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植,把张都监嘴里的裹脚布拽出来之后,张都监嘴巴一扁,就险些哭了出来。缓和了好久,才将其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重新调整过来。武植对着他和善一笑。“说吧,你家里的金银财物,都被你藏在哪里了?”此时的张都监,数次开口却又数次闭上。也不知道他是在纠结个啥。而那武植,看张都监经过了一顿暴揍之后,脑袋居然还不开窍。顿时便把心一横,随后便要将那裹脚布,重新塞回到张都监的嘴里。而直到此时,那个张都监才连连摇着脑袋,一脸惊恐的瞅着武植。“不,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我说,我跟你们说就是了。”接下来,武植便吩咐人,将张团练和王县令通通捆住了手脚。随后,又留下了两个兵士,让他们二人负责看守他俩。而至于其余的所有人,则一起押着张都监,让他带领着武植一行人,去搬运他家里的财物。在这一路上,武植为了怕张都监再出花招,于是便令白胜、时迁、王定六三人,纷纷掏出了自己的匕首,抵在了张都监的腰间。那意思,不言而喻。只要张都监敢再出花招,那他身后的三柄匕首,便会毫不留情的扎入他的身体里。而张都监,在见识过了这帮人的暴力手段之后,整个人也老实了很多。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带着武植一行人等,来到了他所藏金银财物的一个地下室内。当武植等人,胁迫张都监打开地下室的门之时,立刻就被里面数之不尽的财物,惊呆了。古玩、字画、翡翠、夜明珠、金锭子那些,通通不算。仅仅只算那成块的银锭子,就足有数十万两。若将这藏宝室内,所有的财物都算上的话,整合银两计算,至少也得有一百多万两白银。自从武植穿越到宋朝以后,脑袋里想的,十之八九都是关于怎么赚钱的。可即便是他再怎么努力,时至今日,手中也仅有四十余万两白银而已。没想到,他武植偶然间倒了这么一次大霉,竟然让他得到了如此财富。时至今日,他甚至都有些想去,感谢那个金眼彪施恩了。因为,若不是那小子从中作梗,算计武植,武植还没有今天这运气呢。在经过了短暂的诧异之后。武植就吩咐王定六,将府内的马车统统拉过来,用作盛装那些金银财物之用。而且,武植还跟他千叮万嘱,一定要尽量避免惊扰到这府里的人。要说这张都监的府邸,可真是阔气的很。光是那富丽堂皇的马车,就足有五辆。而剩余的三辆,从那体积以及豪华程度上,都要比那五辆差上很多。看那样子,应该是给那些下人,出远门时所乘坐的吧。不过这些,都不是此时武植所该考虑的。他现在考虑的,就是怎么才能一次性,将那藏宝库里的所有财物尽数搬走。武植他们一行人,足足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地下室内的所有金银财物,尽数搬上马车。可是现在,天边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此时,若再不赶紧离开这里,那么待到天亮之后,他们一行人再想离开的话,可就不容易了。原本,武植还想趁这个机会,把那个王县令以及张团练的家里,尽数洗**一遍呢。可是当武植,看到天边那一丝亮色的时候,心里顿时就打消了这个主意。接下来,武植一行人,所面对的问题就是怎么出城了。可是这个问题,对于以前的武植来说,那是难比登天。可是对于现在的武植来说,却易如反掌。因为此刻他的手中,还攥着一张王牌。那就是孟州城的县令大人。若是由这个县令大人,为武植他们一行人等,亲自书写出城凭条的话。那么把守在城门的兵士们,还不得乖乖的给他们一路放行?其实,武植在逼迫王县令写出城凭条之前,他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逼迫这个王县令坐在马车上,然后让他去应对那些把守城门的兵士们。这样一来,必定会比那所谓的出城凭条,更为管用。可是武植又怕这个县令大人,在出城之时,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于是,他便放弃了这个计划。在王县令书写出城凭条的时候,他甚至还在那凭条上面动了个心眼,留了个暗号。可是,却被心思异常缜密的武植,发现了。而武植动起手来,也没给那个王县令丝毫的面子。手中的大木板子,都被武植轮成一片残影了。直将那个王县令打的,整个脑袋就犹如猪头一般,肿胀无比。而经过了武植,亲手提供的棍棒服务之后,那王县令果然听话了不少。在书写那出城凭条的时候,速度也是相当之快。眨眼之间就完成了。此时的武植,手中拿着王县令刚刚写完的出城凭条,满是嘲讽地瞥了王县令一眼。“你们这些贪官污吏呀,就是特么的欠揍!”“只有将你们打疼了,打怕了,你们才会老实一些,是不?”“下次给我办事的时候,若是再敢动这些歪歪心思,我便将你那狗脑袋砍下来!”武植的话音刚落,那个王县令便犹如拨浪鼓一般,玩命似的摇着脑袋。这滑稽的一幕,顿时就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了起来。当众人驾着马车,拉着张都监、张团练,王县令三人,以及从此处得来的那些金银财物,准备自张都监的府内离开之时。武植突然叫停了众人。随后,他又在众人不解的目光当中,从张都监等人一开始的饮酒之处,取来了文房四宝。如此举动,也让站在旁边的时迁等人,一脸懵逼。不禁心中暗道,难道他们这个大哥,自此以后想要研习书法了?可即便如此,也用不着去拿张都监家里的文房四宝吧?那梁山上,虽然文房四宝的质量,比不过这些。可是也有的用呀。就在他们这些人心中疑惑不解的时候,武植便提着一个硕大的砚台,一支最大尺寸的毛笔。来到了生无可恋的张都监身旁。“都监大人,你是从几岁开始识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