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若去杀薛勇,那不得人人自危?人心散了,以后队伍还怎么带?卸磨杀驴也没这么快吧?况且,一旦传开了,我不成了,睡其妻,而杀其夫?这与禽兽何异?董卓都不敢这么干。真若如此,不成了手足相残,这不正是幕后之人想看到的吗?”“平之,我总感觉咱们身边有位高手在暗中观察一切,这是绝对高手,绝非唐桓等辈可比。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是有这种预感。你宝典第九层练得怎么样了?”“大哥,这第九层内容记载的太少了,全靠自己去琢磨,我这段时间也没什么突破。”“平之,默写宝典的前辈或许也就你现在这境界。只不过宝典是他创作的,肯定内力比你深厚,对功法的熟悉程度也不是咱们能比的。”“平之,你现在不必再急于追求突破了,而是要把重点放在巩固上面,你已经练到第九层,可以说已经震古烁今了,以后得加强熟悉程度。把身法速度再提高一些。把内力也提高一些。套用一句百姓的话,熟能生巧,温故而知新嘛。”“哦,我记下了。”卫郯起身,拍拍林平之的肩膀,“兄弟,这世上,唯一懂我的也只有你了。”凤儿起床,满脸幸福,这么多年了,这头笨驴终于对自己动心了,看着白绢上的“红牡丹,”脸上一阵羞红。双腿一迈,传来一阵微痛。该死的死太监,叫他轻点,还那么……来到前厅,这时卫郯回来了。卫郯问道:“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干嘛不再睡一会?”凤儿红着脸:“早起习惯了,你跟我来。”卫郯以为有什么事,便跟着她进入了房间。凤儿指着床单上一块白绢,说道:“你看清楚了,我虽然是老姑娘,可有“落红。”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卫郯看着床单上还垫了块白绢,白绢上还有一块“牡丹花”。“凤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什么时候偷偷垫了块这玩意?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了?你整天想什么呢?”凤儿说道:“虽然没有拜堂,但还是该对你有所交代,本来这个应该交给婆婆看的。现在交给你也一样,免得你以后心里膈应。我不像某些人,不是完璧还来勾引你。你也不嫌脏!”卫郯明白,这丫头是暗指吕皇后生过孩子还来勾引自己。“凤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这话我就当你不成熟,以后我不想再听了。我做什么事自有自己打算,往后别再犯傻了。”凤儿好像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我……”“好了,咱俩不用说对不起,你收拾一下,命人让御膳房送些早点过来吧。我肚子有点饿了,给平之也带一份。”“哦!”上午周洪来了。“太傅,张玲说也想见见您,她说明天中午在醉仙楼请您喝酒。”卫郯笑道:“好啊!咱也会会这大陈第一富婆。”这可是大陈的“杨慧妍,陈丽华”。妥妥的富婆。“周兄,可听过这样一句名言?年少不知富婆好,错把少女当做宝,年少不知软饭香,错把青春倒插秧,富婆好,富婆香,富婆是黑暗里的一缕光。”“哈哈哈哈!”周洪脸一黑,卫郯这才想起来,跟一个太监谈论起富婆来确实有些不妥。“周兄,明天你陪我去醉仙楼。”“诺!”第二天中午,卫郯一身公子哥打扮,带着林平之与周洪俩人准时出现在了醉仙楼。刚一进楼,偌大的醉仙楼,居然空无一人。显然是让张玲这富婆包了场。富婆就是豪气,这醉仙楼包场子费用可不低。“公子,您这边请!”上到二楼,只听得琴声悠扬。嗯,好熟悉的曲子。到了二楼大厅,只见一名身着淡雅高贵的女子,正跪坐着,一边抚琴一边歌唱。周围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什么伴奏。不用猜,此女就是大陈首席富婆张玲。只是她怎么知道这首曲子?自己也就在北梁皇宫唱过一次。“想问沙漠借那一根曲线缝件披风为你御寒………………我就在那个怀抱里缠绵………………谁与美人共浴沙河互为一天地谁与美人共枕夕阳长醉两千年从未说出我是你的尘埃但你却是我的楼兰…………”“啪啪啪!”卫郯一边鼓掌一边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人美,词更美!”又装逼的念叨:“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张玲起身,双目看向卫郯!双膝微曲。:“太傅高雅,小女子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