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冀接过兵符,:“母后,您跟卫郯?……”太后脸红:“冀儿,你也长大了,母后不应该瞒你,母后确实跟卫郯有感情。他能从南陈来救母后,足见对母后用情至深。”“冀儿,母后寡居十多年,从未有过越举之嫌,然而母后并非圣人,母后也是个正常女人,还望你能理解。”刘冀:“母后,儿臣理解您的苦楚,但您毕竟是太后,有时候还得顾及一下大梁的颜面,若您真喜欢他,就把他留在身边吧!朕不会难为他。只是……”“只是什么?”太后反问。“母后,儿臣希望您注意一点,别再给儿臣生出个弟弟出来,儿臣实在为难。”太后脸有些发烫,跟儿子谈这个确实有些尴尬,又怕耽搁太久,说道:“冀儿,你舅舅毕竟有恩于咱们母子,母后希望你能留他一命。”刘冀不出声,过了一会。“母后,儿臣记住了。”太后:“那好,一切就靠你自己了,母后先回去了。”“嗯!”太后离开房间,刘冀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内心已有计较!太后回到澜台,卫郯问道:“怎么?舍不得儿子吧?”太后反问:“怎么?跟我儿子你也吃醋?”“哪能呢?就要离开了,跟儿子说声再见也应该的,下次来看儿子还不知要等多久呢。”“哼!你知道就好,李明什么时候会来?”卫郯:“约好的是天黑前,应该快了吧!”果然,大概一个多时辰后,天刚刚暗下来,李明来了。卫郯笑道:“李兄,你终于来了,跟我来吧。”进入一间小房间,只见李权被五花大绑躺在地板上。“李兄,看到了吧,我说话是算数的。”哪知李权突然醒来了,大骂:“李明,你这个畜生,枉我这么疼你,你居然敢手足相残,谋害于我。”李明:“大哥,对不起,爹眼中只有你,我算什么?”“蓄生,大事未定,手足伤残,愚蠢如猪。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成功了吗?”李明不想听他的了,直接退出房间。来到前厅说道:“卫兄,我大哥身上的兵符呢?”卫郯暗骂,心想,让太后拿走了,我总不能问她要吧。说道:“李兄,兵符我暂且不能给你,我要是给你了,到时候你不放我走怎么办?”李明怒了:“卫兄,你先前可不是这样说的,没有兵符我怎么控制军队?控制不了军队,怎么放你走?”卫郯:“那可不行,这事我总感觉吃亏了。”就在卫郯跟李明俩人在扯皮时,太后偷偷摸摸走进了关押李权的房间。来到李权身边,李权还以为太后是来救他的。:“姑妈,侄儿错了,您放过我好吗?侄儿立马放弃兵权,还政于表弟。”太后面带凶相,骂道:“枉我这么疼你,赋予你兵权,你却恩将仇报谋权篡位,你父亲是被你裹挟的,尚可原谅。你,狼心狗肺。”突然,太后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李权的胸口,用力一捅……“哧!”匕首直接刺入胸腔。拔出匕首,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娘们身为太后也是第一次亲手杀人,多少有些不敢看,只好离开。李权胸口就像杀猪一样,鲜血往外喷,颤抖几下便一命呜呼,嗝屁了。大厅内,李明还在址皮,:“卫兄,兵符没有,太后诏书你总可以给我吧?若连诏书都没有,这总说不过去吧?”哪知太后走了进来了,说道:“诏书在哀家这里,可以给你。”说完太后递过一卷诏书过来,李明拿手去接。哪知太后左手递诏书,右手却拿着匕首放在后背。卫郯突然发现太后右手放在后背,看到匕首上有血。喊道:“不可!”可惜已经晚了。“哧!”卫郯话音未落,匕首已经刺入了李明的腹部。李明这家伙,野心极大,倒是学了一手好文采。却不会武功,让太后捅了个正着。拔出匕首,鲜血直冒,李明捂着肚子,弯曲着倒地上打滚,但是由于捅在腹部,虽然伤及内脏,但是不像捅在胸口出血那么快,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卫郯大怒:“姐,你疯了?”太后说道:“乱臣贼子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