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拽之下,竟然直接让他来了一个一字马大劈叉。不仅撕裂了他的裤子,同时,也将他赖以生存的蛋蛋,狠狠地撞击在了坚硬的地面上。紧随而起的,便是高衙内那痛不欲生的惨叫。“啊!”“我的蛋,我的蛋啊!”“碎了,碎了,碎了啊!”“啊!我的蛋啊!”在巨大的疼痛刺激之下,直接就让高衙内的那张肥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了。双手,更是死死的捂着下面,不停地在地上打着滚儿。那嘶吼之声,就如杀猪一般。当这股痛不欲生的惨叫,传到楼下的时候,也把高衙内刚刚带来的那两个仆人,吓了一跳。当他们二人快步冲上来的时候,便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一对硕大的拳头,就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面前。只听得砰砰两声!那二位仆人,便倒飞着向后窜出去了五六米远。之后重重地摔在了远处的台阶上。此时的武植,低头看着犹如死了爹一般的高衙内,这会儿,正双手捂着下面,仿佛疯魔一般的在地上打着滚儿。不禁就冷笑出声。“往日里,你这花花太岁,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今日,我便替他们取了你的狗命!”这低沉而有力地暴喝,便如一面面重鼓一般,直击高衙内的心灵。惊恐至极的高衙内,强忍着从下面传倒上来的剧痛,结结巴巴的放着狠话。试图用自己的干爹,来将对方吓走,保住他一条小命。“你,你,你知不知道我干爹是谁?”“那,那,那可是权倾朝野的高,高,高太尉!”“今日,今日,你若将我放了。”“我,我或许还能,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否则你们全家都得死!”高衙内的最后一句话,几乎就是扯着嗓门喊出来的。其目的,就是想将对方吓走。以前,他就经常用这招去恐吓他人。即便是他将对方祸害的,家破人亡时,那人一听到这个名号,也绝对不敢对他怎么样。所以今天,便本能反应似的想将这招,用在武植的身上可他哪里知道,这武植,一直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此时一看,这货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嘴硬。居然还敢口出狂言对自己叫嚣。顿时,心中的火气,便更大了。伸手一拽,就将旁边的窗帘扯了下来。随后,便用那窗帘紧紧的缠住了高衙内的脖子。直到此时,高衙内才意识到,原本他那保命的招式已经失效了。可是这时候,再去求饶已经晚了。只见武植的双手,狠狠地攥着窗帘两头。同时,还用自己的一只脚,死死的踩在高衙内满是肥肉的脑袋上。缓缓用力,直至将对方勒死为止。紧接着,武植又将窗帘挂在了房梁之上,打成死结。随后,又将高衙内的身子抱了上去,将他的头颅挂在窗帘之上。而在他的脚下,还放有一个倒着的凳子。如此一来,高衙内的自杀现场,便布置完成了。紧接着,他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桌面上。布置完这一切的武植,刚刚走下楼,便看到了那两个被他击毙的仆役。微一思索,就将他们二人的衣服扒了下来。如此做法,并非是武植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因为留着这两套皮,在某些场合,没准会有大用处。至于他们二人的尸体,则被武植趁着夜色丢进了江里。当林娘子听闻高衙内死讯的时候,足足愣了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儿来。因为那高衙内背靠高太尉的关系,在这开封府内,除了那仅有的几个,几乎就是横着走的存在。林娘子虽然每日每夜,都盼望着那个高衙内早点死。可是今日,当这个消息真正传入耳中的时候,她甚至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在她反复和武植确认了好几遍之后,才放声大哭了起来。因为这个高衙内,给他们一家所带来的伤害,实在是太深太深了。哭过之后,林娘子便开始为武植担心起来。毕竟这件事,若是让高太尉知晓了,肯定会雷霆大怒。事后,一旦要是追查到武植的头上,那武植便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一死。此时此刻,林娘子心中除了感激之外,便是满满的愧疚,看向武植的眼睛当中,也是饱含担忧。若是眼前之人,为了报他们家的大仇,进而丢掉性命的话,也是她万万不想看到的。可是她却从武植的嘴中,得到了与她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回复。“林娘子,你就放心吧。”“今日我既然敢这么做,那便是有了万全的应对之策。”“他日我不仅不会有事,同时那个高太尉,也查不到我的头上。”林娘子看着他那满脸自信的样子,不禁就有些心生疑惑。“应对之策?”武植神秘一笑。“林娘子,你可听过借刀杀人吗?”次日。直到正午时分,西门庆才悠悠转醒。当他看清屋内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顿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依稀记得,昨天晚上,他是跟两个女人欢愉了整宿。可现在,那两个女人去了哪里?为何此时此刻,就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了这里?满脑袋疑问的西门庆,这会儿舒展着折腾了一整宿的身子,忽然觉得腰酸背痛。不禁就在心中暗道,昨天晚上折腾的次数实在太多了,要赶紧回到府衙之内,多吃些大补药才行。可当他拖着无比疲惫的身子,来到太师府门前,还没等他进去的时候。远处,便急匆匆地行来了一队人马。不由分说便将他抓走了。此时此刻,西门庆脑袋都是麻的。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如此兴师动众的,连那些带刀侍卫都出动了。小半个时辰之后。西门庆便被一群带刀侍卫,压到了一个装饰富丽堂皇的后宅。随后,便见到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从内堂之中走了出来,端坐在了西门庆面前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