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在一时之间,真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哎哟,我的王干娘呀,以前你的计谋不是多得很吗?”“现在,怎么面对着那么一个腌臜货,却想不出应对之策了呢?”“若你这里再没有好办法,我便只能另寻他处了!”“至于那银两嘛,我看你也不用要了!”满脸愁容的王婆,坐在柜台里面一听西门庆这话,顿时心中,就有些慌了。让她把吃进去的银两再吐出来?那可比杀了她,还要难!此刻,为了保住钱袋中的银两,这老王婆子出起计策来,也就毫无底线了。“老身肚子里的计策多如牛毛!”“但有些计谋太过毒辣了,就怕你西门大官人,呵呵。”“不敢做!”那潘金莲的俏丽模样,早就深深地刻在了西门庆的脑海当中。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的发酵,他对于得到潘金莲的欲望,已经积攒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此时一听,这王婆居然还有好计策,顿时就来了兴趣。与此同时,说话时的语气,也更加的决绝。“笑话!”“在这阳谷县里,还有我西门大官人不敢做的事?”“干娘,你且放心说来,看我敢不敢做!”听闻这话的王婆,刚才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转而,便是现在的满脸堆笑。“我要是知道,你想得到那小娘子的态度如此坚决的话,早就不跟你绕那么多弯弯了。”“那桃花山上,先住有一窝强人,领头的,是两位好汉。”“一位,唤作小霸王周通,而另外一位,则是打虎将李忠。”“那小霸王周通在数月之前,曾与我见过一面。”“我还为他出了一条计策,让他抱了美人归呢。”“估摸着时间这么短,他还不会忘了老身。”“这二位好汉,一人贪财,一人好色。”“若以这两样引他们一伙强人下山的话,必定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大官人,你肯不肯再破费一番了。”那桃花山,虽然距离阳谷县的路程较远。但是那二位强人以往的行径,身处阳谷县的西门庆,还是多少听过一些的。动起手来确实是稳准狠辣。但那二人,真有这个胆子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替他西门庆来办这种事儿吗?可是当西门庆把心中的疑惑顾虑,说给王婆听的时候,王婆顿时就笑了。同时,还用着略带嘲讽的口吻,反问着西门庆。“我说西门大官人呀,往日里你可是聪明得很呢!”“怎么一到事关女人的事上,就犯起了糊涂呢?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哟!”“那伙强人之所以不敢来这里,无非就是惧怕官兵的实力而已。”“但若是你来充当内应,在那伙强人动手的当天,先将县衙的那些人支走,又或者是将他们引去另外一个地方呢?”“那伙强人不就敢进来了吗?”“到时候,以那小霸王周通和打虎将李忠的本事,以及他们那嗜血成性的做事风格。”“你认为那个臭卖炊饼的,还有生路吗?”“到时候,那武大郎想怎么个死法,还不全是你说了算?”“待到解决了那武大郎,他的小娘子不就乖乖地落到你的手里了?”西门庆听着王婆娓娓道来,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的怒不可遏转变成了此时的奸笑连连。“干娘,好计谋,好计谋呀!”“可是,不知那两位大王会收多少钱呢?”这西门庆的家产虽然十分庞大,但其为人,却较为吝啬。如果实施这个计划时,损耗钱财甚多的话,那他就该考虑这个计谋实施的可行性了。可是人老成精的王婆,只看一眼,便猜出了西门庆的心中所想。“那桃花山寨距离咱们阳谷县甚远,光这车马费就得3000两银子。”“若你不想拿出这么些银两的话也行,老身倒是有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把大官人府上那些不讨喜的丫鬟,又或者夫人一并送与那山贼。”“或许,他们会少要一些银两也说不定呢。”虽然,这银两的数目着实让西门庆有些肉疼,但为了能够达成他的心愿,此刻的西门庆也就豁出去了。于是,他便把这事全权交给了王婆处理。让她与那伙强人书信沟通往来。到时候,只需与那伙强人敲定杀进来的具体时间。那么西门庆,便可以配合着将本县的官府捕快稳住,以配合那伙强人洗劫武植家。数日之后的一天正午。悠闲在家的武植,刚刚练完一套封魔棍法,便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赛过一阵的吵闹声。不明所以的武植还纳闷呢,难不成是哪一家娶亲了?当武植来到门口,准备将门打开去外面看热闹的时候,突然脑袋当中,便闪过一个念头。卧槽!不会是我那武松弟弟回来了吧?最近几天,武植正在为诸事犯愁呢。其一,便是被劫走的那两名逃犯。其二,就西门庆和那个王婆的虎视眈眈。这两件事都让武植倍感压力。使他们一家子,无论去留都是一个难以决断的问题。这种被动让人算计的感觉,真是太糟了。可要是武松在这个时候回来的话,那么便会大大扭转这种局面。毕竟他这弟弟,在整部水浒小说当中的战斗力,都是首屈一指的。有了武松的帮助,武植无论是反上梁山还是在这里继续做生意,都有了十分充足的底气。当神情激动的武植,迈着大步跑上街头的时候。便见到了不远处的一行人,此时正向着他的方向,缓缓而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壮汉。只见那汉子,约莫2米的个头,面容刚毅正直,五官甚为端正。身着粗布麻衣,胸前斜披一朵硕大的红花。此时,正连连抱拳,满脸笑容地向着道路两旁欢送的人群行礼。真是一条威猛无比的好汉子呀!这是武植见了武松第1面之后,在心中留下的赞叹之语。经过了短暂的恍惚之后,武植便向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武松,快步走了过去。脸上,则是带着无比的欣喜与激动。“兄弟,兄弟,可还认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