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点都不帅的家伙!也就认真的样子,有那么一点吸引人。车恩静有那么一点心跳加速。她又连忙摇头,哎呀,自己想什么呢。嗯,这家伙就该好好教训一顿!沉浸在幻想中的车恩静回神,入眼却是林凡。两个人距离很近。“啊!”车恩静惊叫一声,慌乱后退。不幸,自己绊着了自己,眼见就要摔倒在地。林凡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车恩静一把抱住了林凡。从惊吓中回神,才意识到两人姿势很暧昧。瞬间,脸颊绯红。“我……我……”车恩静支支吾吾,感谢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毕竟,上一秒她还幻想着教训林凡。林凡扶她站定,淡淡说道:“我们走吧。”“去哪?”车恩静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林凡已经抬脚,迈出房门。车恩静跺了下小脚,腮帮子鼓了起来。这家伙怎么总是对自己一副冷淡的样子?我有那么差吗?车恩静倍受打击,低头看了一眼。山峰高高,都看不到脚。样貌、身材都没得说啊!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车恩静恨恨追了上去。林凡本意是不想去的。奈何车恩静站在房间不走,总不能自己去哪,都被这女人跟着。至于是不是场鸿门宴,林凡并不在意。以他如今的实力,车任志带来的人根本不够看。不到山穷水尽,老狐狸也不会走搞刺杀这条路。别苑。车任志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终于看到了林凡的身影。他展颜而笑,“林帅,老朽恭候多时了。”林凡左右看了两眼。车恩静回来后,就进来里屋。外面只有车任志和金苍铭两人。他淡淡道:“车城主请我来,只怕不是吃饭这么简单吧。”车任志硬着头皮道:“林帅,真是快言快语,老朽的确是有事,咱们可以边吃边聊。”林凡进屋,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金苍铭。“让金将军当门神,不如一起坐吧。”金苍铭脸色一变。“属下不敢,在门口站着就好。”车任志道:“林帅,您就别勉强他了。咱们来坐。”“这是内人和小女亲自准备的佳肴,林帅尝尝味道如何。”说完,他每个菜都夹了一些试吃,表面菜里没有下毒。林凡神色悠然。这老狐狸若不试吃,他还真不敢下筷。“既然如此,那本帅就不客气了。”这饭吃得不温不火。林凡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车任志试探问道:“林帅,可否让唐军退兵?”林凡往椅子上一靠,沉声道:“车城主这是说得哪里话?”车任志为之一窒。林凡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眉宇间显露悲痛之色。“林帅,今天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新城军本为协助林帅而来,却遭到了唐军兄弟的袭击,这有点说不过去吧。”林凡笑眯眯道:“车城主,这是在兴师问罪?”“老朽岂敢,只是感到痛心不已。”车任志神色平静。他此时还算从容不迫。就算林凡看出来,新城军别有居心,明面上也抓不到把柄。林凡眼神陡然一冷。仿佛瞬间变成一条毒蛇。双目紧盯着车任志。“车城主,咱们双方本应坦诚相待。”“然而,车城主却隐瞒了本帅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车任志愣道:“林帅,何出此言?”林凡讥讽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车贤宰,是您亲身儿子吧!”这话一说出。不光车任志脸色大变。连门口站着的金苍铭都是一脸讶然之色。两人太过震惊,一时木讷无言。林凡不但知道这个最大的隐秘,还当场说了出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车任志重重叹了口气。他终究还是小瞧了这个年轻人。过了良久之后。车任志缓缓点头。“林帅恕罪,老朽……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苦衷?”林凡冷冷道:“我看车城主是野心够大,不光想将高句丽据为己有,还想咬一口自己的主子。”他站起身,傲然道:“本帅从不以好人自居,向来睚眦必报!”“车城主不妨看看,本帅是如何教育想咬主人的恶犬!”这话说得极为难听。将车任志等人骂做是狗。金苍铭冷哼一声,怒道:“林帅,真是好大口气!”“当我们新城军,好欺负的不成?!”林凡大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敢对主人狂吠。只要他一声令下,金苍铭就得人头落地。“金将军不信的话,那就拭目以待!”“看本帅能否,说到做到!”林凡负手,悠悠一笑。“今日,还是多谢车城主款待。若没有摔杯为号的伎俩,本帅可就回了。”林凡过来,就是捅破这层窗户纸。觉得自己很聪明吗?把别人当傻瓜?林凡就是要当着他们面,狠狠打他们脸。金苍铭站在门口,手握兵器,挡着林凡的去路。林凡一脸鄙夷,冷冷道:“想留下本帅?”“就算你是一流高手也没有可能!”“金将军若闲自己死的太慢,倒可以试一试。”接连的羞辱和挖苦,让金苍铭怒火滔天。往前郑重的踏出一步。他真不信,林凡会有多厉害。林凡眼神冷峻,继续挖苦道:“让让,好狗不挡道!”金苍铭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林凡随手挥出一击。金苍铭如临大敌,急忙抬起刀鞘挡在胸前。一阵铿锵金石声传出。两人刚刚接触,随即分开。金苍铭一退再退,退到院中,以刀鞘拄地,才卸去这惊人的力道。他瞳孔骤然收缩。林凡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眼前。金苍铭策马提刀多年,在刀法上也有不错的造诣。长刀出鞘,舞得密不透风。林凡衣衫鼓**,看似在空中指指点点。长刀还未近身,便被他的衣袖弹开。更是以蛮横不讲理的姿态,一拳砸在金苍铭胸口。甲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金苍铭倒飞出去,胸前血肉模糊,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