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将领见刘华死了,发疯一般冲向林平之。可惜,寒光一闪,数声惨叫,几人被林平之一剑杀了。一些亲兵,充满仇恨,犹如发疯一般冲向林平之。“啊!”一声惨叫从后面传来。原来卫郯担心林平之一个人杀入中军大帐,怕他出事,兄弟之情堪比手足,对他还是不太放心,武功再高也怕乱箭,便也跟了过来。“来人,放火,把营帐烧了!把大旗砍了。”卫郯高声喊道。见林平之也满身是血,卫郯问道:“平之你没事吧?”“大哥,我没事。”“没事便好!”“来人,传令,让薛勇他们前面放开一个口子,让玄甲军逃跑,这仗胜定了。”“诺!”玄甲中军大营丢了,犹如炸锅,没有了指挥系统,士兵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逛。卫郯面带微笑,一战定乾坤!城中,萧阳与几名幕僚正在商议怎么接管朝堂,突然听到城外有号角声,并伴随着喊杀声。“怎么回事?”片刻,一名士兵进来,:王爷,城外打起来了,好像是朝廷禁军回来了。”一名幕僚说道:“这不可能啊?今早斥候还回报,没有发现异样。”萧阳说道:“刘将军带有主力在城外,应该没事,咱们上城墙,到城墙上去看看再说。”说完萧阳便向城墙上走去。可当他到达城墙上之时,距离有些远,看的不太清,并不知道战场是什么情况,只见玄甲军大营方向,浓烟滚滚,大营似乎着火了。而远处似乎有无数的骑兵在来回跑动。萧阳说道:“怎么回事?”“王爷,战场不明,只见骑兵不见步卒,这应该是禁军的先头部队,听说禁军有一万多骑兵,这应该就是。”萧阳有些急了,:“先生,咱们要不要派城中士兵增援?”“王爷,城外有四万主力,对付禁军先头部的应该够了,城中士兵,大多是刚接管过来了,不太可靠。如今情况不明,还是再等等吧。”萧阳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点点头,心中似乎在祈祷千万别出事。而城外玄甲正在崩溃,这些士兵都是南方来的,本来对到京都来就没有什么兴趣,当兵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现在军营全乱了,士兵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回家。玄甲军不知谁带的头,丢盔弃甲往南跑,有人带头,更多士兵撒腿就跑。战士们都丢盔弃甲毫无战意了。回家之心,谁也拦不住。卫郯看着玄甲军往南逃,高喊:“传令,让薛勇他们放开南面,让玄甲军逃,然后尾随追击。”“诺!”战场瞬息万变,回家心切的玄甲军,犹如洪水一般向南奔逃。而禁军骑兵则尾随追击,两条腿跑不过战马的四条腿。官道上,田野上,到处是被追上杀掉的尸体。卫郯先前说过,这一战不要俘虏。就是要杀的这些玄甲军士兵胆寒,以后不敢北望。玄甲军中,有些为了抢先跑在前面,竟然对自己人下手,有些中层军官,佛挡杀佛,人挡杀人,几乎六亲不认,只为了逃命。这时,几名士兵往城里面逃。来到城墙,:“王爷,大军全完了,刘将军被杀,大营被烧毁,兄弟们都在往回家跑。”萧阳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晕倒,虽然他站在城墙上,觉得战场情况不对劲。但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这时幕僚说道:“王爷,赶快关闭城门,禁军主力未到,城外已经大败了,如果禁军冲入城中,搞不好城中投降的士兵就会哗变,若里应外合,那就麻烦大了。”萧阳喊道:“关闭城门!”天渐渐黑了,中军大帐中,卫郯浑身是血,但内心畅快无比。这时卫叁过来了,:“大哥,天都黑了,别追了吧,玄甲军已经没有再战之力,没必要赶尽杀绝。经此一战,长孙无阌再也不敢北望,大哥还是见好就收吧,防止城内突围。”卫郯点头,对卫叁很欣赏,这小家伙有大将之才,有谋士之风,做事冷静。“传令,鸣金收兵,不要再追了!”“诺!”天黑后,很多玄甲军士兵躲入了草丛中逃避追兵,有些受了伤的士兵发出哭泣声。薛勇,洪文勋等人也累了,战马也跑不动了。一个下午战马来来回回就没停过。有些马匹都快累得晕倒了,鼻子里呼着粗气。洪文勋说道:“痛快!薛兄,这畜生实在跑不动了,否则我还要多砍几个。”薛勇直接下马,:“几个时辰了,这畜生几乎就没停过,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还好,这畜生耐力不错。监军说的对,别看这些马个头不大,耐力还是不错的,要是那种高头大马早就累垮了。”“洪兄,你觉得咱们今天砍了多少?这玄甲军到底有多少人啊?这杀了半天都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简直有些胡闹。”“薛兄,这我哪知道啊,这到处是尸体,我估计砍个一两万应该有了吧?”卫壹走了过来,:“两位兄长厉害,我在后面追了半天,愣是追不上你们,这人都让你们杀完了,我是一点汤都没喝到。”“哦,两位兄长,你们抓到俘虏了吗?”洪文勋说道:“不是不要俘虏吗?我可一个都没有要,全砍了?”薛勇说道:“要俘虏还不简单,休息一会,再往前追十里,保证能抓到,叛军两条腿还能跑多远?我们只管杀人,抓俘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卫壹揺头,:“薛勇斗大的字认不了几个,洪文勋也好不了太多,以前是个纨绔子弟,后来是继承父业才入了军。两个人,一个是滚刀肉,一个是纨绔,还加半个文盲。”“两位兄长,一个活口都不留?咱们到底杀了多少人都不知道,对方主将是谁?”薛勇:“卫老弟,你去问监军,别问我,这仗我到现在还有些迷糊,这种打法,以前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