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定六经过这段时间的盯梢,他也不是毫无收获的。至少现在的他,已经从侧面判断出,孙立以及他所带来的那群人,确实有问题。只不过对方,因为极其小心慎重的原因,所以一直都没有让负责盯梢的王定六,获取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情报。至于他们的动手时间,就更无从得知了。不过武植也没有过多的埋怨王定六,毕竟孙立那伙人,此行就是有备而来的。若能轻而易举的,就让王定六探听到极其有价值的消息,那才怪事儿呢。武植先将王定六安排下去休息,随后又嘱咐了一下时迁,需要注意的一些细节。待对方完全记下之后,便让其去孙立住处附近盯梢了。就这样,时间一晃,便又过去了三四天。这天夜里。武植躺在客房之内,正在百无聊赖的想着心事儿呢。要说这个时代的人们,可真够无聊的。特别是到了晚上之后,除了与数个娇妻美妾,在**反复研习着那些造人大计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事儿了。哦,除此之外,似乎还可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吟诗作对。又或者,去一些青楼、妓院、勾栏当中,说一说风月,聊聊春情。当然这些,也仅仅只限于那些有身份、有地位、有钱财的上流人士,可以用来消遣娱乐打发一下时间。而对于一些,穷苦地方的百姓而言呢,似乎连这些乐趣都享受不到了。虽然,以武植现在的身份来说,也能勉强算上一个上流人物了。可无奈的是,眼下既没有娇妻在侧,又没有身处于东京城内,那个无比繁华的城市里。所以躺在**的他,也难免会辗转反侧孤枕难眠了。渐渐地,一个英姿飒爽的影像,便略显模糊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没错,那个人正是前些日子,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丈青扈三娘。这女人,简直就是钢铁直女与小辣椒的结合体。性格,又直又辣。可是他却从对方的身上,瞧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这就好比,一个人吃惯了精粮之后,猛然瞧见那些粗粮,也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躺在**的武植,想着想着,时间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后半夜。而此时的他,也在频频的打着瞌睡。就在武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际,他的窗户,便隐约的有了一些响动。那声音,甚是轻微。以至于躺在**的武植,都没有发觉。直至那扇窗子,被缓缓打开,从外面窜进来一个人之后。武植才悠悠转醒。待他看清楚进屋那人的长相之时,顿时一个激灵,便从**坐了起来。“时迁兄弟,你这么晚来我这里干嘛?”“莫非,莫非是你探听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此时,虽然夜色已深。但这会儿的时迁脸上,却没有一点儿疲惫的神色。反而还一脸兴奋地瞅着武植。“哥哥所言不错,原本我也不想这么晚来打扰哥哥的,可是对方约定行动的时间,着实有些早。”“我怕到时候,再将这个消息禀告哥哥,哥哥再来不及做准备那就糟了。”“于是便匆忙赶到了这里,将那消息禀告给哥哥。”武植听完这些之后,便咧嘴一笑。随后连忙冲着时迁摆了摆手。“时迁兄弟,无妨无妨,快来说说,你从孙立那伙人当中,打探到了什么消息?”武植一边招手让时迁过来,一边走到了桌子旁边,为他和自己各倒满了一碗茶水。示意时迁边喝边说。而此时的时迁,也渴得急了,提起茶碗便一饮而尽。武植在给他倒上一碗的同时,时迁便将他于今天晚上的见闻,细致的讲述了一遍。“哥哥,你是不知道孙立那伙人,有多狡猾呀。”“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也会像往常一样,待天黑之后聚在一起,痛饮一番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可是他们今天,却跟以往的举动大相径庭。”“依然是天黑之后,聚在一起痛饮一番没错。”“依然是各自回房休息也没错,可是那个叫孙新的,以及那个绰号叫什么母大虫的女人,却在两个时辰之前,十分谨慎地进入到了孙立的房间。”当时迁说到这里的时候,便冲着武植来了一个略显猥琐的笑容。与此同时,他也用自己的右手,轻轻抚摸着下巴上,那短的可怜的山羊胡子。“两男一女,又是在四下无人之际,就这么悄咪咪的在一间屋内相会了。”“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甚至都以为他们三个,在老早之前便有了这,不便与外人道哉的奸情呢。”“但是他们三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我却并没有听到那些耳熟能详的**词艳调,反而却让我听到了他们三人,接下来的一番谋划。”“他们所在的那间屋子,并没有亮着蜡烛,而且那三人在密谋之时所用的声音也极低。”“若是外人的话,那真是万万都探听不到他们的计划。”当武植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便在心中纳闷的前提下,问了一句:“既然如此,那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时迁轻轻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之色。“就他们那种密谋方式,或许对于别人有用,但对我来说,那就犹如一张破渔网一般,四处漏风,根本就没啥机密可言。”“而在他们密谋之前,我便已经钻入到了孙立的床底之下,所以那时候,即便他们再怎么小声说话,也别想逃过我的耳朵。”“大哥,我不是跟你吹,如果你想的话,即便是那什么母大虫的肚兜,只要大哥喜欢的话,我也能给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来!”时迁的话音刚落,武植便没有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这小子胡说啥呢?”“那母大虫长得极其彪悍,若离远一瞅,不明实情的话,还以为那就是一大老爷们呢!”“我会让你偷她的肚兜?”“额……除非我疯了!”“就算让你去偷,也得偷像李师师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