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兄,你再想想,他身上那些泥土是城外粘的,还是城内粘的呢?”“这个还真记不起来了,当时属下也没多想,也这么多年过去了。”卫郯:“这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可以确定刘喜是在地窖里藏银子,只是一时不知道他藏在某个地方。”“这样,黄兄若有空了,亲自到城中打听一下,看看刘喜在城中还有什么房子没有,还有就是打听他经常出入的地方,或许会有一些蛛丝马迹。”“黄兄,找到银子,咱们分帐,但是刘喜的《大阴阳手》武功秘籍我让给你。”“啊?属下不敢与厂督分帐,如果厂督能把武功秘籍赏给属下,就足够了,银子我一两也不要。”卫郯点头:“好,那就这么定了,先找到银子再说吧。找不到说什么都是空谈。”“诺!属下靠退!”卫郯心想,狗日的倒打的好主意,原来你不贪钱,贪的是刘喜的武功秘籍。想得倒挺美。不过这家伙倒提醒了自己。上回刘喜说的银子自己还没去取呢。这忙的这几天都给忘记了。还是取出来放心些。“平之跟我走。”卫郯带着林平之,直奔西街东巷口甲字二号房。而卫郯离开后,有个人影,又进入卫郯的房间,打开床脚的小抽屉,拿出剃须刀仔细检查。看了一会剃须刀有些震惊了,又剃过胡须,这已经是第3次了。每两天剃一次胡须,再打开另一个抽屉,里面水粉也少了一点。这说明剃完胡须之后用水粉遮住毛孔,让人从外表看上去,像没有长胡须一样。突然,这家伙用鼻子,对着床单一通乱闻,然后又找来卫郯的裤子闻,没有尿骚味。这下这个家伙彻底震惊了。他得出一个结论,卫郯没有净身。因为净身切过鸡鸡,拉尿会拉不干净,特别容易把裤子搞脏,大多数太监裤子上都会有一点点尿骚味。而且太监撒尿像女人一样。要尊着,否则把裤子都会搞湿。这家伙恢复原样离开房间,内心无比的纠结……西街东巷口,卫郯找到了房间,用钥匙打开进去了,最里面一间房,几口大箱子,上面涂满的灰尘,卫郯撬开一个。靠,银光闪闪,全是银锭,每锭50两。连续打开几箱全是银子。最后一个箱子里面居然还有一把软剑放在里面。卫郯拿起一看,靠!这不就是那把“玄丝剑”吗?当初自己在白云寺忽悠燕晓寒得来的,后来为了巴结刘喜,送给了他。没想到刘喜也对这把剑也不感兴趣。“平之,这是天下奇宝,“玄丝剑”,这可是燕晓寒的宝贝,当初是我搞来的,现在送给你了。林平之:“大哥,这是软剑,我用的不习惯。”“软剑才好,系在得腰上以防不备之需,你现在内力也不错,适合用这把软剑,这个用好了,比你现在这把破剑好的多。到时候一软一硬,双剑合璧,威力更大,拿着吧!没事就去城外练一练,用习惯了就方便了。”“哦!”林平之接过“玄丝剑”系在腰上。“大哥,这怕有上百万辆,怎么搬?抬到马车上去吗?”卫郯想了想,:“算了,还是别搬了,这个钱我们搬到宅子里也还得拿出来开钱行,老三只给两百万两,这是远远不够的。到时候还不得全部拿出来。搬来搬去麻烦,先放在这里吧,等银行开张了,让他们来搬。”“大哥,你这整天忙的到底为什么啊?本来银子都是你的了,可你又要交出去,这是何必呢?皇帝是个野种,又不是你儿子,你管他那么多干嘛。你自己儿子都不去管,开什么银行嘛,照我说,干脆拿钱找个地方享受不好吗?”卫郯摇头晃脑,:“哎!我连我自己要干嘛都不知道,可这一步步走到这个地步了,怎么收手?我答应你,等银行开起来了,我把厂督的位置让出来,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要不,咱们晚上去一趟皇宫,我也想去看看我儿子,咱们不进去,只在房顶上看看。”“哦!随你吧!”卫郯:“走吧!”当晚,卫郯带着林平之,利用轻功上了皇宫瓦顶。直奔宁秀宫。这两人轻功身法,可谓是当世一绝。“呀……呀……传来婴儿的哭叫声。”卫郯坐在房顶,面露笑意,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儿子的哭喊声。掀开瓦片,只见宁妃抱着孩子在给他喂奶。虽然隔得有点远,但卫郯还是清楚的看到小家伙虎头虎脑的。这一刻感觉什么都值得了。卫郯很想跳下去看一看,摸一摸。可直觉告诉他不能这么干。太后老娘们肯定在宁秀宫有眼线,只要自己出现在宁秀宫,对宁妃就是个祸事。自己这假太监的身份早晚会暴露,一旦暴露了,自己如果跟宁秀宫还有牵扯,那太后老娘们便会怀疑十皇子会不会是自己的种,这对自己的儿子来说是个天大的祸事。自己绝不能再犯这个错误了。这个后果自己承担不起。过了一会,孩子睡着了,卫郯便离开宁秀宫。“大哥,刚才前面好像有人影过去了。”卫郯:“往哪个方向走了?”“好像是越秀宫。”林平之说道。卫郯心想,越秀宫是老九的母亲越贵人住的地方。她那能发生什么事?“走,咱们过去看看!”两人快速来到越秀宫房顶。卫郯趴在瓦顶上听,好像有人在谈话。慢慢掀开瓦片,顺着瓦片缝隙往下看。房间里有一男一女,可惜有木格子天花板,看得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大概的人影。只听一个女人声音说道:“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这多危险?”一个男子声音说道:“哎,心情不好,想你跟聪儿了。我在京都实在呆不下去了,想学老二,找个地方去就藩,可母妃又不同意。我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非要我留在京都。”“啊?你要离开京都?那我跟聪儿怎么办?你想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呀。有你这么当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