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凤说道:“难怪,勇弟一直不带儿子进京,我原以为他是怕我们把他儿子扣下,原来他是怕我发现北儿是你儿子。”卫郯:“哎,薛勇这家伙忍得够狠的,这么多年硬是一句都没提。”“如今,这孩子只怕也明白过来了,这孩子如此聪明,倒让我有些意外,你说咱们的北儿也有他这么机智,我何苦为了太子人选发愁?”薛凤笑道:“这俩北儿不都是你儿子吗?你何必分彼此呢?”“凤儿,话虽如此,但终究没有看着他长大,再说他姓薛,让他改过来只怕很难,这孩子很有个性,只怕不愿与我相认。话说回来,他如果想攀上我这个爹,又来改姓,我又会瞧不起他。”“啊,我可怜的弟弟,被你绿成这样,还得替你养儿子,这些年的委屈向谁说去?”“凤儿,你说当初薛勇把孩子还给我多好?那咱们现在不也多过选择吗。”“这么说来,你还怪勇弟哟?你把她夫人都糟蹋了,还想怎么着?这孩子是人家夫人生的,关你什么事?”“做人得讲良心吧?将心比心,换成是你,你做得到吗?”卫郯:“我不就这随便一说嘛,哎,薛勇这家伙太操蛋了,这么多年硬是瞒得死死的,要不是昨天我一时心血**,让他带儿子进宫,这事只怕还不知瞒多久,或许等我死了,都不知道。”薛勇带着儿子回家,见儿子心情不悦,说道:“北儿,你有什么想跟爹说的吗?”薛北反问:“爹,陛下没答应您去接替卫叁,只怕也有防备您的想法,他这是怕您独掌兵权啊。太可惜了。”薛勇看向儿子,:“你怎么还想这事?不说了吗,为父不会造陛下的反,你也得打消这念头。”“爹问你,你就不好奇你长得跟陛下一样吗?”薛北说道:“爹,您别多想,儿子姓薛,永远是您的儿子,至于长得像谁,天底下长相差不多的多了去了。您不必介怀,儿子是薛家的子孙,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听儿子这么回答,薛勇很欣慰,果然没白疼。“爹,我去看母亲了。”“嗯,你去吧!”薛北晚上召集几名心腹将领,开始试探。“诸位兄弟,咱们在这北京,就是后娘养的,卫叁带着禁军去辽东建功立业,把咱们这些人却留在这看门护院,真他娘狗眼看人低。”原副将马新的儿子马建,说道:“少将军,朝廷不用咱们,还不是因为咱们不是嫡系?小小辽东苦寒之地,朝廷花那么多钱粮,硬是打成这个鬼样子,实在是无能。要是交给咱们边军,一战就能灭了。”薛北说道:“诸位兄弟,敢不敢赌?”马建问道:“怎么赌?”薛北扫了一眼众人,说道:“自古功名马上取,携天子令诸侯,诸位敢不敢干?”“众人大惊,这可不是闹着玩了,搞不好身家性命都没了。”马建说道:“少将军,您没开玩笑吧?”薛北:“我从不开玩笑,诸位兄弟,可畅所欲言。”偏将文寔说道:“少将军若速发雷霆,控制皇宫倒不难,问题是身在前线的近30万禁军怎么办?卫叁一旦带兵返回,咱们可控制不住场面。”薛北说道:“卫叁打了败仗不足以再统兵,陛下诏令,收回卫叁兵权,押解进京,由父帅接管禁军兵权。”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马建说道:“少将军,即便这样侯爷也未必能控制住禁军,毕竟卫叁统兵多年,深得陛下器重,他要不俸诏怎么办?”薛北笑道:“好办,前线30万大军粮草全部在我父帅手中,他要敢反抗,我就直接断粮,饿死这30万人马。”“诸位兄弟,咱们有10万人马,就是扯破脸皮,以一敌三也不用俱怕,禁军没有粮草,就如待宰的羔羊,我们只要控制了皇宫,逼陛下下诏,有的是办法让禁军投降。”“诸位,若敢干,将来王侯爵位随便你们选,我在此起誓,若违背诺言,犹如此剑。”薛北拔出腰间的佩剑,“咔嚓”直接用手掰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