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看着姐妹二人一脸兴奋的表情,心中也是开心不已。可是那个时迁,却一直都没有回来。这不禁,就让武植有些担心了。那货不会是技痒了吧?看见大街上,什么人兜里的东西好,然后就来了个顺手牵羊?就在武植心中胡思乱想,琢磨着是否要出去找一找的时候。门外,便响起了巨大的敲门声。武植眉头一皱,刚想出去看看是谁。随后便见到了跑出去开门的小菊和小兰。可不一会儿的工夫,这姐妹二人,便一脸惊慌地跑了回来。“主人主人,门外,门外来了一群好凶恶的人。”武植紧皱着眉头,刚想跨出房门,便看到了门外闯进来了一伙人。这伙人,约莫十七八个,均是黑衣黑裤装扮。个个身材彪悍,目露凶光。为首的那个,长着络腮胡子。两道伤疤,就犹如两条一扎来长的蜈蚣一样,皱皱巴巴的趴在他的脸颊两侧。而他此时的手中,还提着一个身材高瘦的汉子。只见那人,鼻青脸肿,身上血迹斑斑。很显然,是受了严刑拷打。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归的鼓上蚤时迁。武植心中一凛,连忙上前两步,来到了时迁的身旁。“兄弟,你这是怎么弄的?”时迁缓缓抬起头,好似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只将他疼得龇牙咧嘴。可即便如此,他仍是用着无比愤恨的眼神,紧紧盯着身旁的那个刀疤汉子。随后,便将他这一天的经历,讲述了出来。原来,时迁在得了那一百两银子之后,非常开心。他先是去外面的酒楼里,好好的饱餐了一顿。随后,便想找个地方玩一玩。于是便在阴差阳错之下,来到了长胜赌坊。时迁这人,不仅偷盗功夫天下无双,而且在赌桌上的技术,也是所向披靡。不一会儿的工夫,便通过他的‘辛勤努力’,赢来了近千两的银子。本来时迁,还想着用赢来的这些钱,请他大哥武植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酒呢。可是,还没等他将这笔银两带出赌坊呢,就被一伙黑衣大汉拦住了。而为首的那个,就是这个刀疤汉子。这个刀疤汉子,非说时迁在刚才的赌钱过程当中,作弊出千了。所以,不仅要将他刚刚所赢的那些银两,通通收回去。而且,还要将他的本钱也一并拿走。这又让时迁,如何能忍?虽然时迁偷盗的本事和轻身功夫,天下无双。但此时在这么一个复杂的环境当中,且周围几乎都是赌坊的人。他就算轻功本事再高,也不可能在转瞬之间就冲出赌坊。于是,武艺并不精湛的时迁,便被那伙赌坊所驯养起来的打手抓住了。随即便被他们一顿好打。不仅身上所有的钱财,都被他们抢走了,还险些将他一条命留在了那里。最后,屡遭折磨的时迁,终于想到了他的大哥武植。如果这时候,要找一个人能够救他的话,恐怕就非武植莫属了。当武植听完时迁的讲述之后,顿时肺都要气炸了。可是那个刀疤汉子,在面对着满脸煞气的武植时,非但不害怕,反而还一脸嚣张地笑了起来。待到他的笑声过后,刀疤汉子便无比轻蔑的扬了扬他的下巴,满脸嘲弄道:“你家的这个下人,不仅在赌坊里作弊,而且还打伤了我六七个兄弟。”“你说这事儿,咋办吧?”武植嘴角浮上了一抹冷笑,声音低沉。“那依照你的意思,你想咋办呢?”刀疤汉子缓缓地伸出了一根手指。“白银一万两!”“若是你能拿出这个数目,来赔我的那些兄弟们。”“那么这件事,便算到此为止了。”“否则你的这个下人,恐怕就要狗命不保了。”当武植听完这些话的时候,顿时就被气笑了。不禁暗道,想我武植,怎么说也是那水泊梁山上的强人头子。平日里,不去劫掠别人,就已经算他宅心仁厚了。没想到在这京城当中,竟然还有人敢打劫他?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不过,武植要做,就做天底下最强的那个强人。眼前这几个货,还没有那个资格与他相提并论。武植的目光当中,杀意凛然。“我的那些银两,好拿不好花呀。”“那一万两你今日拿了去,对你来说,未必就是什么好事。”而那个刀疤汉子,也是个爆裂性子。当他听完武植如此说法之后,顿时便扯着嗓门大声吼了起来。“你休要在这里跟我说那些没有用的!”“我不妨告诉你吧,在来这里之前,我便已经先行派下面的人打探过了。”“你这小子,只不过就是一个工部的闲人而已,狗屁本事都没有!”“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那可是堂堂太尉高俅高大人!”“若你今日,不拿出白银一万两来,那么他日再想了结此事,那便难上加难了。”“我警告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莫要到时候后悔。”往日里,只要这个刀疤汉子,以及他身后的兄弟们,每每把高俅搬出来的时候,对方都会磕头如捣蒜一般,连连求饶。这几乎就是他们,屡试不爽的一招。可是今天,他们却没有从武植的脸上瞧出一丝惧色。这不禁就让他们,有些纳闷儿了。同时也在心中暗自琢磨着,他们刚刚查探的消息是否有误。对方是否真的就是一个,工部的闲散侍郎。而就在这时候,站在刀疤汉子旁边的小弟们,便都耐不住寂寞,纷纷叫嚷了起来。“若是那个不识好歹的人,不想拿出一万两的话,那就将他这下人送去开封府的大牢好了。”“让开封府的那些衙役们,好好伺候伺候他。”“是呀大哥,若是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的瞧瞧,我想他们是不会听话的。”刀疤汉子听完小弟的话之后,便暗自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想要将时迁带走。可就在此时,武植却叫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