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贤忠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说道:“想要成为自己人,你得立投名状!”“投名状?”林凡双眼眯起。何为投名状?意思很简单,就是以非法行为做保证,加入对方,如此一来,就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此后,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简而言之,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守卫抓着的男人。就是投名状。林凡要做的,就是当着周贤忠和范永的面,杀掉男人,立下投名状!周贤忠指着那名已经吓得面色苍白的男人,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塞到林凡手里,说道:“杀了他。”林凡接过匕首,径直走向那名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接着,一匕首刺进男人的腹部。男人连连后退几步。然后,整个人轰然倒下。“如何?”林凡转头看向周贤忠和范永,二人相视一眼,眼神中都有一丝惊讶,他们都没想到,林凡竟然如此的干脆。就在周贤忠被让人把男人拖下去的时候。林凡却说道:“大人,人是我杀的,理应让我埋掉!”周贤忠和范永不疑由他,反正林凡已经立下投名状,有了把柄在手,他们也不怕林凡搞什么小动作。“去吧!”周贤忠大手一挥,让林凡把男人处理掉。林凡扛起男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周贤忠的住处。是夜。林凡扛着男人,穿梭在从林间,往山下狂奔而去。过了大半个时辰。林凡来到山下,找到了一处村落,敲响了其中一户村民的房门。敲门声,惊醒了村民。“谁啊!”屋内灯光亮起,旋即,又传来不满的声音。接着,大门缓缓开启。一个老者举着煤油灯走了出来。见林凡肩上扛着一个男人,老者吓得六神无主:“你……你谁啊?”林凡一脸着急,说道:“老人家,救命!”万幸的是,老者从林凡的语气中,得知对方来此并无恶意,于是,连忙把林凡请进了屋子里。林凡先是把男人放在**,然后转头看向老者,问道:“老人家,村里可有郎中?”“我就是。”老者回道。林凡急道:“那您赶紧看看他的伤势。”身为郎中的老者心里一肚子的疑问,但是医者父母心,他现在也没功夫仔细盘问林凡的身份,更没时间去追问男人为何受伤。郎中老者举着煤油灯,仔细查看了男人的伤势,又检查了男人的脉搏。“还有脉搏。”郎中自顾自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往厨房走去。“老人家,你去哪。”林凡一脸不解。“熬药!”郎中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柜子里有白布,先给他伤口缠上!”林凡根据老者的指示,从柜子里找到了白布,然后撕开白布,给男人的伤口缠上白布止血。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老者拿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给男人喂了药。老者又解开男人身上的白布,又把熬药剩余的药渣,全部敷在男人的伤口上。最后,再缠上白布。一切弄好之后。林凡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者手里,说道:“老人家,谢谢你,还未请教您的大名?”老者欣然收下林凡的银两,说道:“老朽姓乔,单名一个石!”“乔老,多谢你了,接下来,就有劳你照顾他了,我就先走了,我会回来的。”林凡说完,就要转身离去。男子的伤势得到缓解,抱全了性命,林凡悬着的心已然落地。出来已经有大半个时辰了,如果再晚的话,没准周贤忠和范永会起疑,所以,林凡必须立马赶回屏山矿场。老者乔石本想问问林凡的名字,奈何想开口,林凡已经离开,消失在了黑夜当中。夜色下。林凡狂奔着往屏山矿场赶去。途中。林凡忽然停住,似乎想到了什么,找了块松软的空地,堆了一个坟包。此举,就是为了迷惑周贤忠和范永。万一他们怀疑,有了这个坟包,没准可以瞒过他们。只不过,坟包也有一定的风险。周贤忠和范永到时候要是命人挖开,那结果……不过,这样的几率很小。砌好坟包,林凡这才放心的往屏山矿场飞奔而去。深夜。林凡回到周贤忠的住处。看到林凡归来,范永立马站起身,迎了上来,语气中满是担忧:“林兄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担心死了。”林凡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挖了个坟,费了些功夫。”对于林凡的说的理由,周贤忠和范永也并未怀疑,因为二人看到林凡的双手上满是土渍。“来来来,喝酒,喝酒。”因为林凡立了投名状,范永对林凡已然放下了戒备,邀请林凡落座喝酒。周贤忠也对林凡极为满意。毕竟,林凡有把柄在自己手上,以后就是自己人了。这一夜。三人推杯换盏。直到半夜,林凡才离开周贤忠的住处。翌日。林凡从宿醉中醒来。刚醒,就有人来通知林凡,让他去新的住处。林凡跟着来人前往新住处。新住处位于半山腰,虽然是茅草屋,但是里面的家具,应有尽有,而且,这座新屋,只有林凡一人居住。这时,范永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问道:“林兄弟,新的住处如何啊?”“很好。”林凡点点头,说道:“比山下那屋子好多了。”“放心,以后有的是好处。”范永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铁令,说道:“这是出入铁令,有了这个,你可以随意出入矿场,不受任何限制。”“哦?当真?”林凡心中一喜,有了这个,他就不用受制于矿场的规矩,可以随意出去矿场。这样一来,能做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局限性了。“当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嘛!”范永拍了拍林凡的肩膀,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林凡心中厌恶,但脸上,还是露出真切的笑容,与范永虚以为蛇。晌午时分。张丞和张轩来到林凡的新住处。对于林凡拥有新的独立住处,二人十分羡慕,张丞和张轩虽然是矿场守卫,但只是普通守卫,虽然住的比矿工要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