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说道:“师兄,稚儿可怜,但未必就是个傻子,我暗中观察他几回了,不觉得他多傻,就算傻也没那么严重。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干嘛老不去看他呀?”卫郯:“丽秀宫我已经好多年没去过了,当初一夜风流,谁知道他娘会怀孕。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我的种。”“师兄,还不都怪你,夜御数人,始乱终弃,都记不得跟谁了吧?”“哎,宫中女人都可怜。”卫郯:“哎,罢了,回宫后,你去给丽秀宫送些吃食吧。”“哦!”“行了,我有些困了,你让人打水给我洗洗,我准备睡觉了。”“哦!”楼船上的生活,让卫郯变得更加有些懒散。半个月后,卫郯的船队终于到达京都运河码头。京都文武百官前来码头迎接卫郯。伤好后的大皇子萧凯站在C位。“恭迎陛下回京,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诸位爱卿请平身,朕微服出巡,去了一趟江南,让众爱卿久等了。”内阁首府秦子良说道:“陛下巡幸江南,乃江南百姓之福,臣等在此恭候陛下回京。”“随后卫郯上了一辆6匹白马拉的大马车。”喊道:“凯儿,你也上来。”“诺!”随后回城。马车内:“凯儿,淮南救灾的事怎么样了?”“回父皇,还好,灾情不是特别严重,目前已处置妥当,灾民已得到安置。咱们大陈这么大,黄河淮河经常泛滥成灾,儿臣以为还是应该疏通河道,重修淮河大堤。”“朕不是让逸儿带银子去了吗?以工代赈重修淮河大堤,难道没有开工?”“有,只怕银子还不够,工部的人说工程量比想象的还要大的多。因为淮河已经改道了,有一大片淮泛区,几十万百姓嗷嗷待哺,三弟当初说200万两,只怕还是远远不够。”卫郯:“唉,就是个无底洞,让内阁去办吧,该花还得花,省不是办法。”“诺!”“哦,你三叔可出征了?”“回父皇,大将军已经出征了,现在只怕已经到达北京了,二弟也跟着随行出征。”卫郯:“嗯,让他去打几仗也好,免得他长不大。”卫郯看向萧凯,:“怎么,你还有话说?”“父皇,三弟让母后给关起来了,关在诏狱。”卫郯:“什么?关起来了?你母后为什么把他关起来?”“父皇,上个月儿臣在府上遇刺,刺客武艺高强,蒙着面,儿臣受了伤。刺客在房间留了一把折扇,那把折扇就是您赐给三弟的。所以三弟便有了嫌疑,我劝母后不要追究了。可母后还是有些小题大做。”卫郯:“有刺客?你伤的怎么样?”萧凯:“还好,只是腹部刺了一剑,伤口不深,都是些皮外伤,现在早已好了。”卫郯:“没事就好,放心,不管是谁干的,朕会替你讨个公道。”“父皇,儿臣的伤也好了,刺客明显是有意栽赃三弟,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吧。传出去对皇家名声不好。以免有些居心叵测之人拿此大作文章。”卫郯内心早已怒了,但还是强压着。:“行了,你没事就好,以后要多加强安保。”“诺!”卫郯回宫,薛凤亲自到宫门迎接。“恭迎陛下回宫。”卫郯笑道:“凤儿,何必到门口来迎接,朕不在京,辛苦你了。大家都起来吧。”“谢陛下。”回到御书房,薛凤笑道:“辛苦了吧?”“还好,这次回京奢侈了一把,我坐龙舟回来的,你怎么还安排文武百官到码头迎接?实在没这个必要。”薛凤:“你也难得奢侈一把,现在朝廷也不差这几两银子,既然你已经坐龙舟了,我让官员迎一下,那也是应该的。”“凤儿,幸苦你了,我这皇帝当的不称职,到处跑,把这烂摊子全部交给你。”“你别这么说,你信任凤儿,凤儿自然争取做得最好。”“稷儿母子怎么样了?可否见到他们?”卫郯:“哎,见到了,只是物是人非,稷儿还是不肯认我,我欠他们母子太多了,他们现在隐居在仙霞山脚。”“哦,凤儿,你下诏封稷儿长子宁元,为余杭侯,食邑万户,世袭罔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