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见卫郯不肯去见太后,问道:“你是不是准备起事了?”“荷姨放心,我不会闹事的。”“哦,虎子在老四身边的吧?”荷嬷嬷点了点头。“您放心,您对我有恩,往后虎子我来安排,绝不会亏待他的。”荷嬷嬷不再出声,直接回宫了,或许又有些内疚吧。毕竟太后待她不薄。回到宫中,“娘娘,小郯子说军务繁忙,过几天再来。”太后大怒,骂道:“忘恩负义,哀家瞎了眼,怎么就信任他了呢?”这娘们全然不记得卫郯帮她多少事,救过她几回,她要杀卫郯,倒说别人忘恩负义了。太后立马亲笔手书一封,派人送往洛城,交给曹红傅。信中用词诚恳,几乎是声泪俱下,求曹红傅立马带兵回京都,暂时不要管老二了。咬牙切齿骂道:“狗奴婢,你等着,哀家要将你碎尸万段。”几日之后,10月初一,大清早宫门未开,朱雀门外就集结不少人,而唐桓的西厂番子更是全部出动。守卫在朱雀门后方。而这时候御林卫指挥使顾长峰还没反应过来有危险随着一声号响,西厂番子快速打开宫门,并一部分人冲上朱雀门城墙上,占领城墙。随后一队人马快速从外面往朱雀门冲。“杀啊!”由萧桦亲自带队的近三千人马快速冲入了皇宫。内廷御马监守卫,当然不许外人进去。“噗嗤!”萧桦一刀便砍死了一名守卫。快速向承天殿走去,因为那里正在上早朝。萧桦这日子选的可真是时候。由于皇宫的特殊性,不许男子进入,所以御林卫大都是守在皇宫外围城墙上,不允许进入内廷,而宫内的守卫都是御马监的太监武装,人数并不多。若没有唐桓打开朱雀门,萧桦这点人马根本冲不进去。不一会萧桦等人便杀了进去,犹如中心开花。“何虎,你带人去长春宫捉拿毒妇。”“诺!”“其余人随本王去承天殿。”“诺!”萧桦一身戎装,带队直接包围了承天殿,殿外武士当然不干,但片刻之间被杀光殆尽。殿中大臣听到外面的喊杀声,也大吃一惊,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萧桦在几名唐桓等护卫的陪同下,书龙骧虎步的向大殿内走去。众人见他身上带血,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兵变。龙椅上萧景站起身,“老四?你好大的胆子,你想造逆否?”萧桦喊道:“诸位大臣,本王受先帝遗诏所托,诛杀国贼,还我河山。”“萧景,你本是个野种,却勾结太后,毒害先帝,娇诏篡位,实乃十恶不赦。”萧景大怒:“萧桦你大胆,居然敢污蔑朕,污蔑太后。”“来人,把这反贼拿下。”可殿外哪还有武士呢,都让萧桦给杀了。萧景喊道:“刘鹏,拿下这厮。”刘鹏犹豫了一下,一掌向萧桦拍去,就在这时,萧桦身边的唐桓,一掌迎了上去,“轰!”刘鹏退了三步,唐桓只退了一步,俩人高下立判。唐桓再次上前,对着刘鹏便是杀招,佛尘一扫,一招穿心腿踢向了刘鹏腰间。刘鹏不敢大意,大阴阳手,拍向唐桓。两人一时斗得难舍难分。萧景可是屈琅岐的徒弟,武功自是不差,身为皇帝一般不会自己动手。但如今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杀了老四才能反败为胜。突然萧景抽着金刀,一刀砍向萧桦,萧桦不敢大意快速闪退。而这时,萧桦身后四名武士冲向萧景。这四人都是江湖二流往上的高手。又是四打一,招招都是杀招。一时间萧景不敌。”“噗嗤!萧景胸口中了一刀,鲜血直流,众大臣心都揪起来,自古哪有在朝堂上对皇帝动刀的。”何仲夏高喊,:“陛下,安王,还请住手,这成何体统?”萧桦喊道:“住手!”这时四名武士停位了。而唐桓与刘鹏也停了下来。”“老三,你虽是个野种,但父皇也养了你几十年。你若肯退位,本王可以饶你一命,你若执迷不悟,休怪本王不客气了。”“哈哈哈哈!朕受命于天,先帝传位遗诏仍在,尔乃庶子,犯上作乱,弑君犯上,天理难容。”“诸位爱卿,尔等久食朝廷俸禄,朕亦不曾亏待于尔等,今逆贼犯上,尔等却作壁上观,尔等对得起头上这顶乌纱否?”众大臣内心有些有些难堪,这事怎么敢说,要是帮你,安王要是成功了,搞不好就会诛灭九族。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左千秋却站了出来,“安王,您说陛下并非先帝所出可有证据?”萧桦怒视左千秋,:“当然有证据,左大人难道看不出,他长的一点都不像先帝吗?”“二十几年前,时任楚王妃的杨玉儿离京外出遇难,被一个叫屈琅岐的武士所救,他们暗生情愫,干出了苟且之事,然后才有了老三。”“诸位,我二哥萧梁为何造反,还不是得知真相后内心不平,我萧氏江山怎能让野种夺去。”“诸位大臣,可还记得几年前那本《雨夜密事》?其中有详细记录,书中内容就是暗指老三这个野种出生经过。”左千秋摇头:“王爷,这只是传闻,并不能作为证据。证据得有人证,物证,得说得清来历,道得明所以,仅凭王爷一面之词,加上一本记录前朝宫中密事之书,难以服众。”“况且,陛下登基已有两年多,为何王爷当初不在陛下登基之时,提出陛下身份之事?而要等到现在呢?而且王爷派兵直入皇宫。不管怎么说都难以洗脱用武力夺权之嫌。”靠,左千秋还真不怕死啊,要是卫郯在的话定会给他鼓掌。有人开口了,作为太后提拔的人,首辅何仲夏也胆大了起来。“安王殿下,左大人所言不无道理,若王爷怀疑陛下身份,大可找来宗室长辈,把事情说清楚,如今天下刚定,王爷突然带兵入宫,实乃有失体统。还请王爷退兵,此事就此作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