力,奴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有把握要上,没把握更要上。他们的屁股都不干净,奴婢用不着冤枉他们。”“朕准了。”“谢陛下。”“小郯子,听说你前几天去过福王府,怎么?皇后很信任你嘛。”靠,萧长龙这什么意思?“陛下,奴婢确实去过福王府,但不过是去随便走走罢了,并没什么。奴婢不傻,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萧长龙却说道:“小郯子,曾经有个船夫驾船的技术很好,可他喜欢一条腿踩在船上,一条腿踩在岸上,可最后却被水淹死了。朕希望你汲取这个教训,别把自己给淹死了。”“陛下放心,奴婢不是船夫,绝不会脚踩两只船,奴婢只是陛下手中的刀剑,陛下指哪,奴婢就打哪。”“去办你的差吧,今天所有事朕一概不知,以后也不再过问。”“诺!奴婢告退!”萧长龙:“哦,去看看皇后吧,尽量让皇后支持你。”“奴婢明白。”卫郯退下后,心思也活泛起来了,萧长龙拿杨明远开刀,意在废掉这些老家伙,清理后继之君的绊脚石。可如今皇后只怕也在谋划着怎么对付萧长龙。如果皇后先出手,自己这案子还查不查呢?皇后如今很信任自己,如果自己瞒着她拿杨明远开刀,这老娘们会不会怪罪自己?可如果自己把这事告诉她,那萧长龙还不得拿自己开刀?这他妈是个死结啊!要怎么做才好呢?不管了,既然萧长龙让自己去见皇后,那就先见见再说,看看皇后的意思。来到长春宫,:“奴婢拜见娘娘。”“小郯了,你来了。找本宫有什么事吗?”“回娘娘,奴婢刚去见了陛下,刚交完差,这便来向娘娘请安。”“是吗?你来的正好,本宫这脖子这两天有点不舒服,你替本宫按按。”“你们都下去吧!小郯子留下就行。”“诺!”众仆人都下去后。卫郯上前,站到皇后身后,开始替她按摩颈椎。左手一按,右手一个摸,右手 左手慢动作重播。“小郯子,陛下找你何事?”卫郯嘴贴到皇后耳边,轻道:“娘娘,奴婢现在是遇到难处了,陛下有可能是在试探奴婢。”“怎么个试探法?说说。”卫郯想了想,还是说了吧。:“娘娘,陛下准备对杨阁老下手。”皇后:“利用什么机会?”“恩科!”皇后一听就明白,萧长龙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娘娘,这事您恐怕不能去告诉杨阁老,只要一泄露消息,陛下便会知道是奴婢告诉您的,那不光奴婢死路一条,而且也照样阻止不了陛下的决心。他也会另找个理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