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满载而归

几句话就定下来另一个国家的国王，这就是实力带来的好处。如果不是陈牧训练出来的无敌飞军，如果不是陈牧设计建造的海船，如果不是陈牧的地理知识。那么大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波斯王逃回波斯，预谋着下一次的阴谋。第二天，在陈牧的主持下，波斯的新王登基，并且宣布波斯成为大夏的属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棉花、辣椒、咖喱等等特产，黄金、宝石等等战略财物，都要向大夏进贡一半。原先的国王由于挑拨大夏内乱、挑起两国战争、临阵脱逃等等罪行，已经被判处叛国罪。如果原先的国王不承认新政府的判决，继续作乱，大夏可以提供军事上的支持。波斯的第一批进贡物品，就随着陈牧的大军一起去大夏国都。那些没有当上国王的波斯商人，就来当大使吧。十天后，陈牧率军班师回朝，带着波斯王宫的金银财宝、分给三军将士的棉花辣椒等物，满载而归。在波斯新王的带领下，波斯人民欢送大夏军回国。波斯新王表示，两国友谊地久天长。这回陈牧走的是陆路，三艘海船由张忠带队，从望海县回国都。而陈牧回国的第一站，是文安县。大军进了文安县，百姓也是夹道欢迎，和波斯人民不一样，他们欢迎的是自己的亲人。陈牧也坐在马上，享受着群众的欢呼。但是走着走着，他忽然发现不对劲。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但是很多百姓还穿着单衣。文安县处于大夏南部，离海边也就几个城池的距离，不算很冷，但是，陈牧的体感温度也有十度左右了。单衣，可能会冻死人的。陈牧对县令喊道：“为什么百姓都穿着单衣？”县令答道：“回太子殿下，因为之前邓闲勾结波斯人作乱的时候，强行征收了百姓的财物，所以他们都没有钱买衣服了。”“什么？这是抢劫！”陈牧怒道。“传令！从贡品里拿出一部分棉花，做成棉衣发给大家。所需的钱财从西山地区的府库里支取。”不是陈牧小气，而是假如西山地区免费发放了，那其他地区也要免费了，那消耗的国力太大了。附近的百姓听说太子要发棉衣，纷纷跪地磕头，高呼太子殿下圣德。有远处的百姓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口口相传，也都照样谢恩。陈牧坐在马上向百姓们招手致意，心情好了一些。大军安营扎寨之后，陈牧又通知大家暂时在文安县待几天，然后叫波斯的使团领着工匠加工棉花，又召集了文安县的一批裁缝，加紧赶制棉衣。由于波斯人没有穿棉衣的习惯，所以设计方案是由陈牧设计的。用的就是前世那种农村自制大棉袄的设计方法，中间是绳扣，外面需要罩上单衣穿着。考虑到当地的气候温度，陈牧没有叫工匠填入太多的棉花，只是制成薄棉袄。陈牧拿了成品穿上试了一下，果然非常暖和。众将校也是非常意外，没想到这传说中的棉衣这么暖和，一个个都舍不得脱下来了。那些没衣服穿的百姓就更加爱惜了，因为陈牧叫人传授了百姓棉衣的使用方法，不能水洗，洗了就不暖和了。所以百姓都生怕弄脏了。解决了棉衣的事情，陈牧就该回国都了，西山地区的官员还有很多空缺，陈牧特意叫人回报了陈行天，暂时不要填补。如今时候差不多了，几个月过去了，书籍的推广应该见到成效了，可以开始推行科举了。虽然说买到书的人大部分都是世家子弟、富贵人家，但是还是会有很多穷人有机会得到书，或者读到，或者听人口述。这次科举，只要有一个穷苦百姓的子弟当了官，就可以起到模范作用，让天下的穷人看到希望。陈牧领着大军和使团一路前行，沿途发放棉衣，所以走得很慢，等到快过年了，才回到了国都。又是一番欢庆，随后陈牧单独和陈行天汇报了波斯一战的情况，陈行天非常满意，对棉衣也非常满意。哪怕是在国都穿着棉衣有点热，陈行天也天天穿着它。过两天早朝，陈牧提出了推广科举，这一次没有人站出来反对。因为陈牧说了，考试的内容以各科经典为主，以杂学实务为辅，让有学问的、懂得处理实务的，都能有用武之处。所谓实务，就是像会算账、懂得地理这些有特殊才能的人，能够到朝廷任职。由于之前推广书籍的时候，多是被有钱的人家买去了，所以他们并不担心平民会和他们竞争。这一次大部分中榜的考生，都会被安排到西山地区上任。大夏以前的官员制度，都是从当地有才能的人里面挑选，而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是出身世家、富户。穷苦百姓哪有机会读书？都为了生计奔波，怎么会有心思去想怎么治理地方呢？这就导致了官员和大家族互通一气，阶级固化。陈牧推行科举，就是为了打破这一顽疾。科举这个消息需要时间传递，陈牧把第一次科举的时间定在了二月二。因为科举能让平民摇身一变成为朝廷命官，所以从此以后，每年的二月二又被称为龙抬头。陈牧定好了大的方针，具体的事情就交给周大学士和其他的官员才操作。陈牧舒舒服服地在家里过完了年。这一天，刘素素对陈牧说：“夫君，我想出去走一走。”陈牧立刻说道：“好啊，不过我要改扮一下，要不然会很麻烦的。”在大夏的文化里，富家女子是不能轻易出门的，但是陈牧不会管那么多。反倒是他自己出门不太方便，因为很多百姓都认得他，一出门就会被各种磕头，没法逛街玩耍。所以陈牧乔装打扮了一番，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公子，然后带着刘素素和梅灵儿一起出了门。在他们的周围，还跟着一队隐藏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