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父亲也谈过几次了,若不是瑜儿实在太小了,现在的皇帝就是他。”“你也算饱读诗书了,重耳在外为安,这个典故你没听过吗。”“难道你不知道瑜儿现在已经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吗?你带好孩子,让他平平安安长大,等他长大了,再顺利继位有什么不好?你不就是盼望的这一天吗?”宁婷不出声,过了一会,:“这件事就算我错了,可我问你,婧儿怎么办?”“婧儿现在都成老姑娘了,你把她晾在一边,不管不问。她想去修行又放不下。如今倒像是宫里的老嬷嬷,替我带瑜儿。”卫郯一时不出声,过了一会:“婧儿可以随时出宫,就没有人跟她去说媒吗?”这话一出口卫郯就知道坏菜了。“你混蛋,当初智王想娶婧儿为妻,因为有你,她死活不肯嫁。如今都熬成了老姑娘,谁还娶她?再说,王爷她都拒绝了,谁还愿再替她说媒?又有谁家公子愿意娶她而得罪智王?”“你现在倒不承认了?那你当初干嘛碰她?”卫郯:“我不是还没碰过她嘛?”宁婷:“你没碰过她,那我怎么怀孕了?你把我当成了她,跟你碰过她有什么两样?”卫郯有些尴尬,:“那不是误会嘛?”“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没良心的东西,吃干抹净,倒还说我的不是了。婧儿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你这么个薄情寡义之辈。”“让一个好姑娘等你这么多年,你却不管不问,你良心亏不亏?你若不想娶她,早干嘛去了?当初老天瞎了眼,怎么就没把你给阉了,省得你来祸害人。”“告诉你,我们娘俩你可以不管不问,但是婧儿你必须得负责,否则我跟你没完。”说完宁婷头也不回的走了。“啪!”卫郯狠狠的给自己抽了一巴掌。像泄了气的皮球,活该挨骂,哎……头大。“平之,你进来。”“大哥。”“平之,派人去宁秀宫传皇后娘娘懿旨,宁太妃冲撞太傅,出言不逊,罚俸一年。若敢再犯,将贬入冷宫。”“大哥,你这是何意?”“唉……保护他们娘俩,去办吧!”“哦!”洪文勋府上,青遥子开的药让洪文勋吃后伤好的很快。“青真人,这几天在下伤好差不多了,在下有过不情之请,希望真人应允。”“将军请讲,贫道听着。”“真人,在下想留您在府上长住,不知真人意下如何?”“将军,贫道下山云游,不宜太久啊。再说将军伤已好了,贫道也没必要再留下来了。”“真人,不瞒您说,有人想暗害在下,前几日若不是您相救,在下现在早已死了。在下希望您留下来,在下愿拜真人为先生幕僚,早日聆听教诲。”青遥子:“将军,贫道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请说。”“将军,贫道会看面相,将军前途绝不止一个小小校尉。将军有王侯之相。但是命里也会有一些挫折。只要渡过这次劫难,往后就会太平了。”“将军若想让贫道留下,也不是不可,但是贫道不做先生,也不做幕僚。贫道乃方外之人,对官职毫无兴趣。将军若愿听贫道安排,贫道可收将军为挂名弟子,传授将军武艺。将军便可自保。”“啊,那太好了,能拜入真人门下,是在下的福分。”这家伙顺杆爬,立马双膝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磕完三个响头后,青遥子连忙扶起洪文勋,“请起,请起,心诚则行,不必过于仪式。”“你既然已拜入我门下,那为师便教你自保的法子。”“为师虽然是方外之人,但对当今朝廷多少也有些了解。我若所料不差的话,对方派刺客欲除掉你,是想夺你的兵权吧。”洪文勋,:“师父所言不差,我也是这么想的。师父,您说我要不干脆辞了这个军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