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郯看着儿子离去,心里五味杂陈。稷儿长大了,他不愿做一个傀儡了。什么学习《礼记》,不过是在敲打自己不懂规矩,没了君臣之道。宁婷说道:“稷儿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他学习还是挺用心的。”“是吗?我没跟他一般见识,自己生的儿子,含泪也得忍着,我只是担心他会误入歧途。”“你放心吧,虎父无犬子,他不会的,你就放心吧!回宫几天了,怎么今天才舍得来看我们母子?”卫郯:“我这不是挺忙的吗?婧儿呢?”“刚才还在呢,可能去后面拿什么东西了吧,你等着,我让人去找。”“不急,我今天没打算离开,准备在这陪你们姐妹,这么多年了,欠婧儿太多。”“你欠婧儿的就不欠我的呀?”卫郯:“唉,宫中女人,我谁都欠。我觉得稷儿对我有很多怨言,是不是咱们的教育方式有点不对头?”宁婷:“你想多了吧!”“姐,稷儿我对他寄予厚望,可……罢了,不说了。“怎么了?你对他刚才的事生气了?至于吗,这点小事。”“没,没,……”对于稷儿的表现,卫郯内心深处也有些怕了,这孩子把自己当仇寇啊。自己就是掏心掏肺,只拍也没用。一旦让他亲政,只怕第1个就是拿自己开刀。老子可不想做吕不韦,一杯毒酒解决自己。看来只能夺儿子的皇帝位了。心不狠不成器,李隆基一天杀三子,自己还差得远呢。稷儿,对不住了,你爹也是被逼无奈,不敢赌你的仁慈。“姐,我要是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可别恨我。”“啊?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哦,你父亲去世我在北梁,没有回来奔丧,真是对不起啊。”“你在打仗这是大事,我没怪你。”卫郯话都要说出口了,可又给咽了下去。这时宁婧来了,:“卫郯,你来了。”“婧儿,我来看看你们,回来又忙,这不今天才抽空。”卫郯上前一把搂住宁婧,这丫头脸红的像个苹果。宁婷见状:“你们聊,我出去忙一下。”卫郯:“婷姐,你别走开了,我平时也没时间来陪你们,你们姐妹也不是外人,不必避嫌,今天就一起侍寝吧。”“啊……这?”“怎么?你不愿意?”宁婷:“岂敢,只是……只是,这实放不开。”宁婧怒道:“无耻,我可不愿这样。”卫郯抱起她就往**走……然后回头对宁婷示意,让她也加入。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第二日中午卫郯才回书,这时薛凤上完早朝回来。“哼!你还记得回宫啊,你看吧,这几份奏折都是奏请让陛下亲政的,大臣们对我听政,也颇有微词。”卫郯:“哟,看来有些家伙闲不住了,谁敢这么大的胆子?”薛凤:“长此以往,这也不是办法,以后政事我不管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凤儿,我知道了,我现在决定,废掉稷儿,登基称帝。”“啊?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我没听错吧。”“凤儿,稷儿对我敌意很大,居然让我去看《礼记》,长此以往,后果只怕是我们都不愿意见到的。我是他的亲生父亲可他把当仇寇。”“实际上我当不当皇帝都无所谓,我最怕的就是他亲政以后,拿政儿,北儿他们开刀。”“哎,我不忍心害他,可他却未必呀,我昨天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仇恨,所以我才下定决心,不能再次让悲剧发生了。”“废去帝位后,给他找块富足的封地,让他去当一个闲王吧。”薛凤内心大喜,:“你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若是让稷儿继续做傀儡,他的压力也好大。作为天子,他想夺权,这可以理解,也无可厚非。但是咱们输不起啊?在他眼中,咱们就是董卓曹操。”“让他去当一个富家王爷,无忧无虑的生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卫郯:“凤儿,我曾经跟你说过,其实我本来就姓萧,是先太子的儿子,所以,我不打算改朝换代,国号还是陈。这样更利于统治,对满朝文武天下百姓也更容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