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武植更愿意相信这个扈三娘,属于后者。因为这样一来,当他与扈三娘的那场比试赢了之后,那么接踵而至的,就会是一场充满**的艳遇。武植一想到这里,他便在不知不觉间,兴奋了起来。而那态度,也从刚开始的消极推拒,转变成了现在的积极迎合。他先是从扈三娘那里,要来了一根长棍。随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扈三娘进行比试了。而扈三娘所用的兵器,仍旧是那一对日月双刀。虽然武植所会的棍法套路不多,仅仅只有一套疯魔杖法而已。可他却因为先前的勤加苦练,早就将这一套棍法融会贯通了。虽然现在,要他对上鲁智深、杨志、武松那种级别的高手,还力有未逮。但若让他对上一个女人的话,他自信仅仅只需数招,就会将对方彻底制服。武植那套疯魔棍法的起手式刚刚摆好,那扈三娘便挥舞着日月双刀,向着他攻了过来。那两柄日月双刀,虽然尺寸较短,仅仅只有成年人半个臂膀大小。但是却在扈三娘,莲藕一般玉臂的接连舞动之下,仿佛赋予了其极其灵动的生命一般。这时候,或砍、或刺、或挑、或拨。那花样百出且刁钻异常的招式,着实把手持长棍的武植,看得连连咋舌。从他们二人,兵器相交的一刹那。武植的手上,便没有了进攻的招式。这并非是武植,临时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他所有的进攻方向,好似都被扈三娘的那一对双刀,堵死了。且对方的招式当中,明明看似格挡的一招,可是转瞬之间,就会立马变成直刺武植要害的杀招。除此之外,还让武植发现了扈三娘,那对日月双刀另外一个厉害之处。那就是,她现在手持的这两把日月双刀,其在打造之时,就颇有玄机。不仅刀刃极其锋利,且那两柄刀的侧面,也被打磨的甚是光滑。并且还能根据太阳角度的不同,折射出异常夺目的寒光。这就使得手持长棍的武植,在与对方仅仅交手数十招之后,就被她的那两柄日月双刀晃得,双眼一阵阵刺痛。渐渐地,武植手上挥舞长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与此同时,扈三娘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一阵白光闪过,武植由于格挡不及的原因,只能向后一退。可是扈三娘,便好似觉察到了武植的动机一般,往往武植退后一步,她便前进两步。这样一来,不仅武植的格挡套路,没有发挥作用,同时他的闪避,也成了无用之功。不到半刻钟的工夫,扈三娘那两柄日月双刀,就将武植‘圈’了进去。这时候的武植,又是什么感觉呢?他就感觉自己,此刻好似变成了那些大厨案板上的鱼。被一柄柄无比锋利的小刀,在自己身上一层一层地割。而他,却一点儿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若不是他现在,未曾感觉到身上有一丝疼痛,没准他这会儿,都得崩溃了。待到扈三娘,收起双刀向后一跃之时,武植手上的‘群魔乱舞’,才堪堪停了下来。而这时候,汗水已经将他整个人都浸透了。脸上,更是犹如被水洗了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滴着汗水。而当武植缓缓低头,看向身上之时,那幅景象,更是把他吓了一跳。原本武植今天,是穿了一件纯白长衫的。因为武植觉得这件白色长衫,既能凸显他的玉树临风,又极其符合他潇洒俊逸的人设。可此时,那件他颇为喜欢的白色长衫,已经变得连乞丐服都不如了。上面,已经被扈三娘那两柄日月双刀,划出了无数条口子。可令武植无比惊奇的是,他竟然没感觉身上有一丝疼痛。这就足以说明,对方在与他比试之时,手下是留了情的。若对方真要置武植于死地的话,那这会儿,说武植是被凌迟了也丝毫不过分。就在武植心中巨震之时,耳边便传来了扈三娘,那略显戏谑的声音。“特使大人,怎么样呀?”“我这刀法,还算过得去吧?”武植一脸尬笑地冲着对方,伸出了大拇指。“好,好,好棒的刀法!”扈三娘微笑点头。“那你现在,还想给我一个纯洁的抱抱吗?”扈三娘话音刚落,武植便一脸恍然地瞪大了双眼。就好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哎呀,哎呀呀,扈女侠,我刚刚想到了一件特别要紧的事儿,却因为你刚才的一打岔而忘记办了。”“我现在就得去办事儿了,咱们有缘再见啊。”武植说完这些之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仅仅留下了扈三娘那一连串,犹如银铃一般的笑声。当武植返回房间的时候,王定六和时迁二人,仍在牌桌上**对赌呢。可他们却没忘了和武植,打声招呼。可就是这一声招呼,却让他们注意到了此时的武植,那无比狼狈的模样。顿时心中齐齐一紧,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会儿纷纷来到了武植身旁,一脸愕然地看着他。“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这身衣服,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怎么一会工夫,就,就成这样了呢?”“莫非,莫非哥哥是遇到了厉害的对头不成?”此时武植的心中,充满了复杂。他本来,不想骗这两位忠心耿耿的兄弟。可那事实,他却着实不好说出口。毕竟平日里,他总是以花丛老鸟自居的。还曾向他们二人,无比自信的吹嘘着,从来都是他调戏某个女人,又是怎样与女人们花前月下,吟诗作对,无比的逍遥快活,风流自在。可今日呢?他却被一个女人,肆无忌惮地戏耍了一番。这事儿,他着实是没法跟眼前这两位兄弟,说出口。于是便只能胡乱扯了一个理由。“你们两位兄弟也知道,我这人呢,天生就招女人喜欢。”“刚出去转悠一圈,又惹了三四个女人。”“而那些女人呢,占有欲又极其强大。”