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斗篷收进系统背包里,秦科坐上马车直奔李孝恭的广缘拍卖行而去。听波多说,李孝恭可是拿了二批货,结果却拖欠货款没付钱,秦科得去问问情况,到底啥意思!若真不给钱,秦科可没那么好说话,就算你是河间郡王也不行,拿货给钱,天经地义。生意场上可不管你是不是河间郡王,大不了找陛下评评理去,劳资好歹也是驸马了,也算是陛下半个儿子,儿子被欺负了,你这老丈人总不能不管吧!等马车停在广缘拍卖行门口,掌柜的就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冲着秦科很是恭敬道:“秦驸马,我家王爷已经恭候多时了!”掌柜的话令秦科一愣,这啥意思?这老东西算准了自己会来找他?已经等着自己了?跟着掌柜的走进广缘拍卖行,以前都只是在大厅外的会客厅见的李孝恭,今日却被领进了后院。广缘拍卖行毕竟是个人产业,比不得高阳所掌控的永乐拍卖行,毕竟那是皇家产业,地皮可不要钱。虽说比不上永乐拍卖行,但比之其他的拍卖行却要大的多。后院同样是亭台楼阁,甚至还有个鱼塘。而李孝恭就坐在鱼塘边钓着鱼!看着悠闲自在的李孝恭,秦科不由得撇撇嘴,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他那两间当铺别说与永乐拍卖行比,就是李孝恭这老货的拍卖行都比不了,人家这可不能称作店铺了,说是宅院都不为过。有点像后世的连家店一般,看的秦科好生羡慕,发誓以后也得弄一个这样的做当铺!站在李孝恭不远处,掌柜的上前在李孝恭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李孝恭挥了挥手,掌柜的躬身离去。鱼塘边只剩下秦科与李孝恭二人,直到此时,秦科也弄不明白李孝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说李老头,我们当初签订的契约可是说的明明白白,货到付款,你这都欠我二笔货款都没给,这有点不地道了吧?”李孝恭不说话,秦科可不会装聋作哑玩深沉那一套!听着秦科的话,李孝恭看了看池塘,又瞥了眼秦科,示意别说话。这可把秦科给气道哦,你丫的钓鱼重要还是劳资的生意重要?合着还钱还没有钓鱼重要?“我说你要钓鱼等会再钓,先解决我的问题再说!”秦科毫不客气道。“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不就是一点钱吗,至于伤肝动气吗?”李孝恭淡淡的说道。“一点钱?那可是足足五千万两,你跟我说一点钱?你那么有钱,怎么不多给我点,我们二一添作五,你直接凑个整,给一百万金吧!”秦科狮子大开口道。李孝恭眉毛挑了挑,不由轻哼道:“你胃口有那么大?能吞下那么大?也不怕你撑死?”“你敢给,我就敢要,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怕什么!”秦科翻了个白眼道。“果然是胆大包天啊,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你这是要逆天啊!”李孝恭没来由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他脑中轰轰炸响。啥意思?难道这老东西知道了什么?不应该啊,那晚隐藏的很好啊,高阳应该发现不了啊?这老东西是怎么知道的?见秦科不说话,李孝恭再次开口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藏的很好?那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罢了!”“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秦科当即矢口否认道。笑话,这种事情哪里能够承认,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一旦被陛下知道,还不得把他砍了。要是长乐知晓,还不伤心欲绝?这老东西真是太狗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那晚除了他与高阳,还有长乐,就只有门外的四名侍女。难不成是那几个跟随长乐而来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