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秘密武器

“也好，能来尽量来，人多热闹！”，秦长义发出了最诚挚的邀请。“对了，听说益州人民比较好酒，而且很多贵妇或者是富家小姐也都喜欢喝上两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秦长义是要依靠酒来打开益州的市场，所以必定要问清楚。“这个啊，这个在全大宋都是一样的，渝州城也是一样，只不过你可能不太知道而已，主要也是因为贺家和孙家的没落。”说起贺家与孙家，王管事还是觉得可惜。“怪不得，贺欣怡每次喝酒都没什么事情，啤酒也能喝两三瓶！”，秦长义这才回想起来贺欣怡喝酒的画面，似乎她没醉过。“嗨，发什么愣啊？女子喝酒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其实老百姓也是喝酒的，但他们大部分老百姓喝的都是下等米酿造的米酒。”“那能好喝么？”，秦长义想想嘴巴就流酸水。“不太好喝，我尝过一次，就是比醋淡一点而已。”，王管事也是皱着眉头。“那上层人士喝的是什么酒？”“每个地方不一样，南方和我们这边水果较多，大家除了喝米酒之外，也喜欢用水果酿酒，北方还是喝米酒居多。”秦长义对大宋米酒的定义都是一样的，上等米酿造的回甘明显，酒精度稍微高一点点。中等米酿造的酒酸味就比较明显了，但还能入口，多喝很难受。下等米秦长义没有喝过，不过从刚才的描述来说，那估计就是醋了，还是淡啦吧唧的醋。“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在临安周边的城市中，他们流行喝一种颜色很黄的老酒，这个酒度数高，味道也不错。”秦长义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女儿红”，其实就是黄酒，在江浙一带喝的人比较多，价格适中。“而且他们那边盛产杨梅、青梅，都被当地人用来泡酒了，据说陈酿几年后，酒体依旧清澈，并且酸甜可口，冰镇一下，非常快哉。”王管事说着说着，似乎要流口水了，赶紧喝了一口茶来掩盖尴尬。“哈哈，看来王哥真的是一个好酒之人，改天我一定送一些好酒给你！”，秦长义打算送一些茅五剑给王管事。“好啊，我就等着你送好酒给我呢！”，王管事笑哈哈的应着。“王哥，您还没说益州那帮贵妇喝酒的情况呢！”，说了大半天，正事还没说完“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刚才不都说了么，益州有钱人很多，所以他们喝的酒，都是自己酿造的，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酿酒坊。”“酿酒坊？”，秦长义倒不是怕酒卖不出去，而是惊讶每家都有酿酒坊。“对，都是私人的酿酒坊，不对外售卖的，因为对外卖酒，那是要酒引的！”，王管事的这个信心很重要。秦长义没有酒引！“啊？卖酒要酒引啊？这是为何？”，只是一个酒而已，还要什么酒引。“必须要有啊，粮食多珍贵啊，你没有酒引，你就不能大量的购买粮食去酿酒，这是其一。”秦长义说道：“卖粮食还要酒引？不会吧，我有钱，我买个一百斤两百斤粮食不行么？”“可以，你有钱买多少粮食都可以！”，王管事肯定的回答道，“但是你如果不酿酒，谁会大量的买粮食？而且普通老百姓谁有钱一口气买这么多粮食？”“呵呵，那倒是！如果私自卖酒呢？”“罚钱，按照查实的收入十倍罚钱！并没收所有剩余粮食！”秦长义一听这么狠，赶紧的问道：“那酒引怎么弄？我益州的面馆还正要卖酒呢！”“拿到酒引很简单，花一百两就能得到！”秦长义一听，当下就要问酒引是不是从府衙弄，他立马安排人去。“你猴急个什么，我还没说完呢！”，王管事责怪的看了他一眼，“酒引是便宜，但是官家有个条件，那就是按照你每年销售斤数上缴两成比例的上等米给官家。”“这是怎么上缴法？”，秦长义不是太明白。“大宋官家有专门的制酒司，根据他们常年的研究，无论是什么米，基本上都是三斤米一斤酒，所以你如果卖了一百斤酒，那就是要用三百斤米。”秦长义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按照你刚才所说的，我如果买了三百斤米，我就要缴纳六十斤的上等米给官家？”“对的！”“那我如果用下等米酿造呢？”，秦长义问道。“那官家管不着，你用什么米酿造官家不管，反正上缴的米必须是上等米。”，王管事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不是抢劫么？上等米什么价？下等米什么价？这不就是变相的收税么？两成的税！”“对，所以你看渝州这么大的地方，有不少酒肆，但里面卖的酒全是官家提供的，益州也是如此，所以那些人才会办私人酒坊。”秦长义明白了，只要自己不卖酒，只是自己酿酒自己喝，那就没事。“那我酿了酒，不要钱，直接送呢？”，秦长义想看看大宋的律法有没有漏洞。“送？谁送的起？我是没见过，粮食这么精贵的东西，很多人都吃不饱，还送？反正大宋律法只是规定你只要卖钱了，那就要上缴大米。”王管事也没想到秦长义会问这个问题，大宋虽然人民比较富庶，但粮食也是刚刚好够吃。就算是益州那些富人，酿出来的酒也是自己喝掉，顶多是大家交换着品尝，真要送那还是舍不得的。如果哪个大臣得到了皇帝老儿赏赐的酒，那都是不得了的新闻，酒肯定是不能喝的，都是要供起来的。这也导致了皇家每年也要浪费不少的粮食，因为赏赐出去的酒没人喝，都供起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酒香没了，酒水也蒸发了。最后也是被偷偷的倒掉了，或者直接就蒸发的剩下了一个酒坛子。“嘿嘿，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卖就行了，大不了我的酒全部送出去！”，秦长义在一边自言自语。王管事可是听到了耳朵里，他吃惊的喊道：“秦公子，你可别开玩笑啊，这个送酒是个大坑，就是秦家都不敢这样做。我可事先声明，我们关系归关系，如果你拖欠我的房租，我可是会立马把你轰走的。”看着王管事一脸吃惊的样子，秦长义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自信的说道。“我的王哥，那就放心吧，我是那种会做亏本生意的人么？我敢说送，那自有我自己的道理，而且不触犯大宋律例。”“我算是明白了，你之前所说的秘密武器别是酒吧？”，王管事这才恍然醒悟。“哈哈，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王哥啊，不错，正是酒！”，秦长义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承认了。“哼，你在益州怎么搞我不管，既然你要卖酒，那你还不提前弄一些来给我过过瘾？”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秦长义心想。“可以可以，明天我就给你一个大惊喜，保证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