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没有闪躲,而是持剑半蹲,准备跳到马车之上。但是,马车在三米之外停住了。陈牧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与我有何冤仇?”右护法用剑一指陈牧,“我赵家与你有何冤仇?你为何要杀害我父和二叔?”陈牧皱眉,“你说的是张赵两家的私兵之乱?他们聚集私兵要杀我,我还不能杀他们吗?”右护法怒气更盛,“是你逼我们的!是你不断地镇压大家族,不给我们活路!你自己不停地敛财,而我赵家只是赚了一点小钱,你就罗织罪名,抄了我们赵家!”陈牧都被气笑了,“呵呵,你还真是颠倒黑白!我敛财是为了充实国库,是为了国家建设!”“而你赵家,在大江两岸居民受灾时,伙同县令,吃空饷,克扣物资,这是发国难财,必须严惩!”“你们现在抢劫赈灾粮,是叛国罪,应该诛灭九族!”右护法指着陈牧,喘了两口粗气。“陈牧,你要是男人就不要躲在卫兵后面说话!你敢不敢和我单挑?”陈牧微微一笑,“有何不敢?”旁边卫兵赶紧拦着。“太子殿下,使不得啊!”“太子殿下,您万金之躯,何必跟一个反贼一般见识?”陈牧摆摆手,“不必担心,我只是和他玩玩而已。”刚才几次交手中,陈牧已经摸清了对方的斤两,自信有必胜的把握。右护法见陈牧跳下马车,眼中又燃起了斗志,举剑朝陈牧冲去。陈牧把手中剑鞘一扔,双手持剑朝前一挥,砍在了右护法的剑上。陈牧瞪着右护法,右护法瞪着陈牧。两人一番力量比拼,还是陈牧更胜一筹,将右护法逼退。右护法退了半步,再次上前,长剑横着一扫,作势要把陈牧斩成两段。陈牧朝右侧跳了一步,然后高举长剑,拿剑当刀使,朝右护法的剑砍去。两剑交击,右护法的剑被陈牧压到地上,然后陈牧飞起一脚,正扫在右护法的脸上。右护法被这一脚踢出一米多远,手中剑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陈牧上前一步,长剑直指右护法的咽喉。右护法歇斯里地喊道:“有种你就杀了我,殷汤组织迟早会推翻大夏!”陈牧淡淡地说道:“我当然会杀了你,但是大夏在我的帮助下,只会地久天长。”说完,陈牧一挺手中剑,右护法倒地身亡。另一边,卫兵队和殷汤组织的战斗也结束了,殷汤组织的人丢下了几十具尸体,策马逃走。卫兵队没有追赶,而是回到了陈牧身边。陈牧下令救治伤员,打扫战场,然后带人赶着马车,来到了东原地区最东边的县城,青渠县。这个县城和陈牧很有缘分,陈牧曾经多次来到这里,原青渠县捕头还成为了太子府护卫统领、暗卫统领。由于上游治水得力,青渠县已经没有汛情了,陈牧安排人发放了东北大米,又巡视了一圈,就准备回去了。回程路上,除了沿途发放东北大米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防疫。陈牧在史书中知道,大灾过后必有大疫。那是因为水中的病毒细菌,随着洪水蔓延在陆地上。还有漫山遍野的死尸,都是污染源。而且灾区的人吃不饱穿不暖,抵抗力下降,也更容易感染。虽然这次大夏的灾情没死那么多人,也得到了足够的粮食和衣物、帐篷。但是仍然不能掉以轻心。陈牧从青渠县开始,一路宣传防疫知识,告诉大家注意卫生,不要吃野生动物,不要在未知的水源饮水。尽量吃官府发放的粮食,喝井水。一路走过去,陈牧还留下了很多东北大米的种粮,让人们在泄洪后得到的水田种植。当陈牧回到都城的时候,被通缉的逃犯都已经被抓住了,张赵两家的人都被诛灭九族,临阵脱逃的县令等人也被正法。虽然张赵两家中有很多老人、孩子,但是陈牧并没有为他们惋惜。或许他们是无辜的,但是留着这些人,只会造就更多的右护法,危害更多无辜人的生命。那些战死的卫兵、运粮骑兵、车夫,就不无辜吗?在这个时代,只能用诛灭九族的方法来防止这种造反行为。想让这个时代变得更加文明,只能继续加快生产力的推进。赈灾之后,东北大米还多出来很多,一部分被当做国家储备粮封存,另一部分被拿来酿酒。酒坊仍然是国营单位,继续为大夏的国库敛财。时间很快就到了冬天,大夏的子民吃着匈奴进贡的羊肉、配着波斯进贡的辣椒、喝着东北大米酿造的米酒,生活非常温暖。陈牧也在家和两个老婆吃着火锅。梅灵儿夹了一片羊肉放到陈牧的碗里,“夫君你尝尝这个,草原的羊肉就是好吃。”“嗯,我尝尝。”陈牧夹起羊肉蘸了蘸调料,放到嘴里一嚼,果然非常美味。羊肉和调料都是天然无污染的,膻味和辣味、咸味融合到一起,吃完还想再吃。刘素素笑着说道:“全靠夫君打下了这么多的属国,大夏才能吃到这些美味啊。”陈牧点头,“那些属国也得到了实惠啊,罗刹国现在也有了棉衣,吃上了辣椒,那边可比咱们这边冷多了。”几个人正聊着,李彪进来了。“太子殿下,皇上有旨,请您进宫议事,说是有紧急军情。”陈牧一愣,“现在还有谁敢进攻大夏?”东南的东越已经并入大夏,北边的罗刹、东胡、匈奴,南边的南蛮、波斯都已经是大夏的属国了。西边是高原和沙漠,都是大片无人地带。哪里来的军情呢?陈牧放下筷子,快马来到皇宫。见到陈行天,陈牧行礼问道:“父皇,是哪里的军情?”陈行天指着一边的使者说道:“波斯求援。”陈牧转头一看,这人他还认识,是波斯的一个指导员,在波斯负责监国的。当初陈牧讨伐波斯,只打了一半,然后随便找了一个会说大夏语的波斯人来当国王,建立了新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