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民间的话来说就是既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他说向陛下说送粮食过来,老夫相信他。”“如今在朝廷里,溜须拍马,阳奉阴违的太多,结好这么个讲规矩的太监没什么坏处。只要他讲规矩,多花点钱无所谓。”“你注意一下边关的动向,看会不会真的有人送马匹过来。”“诺!”卫郯回到驿馆,林平之说道,:“干嘛给马匹给他呀,这老东西不是什么好鸟,何必鸟他?”卫郯摇头晃脑,:“你以为我愿意给啊,这不也是没办法,到时马匹来了,他把马截留了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因为这个跟他开战吧?朝廷现在还将就着他。他若真的把马匹扣下了,也会不了了之。谁让马匹要经过他的地盘呢?”“你看吧,这老小子我迟早要宰了他,就先把他养肥一点吧,人人都说姜贺现在是一只猛虎。但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只肥猪罢了,养大了,杀了肉更多。”“此人缺乏政治智慧,若不是当年投靠萧长龙,立了个拥立之功,以他的本事顶多做个校尉。”“对付他,不难,这家伙为了粮饷,挑起边关战事,实际上把朝廷那些尸位素餐贪生怕死之辈全部给得罪了。朝廷那些老家伙最怕打仗了,哪能任他胡来。姜贺犯了大忌还不自知,十足的蠢货。现在朝廷谁都知道,不能给这个家伙粮饷了,几乎达成了共识,连薛勇都想除掉他,可见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懂得政治。就暂且让他孤芳自赏吧,他这十几万大军早晚都得连人带马得跟我姓。”说完,卫郯打开箱子,我靠,全是金元宝,足足20枚,难怪这么重。卫郯笑道:“平之,给你了。”“啊,大哥,我要这个干嘛?不要。”“哟,金子都送不出啊?”“行,那我拿给贝儿买衣服。”卫郯话一出口两人都突然不动了,不再说话,卫郯想抽自己。卫郯直接上床睡觉,悲从心来,躺着一动不动,多么可爱的贝儿,让自己给害死了。回想贝儿的笑声,多么纯粹的女孩……卫郯有些泣不成声。人就是这么犯贱,她在你身边的时候,往往你不够重视她,觉得一切都像是理所当然一样,可当失去了才知道这是多么的珍贵。卫郯对贝儿的感情极为复杂,不完全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否则他早把她“占有”了。贝儿有些任性,也有些傻白甜,更像是自己的小妹妹。可贝儿对卫郯的爱却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一心一意。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卫郯感觉眼睛都有些红肿。“厂督,都准备好了,马车轱辘也换了一个,可以出发了。“嗯,走吧!”一行人渡过黄河,两日后便到达京都。当进入京都城门,林平之笑道:“大哥,你每次都救太后,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三回了吧?先是杨玉儿,然后又是李英秀,你这是对太后有缘啊?”卫郯摇了摇头,两个国家,都是两个女人当家,牝鸡司晨,国之不幸也,而自己又救了这两个女人。莫非自己是女权维护者,解放者?马车外,郭靖站在窗边,:“厂督,您是直接去皇宫还是回东厂?”“先回东厂,这一路摇摇晃晃,身体都快散架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再进宫。”“诺!”“进入东厂大堂,卫郯怎么有种回家的感觉,靠……难道老子天生就只能当太监?对东厂的感觉咋这么深?”“属下参见厂督,恭迎厂督回京!”看着卫春、周洪、吴忠、黄怀仁等人,全部点头哈腰的。卫郯都有些错觉。“行了,恭迎什么呀,没死就算命大了。本督这次去北梁,遇到刺客,牺牲了十几名兄弟。哎……”“周洪,你等下找老汪,按照牺牲兄弟名单每人发一份抚恤金给他们家属,按照东厂原来的规矩发放,另外再每人多发一百两赏银,这一百两银子算是本督个人的一点心意。兄弟们为了救我而牺牲了,本督不能让他们家人再受穷了。”“嗯!属下即刻去办。”周洪说道。“嗯!”“黄千户,银行的事怎么样了?说说。”“回厂督,目前铺面的装修已进入尾声,还有过几天就能完成了。银票存折也印了不少,就等厂督回来定夺,是否可以发行。另外小伙计也招了十几名,都是从钱庄里挖过来的。三位行长很上心,都守在那呢。”卫郯说道:“看来你们也没闲着呀,行,那过几天就可以开业了。”黄怀仁说道:“苗行长说厂督必须把所有钱庄东家都召集起来,给他们定一些规矩,否则他们也会发利息,到时候互相抢生意加息吸存就麻烦了。如果规矩没定好,那就暂时不要开业,银行的信誉为先,任何事情必须先考虑,不能中途改变,一旦变换政策会影响储户的心态。”“嗯,苗汉青不愧是干钱庄的行家,确实如此。”“这样,黄兄,你以东厂的名义,发一封请柬,给每个钱庄都发,用词要犀利,要绵中带钢,如果他们敢不来,钱庄一律关闭,即便他们的东家有事来不了,可以派掌柜的来代替。不许缺席。时间就定在下月初一,刚好还有七八天,时间足够了。开会地点就在原福王府。也就是现在咱们银行的地方。”“诺!”“没什么事大家就散了吧,卫春留下。”“诺!”众人走后,卫郯说道:“我从北梁带了些老山参,你拿一点回去给你爹,就当是我孝敬他老家的。”卫春:“不用了吧,这些年你给的够多了,家里也不缺银子,这人参家里也经常买。”“要你拿你就拿吧,你家里有是你家里的,这是我的心意。我从小也是你父亲看着长大的,这点不算什么,再说老人家苦了一辈子了,即便有钱了也舍不得花。”卫春不知说什么了,问道:“贝儿姑娘怎不见呢?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