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成桂的命令,内侍铭记于心,在一番谈论过后,内侍离开了宫殿,按照李成桂的命令去办事了。远在万里之外,大唐长安。自从林凡率军攻打高句丽后,朝廷各部都忙碌的很。几乎每天,都有许多奏折从边境送来,而且每一道奏折,都是加急奏折。六部的官员,每天需要审核奏折,都堆满了书桌,这些奏折,经过他们审核后,还当天上呈御前,给监国李恪阅览,做出最后的批阅。皇宫尚书房内。李恪面前的案桌上,摆满了奏折,在他面前,站着三位国公,分别是:郑国公魏征,卫国公李靖,以及卢国公程咬金。“三位爱卿,林凡率军连克两城,可谓是出师大捷,但是这两天,本宫收到的奏报,在奏折上,林凡需要大量的后勤物资,以及全军指挥权,你们有何看法?”李恪看向魏征,李靖,程咬金三人,询问三人的意见。魏征是文臣,敢于谏言,也勇于谏言。李靖乃是不败战神,程咬金在朝中威望也高,找他们三人商榷要事,最合适不过了。“依臣看,林凡作为三军主帅,索要物质和全军指挥权,是在情理当中,毕竟大唐距离高句丽,有万里之远,况且,林凡攻克两城,随着深入高句丽腹地,势必不能什么事情都要向朝廷奏报,所以,臣建议,多加物质,并赋予对方全军指挥权。”说话的是战神李靖。作为一名能征善战的武将,他自然是知道林凡在外征战的难处的。“臣觉得不妥。”就在李靖刚说完,魏征站了出来,说道:“物质可以尽量满足,毕竟路途遥远,可是全军指挥权,不能赋予林凡,若是全军指挥权交给林凡,朝廷就不能随时掌握军队的动向,以及军队的损耗,万一林凡率领军队,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比如孤军深入此等危险行为,朝廷若是不加以干涉阻止,恐会酿成大祸!”“魏大人,高句丽距离大唐有多远,不用我多说了吧,若是事事都要请示朝廷,上呈奏折,这有多麻烦,你不知道?再说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李靖当场驳斥了魏征的说法。“自古以来,都是朝廷指挥将军,路途遥远,那是借口罢了,朝廷无论在什么时候,都需要动知军队的情况,猛虎没了节制,是会吃人的!”面对李靖的不同意见,魏征也是据理力争。“两位爱卿,不要吵架。”见李靖和魏征争执,李恪连忙从中调停,好歹二人也是国之栋梁,乃大唐的柱国大臣,这样争执,实在是有些不体面。李恪出面,李靖和魏征这才停止了争执。“程爱卿,你有何看法?”李靖和魏征都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李恪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程咬金。别看程咬金是武将出身,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却出奇的沉着冷静,所以,李恪想听听程咬金的意见。“回监国,高句丽距离长安,有万里的路途,后勤一定要充足,不然,林凡纵然有神仙的手段,恐怕也无法取胜。”程咬金有条不紊的说道。“不错。”李恪点了点头,示意程咬金继续说下去。“还记得前朝的隋帝吗?”程咬金突然提及前朝,这让在场的三人不由的一愣。“卢国公,这个时候,就别打马虎眼了,有什么你就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学的跟文人一样磨磨唧唧了?”李靖没好气道。李靖的这番话,引得魏征朝他投去一阵白眼。“隋帝征战高句丽,为何失败?”“其一,是后勤不足,其二,对高句丽的地形不熟悉,其三,轻视了敌人。”程咬金搬出前朝隋帝举例,然后又补充道:“所以,不管如何,我们都要保证后勤,让林凡没有后顾之忧,专心征战高句丽!”“那全军指挥权呢?”李恪问道。“刚才李靖将军说的对,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果事事都要禀报朝廷,这一来一回,会浪费很多时间,战机稍纵即逝,延误战机,就有可能失败。”程咬金说完,李靖露出了笑容。李恪陷入沉思,正当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程咬金一改口风,说道:“但是郑国公的话,也不无道理,毕竟世间没有完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再聪明的人,也会犯糊涂。”“我说老程,你什么意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你是谁也不得罪啊?”李靖当即有些不乐意了。“卫国公,你听我把话说完嘛。”见好友生气,程咬金摆了摆手,说道:“林凡想要全军指挥权,不用通报朝廷进行作战,这个想法是对的,但是,咱们需要在这上面做些文章,比如,提前让林凡上呈作战计划,然后在早朝大家一起商讨即可,若是没问题,咱们就不用再派人通知,若是战术有误,咱们可以及时派兵前去阻拦。”“你这个办法好是好,但是还是有些束手束脚了。”李靖对程咬金的建议,并不认同,既然要给全军指挥权,那就秉承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理念,更何况,战机万变,战术也是随着战场变化而变化。没有那场战斗是一层不变的。程咬金看向李恪,说道:“监国殿下,臣说的,只是心中所想,至于如何实施,还有得商榷。”李靖紧跟着说道:“殿下,臣觉得,既然是打仗,就应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林凡并非莽撞之人,从他为大唐效力以来,鲜少出错,咱们应该相信他。”程咬金和李靖相继表态,魏征自然是不甘落后,也赶紧表态:“臣觉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还请监国殿下三思。”认真听完三人的建议,李恪犯难了。卢国公程咬金给出的建议模棱两可,典型的和稀泥,谁也不得罪,而卫国公李靖,是表明态度支持林凡,至于郑国公魏征,则担心全军指挥权赋予林凡,会出现纰漏。一时间,李恪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