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尖着嗓子,:“大哥,平之哪知道他是谁呀?让大哥受伤了,平之现在后悔死了。只可惜他挨了我一剑刺偏了,否则就让他当场命丧黄泉。”卫郯摇头,这家伙的声音越来越像女人了,比真的太监,还太监。自己跟他练的是一样的“宝典”,可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了。看来这玩意还是要自宫练的才比较好。看着林平之对自己的忠心,卫郯拿起笔把《向阳宝典》里最后的针法也写了下来。这个家伙武力越高对自己有利。没必要再藏着了。“平之,这是《向阳宝典》里的针法,原本我以为我练针法,你练剑法,咱们两个一人练一样,这样更容易练成。现在看来还是让你一个人练吧。我估计我也就这个鸟样子了,没什么进展了。”林平之接过纸张,没什么表情。:“大哥,你怀疑是唐桓,何不得去找他?他的肩膀上有伤,脱了他的衣服一查便知是不是他。”卫郯白了他一眼,:“糊涂,我只是怀疑是唐桓,又没有任何证据,怎么可能去脱衣服检查?这要是不是,那梁子不大了去?”“即便查到了是他又能怎么样?费力不讨好的事还是别干,他想杀的是太后又不是我。查到他,即便是立了功又怎么样?再说我也用不着再立功了,随他去吧。”“哎!没事你就好好练功吧,闲着也是闲着,我估摸着过段时间暴风雨又会来临。宫内出现了蒙面高手,而且还能陷害到太后身上,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办得到,幕后之人,绝对不容小觑。只要那张皇位还在,这宫中的明争暗斗就少不了。”“这深宫大院就他妈是个权力斗争泥潭,一陷进去了想抽身那就不容易了。你看吧,消停不了几天的又得出大事。……”萧长龙的死,似乎让一切又归于平静了。一个月后,丧期已过。萧梁迫不及待的想去蜀地。“厂督,睿王求见。”卫郯惊道:“睿王求见?在哪呢?”“就在前厅等您。”“前厅?他一个王爷来东厂干嘛?这不怕惹人耳目吗?”卫郯立马前往大堂。“奴婢拜见王爷!”萧梁连忙扶起卫郯,:“卫公公客气了,本王冒昧打扰,还请勿怪哟。”“王爷客气了,不知王爷找杂家何事?”萧梁双眼四周看了看。卫郯明白:“你们都出去。”“诺!”众人下去后,:“王爷到底何事?”“卫公公,实不相瞒,本王请公公救命而来。”“啊?救命?王爷何出此言?”萧梁:“卫公公,你我相识也不短了。本王就直说了,陛下是饶不了我的,留在京都本王早晚是个死。所以本王想离开京都,去外地就藩,还望卫公公替本王向陛下与太后那替我美言几句。放本王离开,顺便给一块封地。”卫郯心想,你这家伙现在真的是能屈能伸啊。想找个地盘去自己当土皇帝多爽。“王爷,太后是您的母亲,您又是陛下的同胞兄长,您去求陛下便是,何必跟杂家说这些东西?杂家也做不了主啊?”萧梁拿出几张银票,放到桌上,:“卫公公,陛下那我自然会去说,可我就是怕他不同意呀。所以才求卫公公相助。”卫郯眼光犀利,我靠,全是10万两一张大通钱庄的通票。这不得好几十万两,你这是下了血本啊。有钱不收是傻瓜,谁他妈会嫌钱多呢?“王爷,您这太客气了,替王爷说几句好话这本是应该的,用不着这么客气。不过杂家把话说在前面,成与不成,我可不敢保证。”“谢公公,只要您肯美言几句,一定会成。”“本王告退,本王现在就进宫,希望公公随后便到。”卫郯点了点头:“等等!”唉,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谁能想到一个堂堂的王爷去求一个太监救命。看在钱的份上给你一条明路。“王爷,杂家美言未必有多大效果,搞不好陛下还会怀疑我与您有勾结。那反而不美了。您若真想去外地就藩,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萧梁内心一喜,他知道这个死太监计谋过人,肯定有什么好的主意。“还请卫公公指点。”卫郯笑道:“很简单,卖惨装哭,跪在长春宫,绝食抗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您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她总不会看着您跪死在那里吧?杂家这一辈子还没见过哪个母亲眼看着亲生儿子要死了,还于动无衷的。您最大的本钱就是赌您母后不忍。”“在这种情况下,杂家再去劝一劝,可能会有效果。”萧梁眼放金光,弯腰一拜,:“受教了!”萧梁进宫直接来到长春宫。“儿臣拜见母后。”太后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居然敢造反,肚子一肚子火。可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起来吧?你找哀家何事?”萧梁突然学起了刘备,眼泪汪汪,“母后,儿臣求你救命啊……”太后,:“你这是何意?”“呜呜呜……,母后,儿臣本是来救驾,可没想到把事搞砸了,造成了天大的误会。陛下肯定会误会儿臣谋反。儿臣如果再留在京都,早晚是个死,还请母后看在儿臣是您亲生骨肉的份上,放儿臣离开吧。”太皇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怕老三杀他,打算跑路了,想去外地做藩王。“梁儿,你想去外地任藩王是吗?”“是的,还请母后成全。”太后想了想,:“我朝没有皇子外放任藩王的规矩,这不合祖制。”又道:“你想去哪?”萧梁内心一喜,看来有戏呀。“儿臣想去蜀地。”“什么?你想任蜀王?这怎么行呢?陛下也不会同意的。蜀地乃朝廷钱粮赋税重地,你若就藩任蜀王,那蜀地便是你的封地,所有钱粮赋税都归你了。朝廷拿什么养活这些大臣?”“母后,孩儿不要钱粮赋税,蜀地的一切钱粮赋税全部归朝廷所有,孩儿只在成都当个闲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