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如若将他,以及其手下的那帮老兄弟们,纷纷请上梁山,并且让他们作梁山军校的骑兵讲师呢?这样一来,不仅可以传授那些新兵们如何挑选战马、如何训练战马。同时,也可以把他们身上,那从军数十年的战场拼杀经验,一并教给那些新兵们。此举,不仅能让梁山军校在一瞬间,就多了上千位经验丰富的军事教师同时,也能让这些年近花甲的老兵们,在他们喜欢的事业上,继续发光发热。而这些老兵,也可以因此赚得丰厚的银两,用以养家糊口,甚至还能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这可是对几方都大有益处的好办法呀。可武植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就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虽然此举,既能解决梁山军校,在师资力量方面不足的问题。同时也能,解决这些老兵们的安置问题。但紧随而来的问题就是,他接下来,将要派什么人前往边境,执行作战任务。在经过了短暂的思考之后,武植决定从林冲、杨志、鲁智深三人之中,抽调出两支队伍来。让他们跟随武植,前去边境执行任务。而至于剩下的那支军队,则让他们留在梁山上,帮助这群老兵们,适应梁山上的生活。武植对于自己心里的这套构想,那是相当满意的。至少这样,可以一次性解决这群老兵们的安置问题,以及武植身上,所肩负的抗敌使命。当武植牵着刘玲儿的小手,返回帐篷的时候。那个童贯,此时已经被刘虎他们一行人打的,几乎就没个人样了。原本那白皙消瘦的脸庞,此时被打的犹如猪头一般。若不是武植进去的早,恐怕那个童贯,便要一命呜呼了。可是武植,却不想如此轻易的放过他。毕竟那个童贯,还欠自己一份道歉书没有写完呢。若是事后,童贯后悔的话,那武植再去讨要可就不容易了。于是,武植便抓住这个机会,将纸笔放到了童贯的身边。随后,又踢了踢童贯那仿佛死狗一般的身子。满脸笑意道:“童大帅呀,你就别躺在地上装死了,快点打起精神来,将这份道歉认罪书写完吧。”“你若是不将这道欠认罪书写完,那我们是不可能放你走的。”此时的童贯,心里虽然万分的不情愿,但是在武植的连番威胁之下,他也只能照着武植的吩咐去做了。当那份几百字的道歉认罪书写完的时候,童贯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脑袋一歪,便昏死了过去。武植走到童贯身旁,蹲了下来。随后便从地上,将那份道歉认罪书捡了起来,揣在了怀里。至于这童贯,武植则是拽着他的双腿,将他犹如死狗一般的身子,拖到了帐篷之外。当那群禁军侍卫,看到此时已经被打得半死的童贯时,顿时便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要知道这个童贯,可是真真正正的军方大员呀。曾几何时,被人修理的这么惨?没想到今天,在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居然直接被打昏迷了。若不是他们这些禁军侍卫,亲眼所见的话,任他们从谁的嘴里听说,也不可能相信这事是真的。武植看了一眼,对面那数千面面相觑的禁军侍卫们,随后朗声道:“我是工部侍郎武植,今日之事,全都是我指使做的。”“倘若他日,童大人告到官家那里的话,所产生的任何后果,都由我一力承担。”“现在,还请各位禁军兄弟们,将你们的童大帅带回去接受诊治。”“若是治得晚了,我真怕他那条狗命不保呀。”武植的话音刚落,刘虎以及围在他身旁的那十余个老兵们,便都一脸郑重的来到了武植的面前。“这位大人不可呀!”“刚才打人的,就是我们老哥几个,又怎能让大人独自一人承担这后果呢?”“若是大人今后,在因为此事而遭到了那个小人的恶毒报复,那我们这些人岂能心安?”“更何况我们老哥几个,也与你并不相识,你也犯不着为我们拦下这天大的祸事。”武植缓缓摇了摇头。随后,又转头看向围绕在刘虎身旁的那群老兵们。“或许以前,我真就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可是自从几天前,我拿到这块虎符之后,就与你们有关系了。”随后,武植便在刘虎等人满脸不解的表情下,从怀中,掏出了那枚盛公公交给他的墨玉虎符,递到了刘虎的手中。当刘虎接过这枚墨玉虎符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先是一愣。随后,便激动的浑身上下,都在不住地颤抖着。“这,这,这是飞虎战骑的统帅虎符!”“莫非,莫非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大人,就是现任的飞虎战骑新任统帅?”武植缓缓地点了点头。“这是前几日,官家亲自授予我的。”“正因如此,我今日才会赶到这里。”“本来我还想和你们大家认识一下,没想到却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随后,武植又和他们讲述了,官家下令,让他们去边境与金人和辽人交战的事。当刘虎等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禁便皱起了眉头。因为以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莫说与那凶悍的金人和辽人对战了,即便是让他们去**平一处山头贼寇,他们这群老兄弟,也未必能完成。如果他们接下来,真就按照赵佶的意思,全军前往边境抗敌的话。那就跟让他们这群老兵,前去战场送死没什么区别。那刘虎也是个实在人,当听闻赵佶的这条命令之后,当即便把他们这群老兄弟心里的顾忌,说了出来。而武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可是现在,却不是与他们详谈这件事的时候。毕竟童贯所率领的那些禁卫军,还站在对面呢。待到那些禁卫军,整顿完队形之后,就将童贯抬上了马车。随后一行数千人,便缓缓的向着京城而去。而在这段时间里,武植也与刘虎,做了简单的交流。这里的简易营地,怕是住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