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冷笑道:“我看她是认真的了,哼,这么急着生孩子,不如去参加棒槌会好了。”卫郯好奇,:“平之,什么是棒槌会?”“大哥,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啊?就是男人生不出孩子,或者一些死了男人的寡妇,想给夫家续香火。就会去庙里拜棒槌神。”“在我们那乡下,有一座小山,山上面有一座小庙,庙里面供着“棒槌神”。每年九月重阳节前后几天,周围十里八乡想生孩子的女人会来“拜棒槌神。”“而这几天周围一些单身汉也会来。庙会都是在夜晚进行,一般是由婆婆牵着想怀孕的儿媳,在棒槌神前焚香叩拜之后,婆婆给媳妇蒙上头盖,婆婆便走开,在某处等着。而藏在隐蔽处的单身汉会把女人引到暗处····然后…………行房时,男人不许拿开女人的头盖,两人不许说话,……完事后,男人先走。女子则在男人走后掀开头盖去找婆婆,然后一起回家。有些婆婆不放心,又牵着媳妇再去庙里接着“拜”一次。有些心急求稳妥的,会在这几天夜里连续“拜”几次。”卫郯震惊了,天下还有这等事?自己算是长了见识。“平之,这不就是借种吗?”“大哥,借种会知道对方是谁,将来容易有牵扯,这“棒槌会”双方都不知道是谁,生出来的孩子就是自家的。跟亲生的是一样。”“在我们那里,有一句骂人的话,你就是个棒槌生的,指的就是不知亲爹是谁。”“哈哈哈哈!有意思,好像是这么个理。不过要是那些单身汉把女方头盖掀开了怎么办?”“不会的,大家都懂规矩,如果他敢掀开头盖,坏了规矩会遭到报应的,要是让另外的单身汉知道了会把他打死。因为坏了规矩,以后就没有女子敢来参加庙会了。再说,本来就在夜里,就算掀开了头盖,也根本看不清是谁。”卫郯摇了摇头,真是匪夷所思。“平之,张玲如此优秀,身边绝不缺乏追求者,怎么可能会去参加什么棒槌会。行了,快到宫门了,笑话也讲完了。”卫郯一离开张府,想打张家主意的人,立马便知道了。这些人得知卫郯认张玲做义妹,都咬牙切齿,但是又拿卫郯没办法,他们惹不起,光是东厂便能要了他们的命。几日之后,薛府,薛勇成婚后这几天,愁眉苦脸的,而且还没碰过香香。香香看着薛勇,:“薛大哥,香香对不起你,可你老这样愁眉苦脸的,让爹看到了怎么办?”“昨天母亲跟我说,希望我尽快生个孩子,可……”薛勇:“香香,我现在没心情,你自己好好保重就行,母亲若问起来,你就把责任推给我好了。”“呕……”突然香香用手捂住嘴。“噁……”又吐了。薛勇问道:“你怎么了?”“没什么,就今早开始有点恶心,老想吐。”薛勇惊道:“你怕是怀孕了吧?”“啊……”香香大惊!“薛大哥我……”薛勇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哼!恶心的不是你,是我!”“薛大哥对不起,我现在百口莫辩,我现的就离开薛府,不给你添麻烦,过段时间你给我封休书就行。我不会连累薛大哥的。”薛勇走到门口,突然冷静下来,说道:“你不许走,我也不会休你,你怀孕的事暂且瞒下来,也不要让仆人发现了。等过段时间,再告诉母亲。就说这孩子是咱们俩的。”“以后这孩子生下来,姓薛,这件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将来孩子就说早产一个月。”香香不出声,这太意外了,她现在后悔死了,自己去用计,怎么也不会想到就一次,就能怀孕。如今把自己搞被动了。薛勇这一辈子只怕是不会再接受自己了。自己还年轻,难道这一辈子就要困在薛府吗?而薛勇离开府上,直接去青楼找快活去了。或许烟花之地才能让他放松。京都一家偏僻的酒馆,智王萧韩,让人约到此处见面。“来人头戴面纱,进入二楼一间包房。”“见过王爷。”萧韩说道:“你是?本王眼拙。”“王爷,杂家是宫中内侍,约王爷来此是想跟王爷合作。”萧韩:“宫中内侍?本王很少进宫,并未见过公公。合作更是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